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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和尚這樣的男人,人們給予的評價是褒多於貶的,畢竟佛教在中國有著非常廣泛的基礎和影響,更重要的是佛教是“善教”,而並非“惡教”。回到前面的話題,“和尚”與“美女”這兩個名詞似乎遙隔十萬八千里,分馬牛不相及。但是施耐庵老先生顯然有不同的看法,在其曠世名著《水滸傳》中,他對“和尚”這樣一種男人的評價可謂針鋒相對、入骨三分,施先生說,“和尚者,一字曰僧;二字曰和尚;三字曰出家人;四字曰色中餓鬼”。以《水滸傳》的流行程度,不難想象施先生對和尚的“打擊”有多麼沉重。
古人以“乾坤”、“陰陽”等指代事物的兩極,在大千世界的萬事萬物之中,“男女”兩性的對立與融合自然是不可迴避的一個部份。無論是刀耕火種的原始社會,還是電光閃爍的現代文明,男人和女人(或者說女人和男人)永遠都是息息相關的,兩性之間的關係看起來沒完沒了。我不想把話題扯得太大、太遠,還是接著這篇文章的開頭聊聊吧。在“女人”這一群落中有一份特殊的品種,她們似乎註定了是天地的寵兒,她們享受著人們或豔羨、或讚賞、或渴望、或貪婪、抑或妒嫉、怨恨的目光,她們是造物的恩寵,她們是女人中的“美女”,在那些遙遠的年代,強壯的男人們互相之間發動血腥的戰爭,彼此掠奪對方所擁有的領地和財富,當然,貌美的女人也是男人們不可忽略、不願忽略的掠奪物件。時光列車逐漸駛入文明社會、科技社會的軌道,男人們的紳士味越來越濃了,女人們的地位也是步步高昇。時至今日,我們驀然回首,已經不得不承認“女人”,以及關於“女人”的一切都發生了、或者正在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質變”。面對日新月異的半邊天,有的男人大驚失色,並很快體會到了來自於女人的巨大壓力;有的男人冷眼旁觀潮起潮落,“該怎麼活就怎麼活”;有的男人卻“恃男自傲”,不屑地對那些所謂“女強人”吐一句,“女的!”言下之意女人們的成功是要打折扣的,是“來歷不明”的,或是僥倖得來的。總之一句話,女人的地位還沒有飆升到足以和男人平起平坐,有些過激的女權主義者於是開始了深層次的自我解剖,她們認為“女人”有著與生俱來的“劣根性”,這倒不是埋怨女人在諸如力量、體格等方面天生不如男人,她們認為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大的劣勢是“心理軟弱性”,或者稱為“女性心理脆弱症”。事實的確如此,無數成功女人的事例證明,女人之所以能成功,關鍵還在於成功女人擁有一顆堅忍不拔、頑強抗掙的心。
人類社會的分工千門萬類,這其中總有男人完成不了的事,也一定有女人無法勝任的活兒,但是,整個社會並不因此而能達到男女平等的極樂境界,事實上男女完全平等也似乎有點一廂情願。按說“存在即是合理”,可有一種現象很難說它合不合理,那就是為什麼女人總處於一種被觀賞的地位,而與之對立的男人卻總能以“看客”而悠然自居?
世上有許多“美女”,也有不少“美男”,但他們的命運卻是大相徑庭的。“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們搔首弄姿、裙裾微揚,或者來個性感暴露,這一切都不外乎是做給男人們看的。女人很少有像杜牧詩中的橋邊芍藥,“年年知為誰開”?因為女人們的目的太明確了,那就是越美越好,越令男人們心跳加速越好。“美女”們大都不甘寂寞,這也難怪,有天生的“美”姿哪能閒擱著呢?那些其貌不揚的“醜女”尚且能吃香喝辣,“美女”們又豈能心理平衡。於是,北京大學的門口時常有“大奔”、“凌志”出沒,它們接待的貴客通常是衣著鬢彩、才貌雙全的“校花”。看來,中國某些有錢有勢的“大腕”的消費檔次確實提高了,他們終於知道花瓶與美人魚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改革開放最初的那幾年,“十萬大軍下廣東”,珠三角以及一些沿海城市頓時美女雲集,其中“川妹子”,“湘妹子”的名聲最躁。那時候,善良膽小的人們都有一句嘆息,“少年莫進廣;老年莫進川”,廣東一時蒙上了不白之冤。近幾年又出現了一些新名詞,諸如“白領麗人”、“office小姐”等等,在寫字樓裡工作的女人大都年輕端莊,有著較高的學歷,她們崇尚時髦、思想開放,在追求高品質生活的道路上她們從來不憚於前進,她們很清楚自己吃的是青春飯,這個社會正在製造著一批又一批長得更高、更俏的女孩(或者說是小女人),“office小姐”們必須趕在自己的臉蛋開始起皺紋前獲取足夠的金錢或權勢。
到紐約打工的美國女孩大多抱有兩個夢想,第一是賺大錢,第二是靠上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做他的情人(運氣好時也許能當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