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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就用方才剪下的那一半。洛雪芹在上頭笑得嬌怯動人,馮茜鶯抹了抹眼淚,想到對方是如何踐踏自己的友情和信任,拿著照片的手便不再顫抖。
她把照片擺在五芒星中間,心底想著怎麼樣的詛咒適合安在洛雪芹那個綠茶婊身上。
毀容?不、不,太狠了。
變胖?感覺她變胖還是比自己可愛阿。。。。。。。
倒黴一天?太沒創意,想個創意一點的吧,創意具有攻擊性,同時又不會太毒辣,好難想阿………
阿!!
馮茜鶯靈光一閃,她小心擦了擦打火機,在燈下點燃了一簇火光,然後以順時鐘的方向點燃那些蠟燭,發洩似地大聲念著:“把洛雪芹變臭男人!把洛雪芹變臭男人!把洛雪芹變臭男人!把洛雪芹變臭男人!”
方才她想到亂馬二分之一,突然就有了這個主意,美人胚子變成一個流鼻涕的臭小鬼?哈哈,想想就有趣。
馮茜鶯說完,卻又覺得太為難老天爺了,所以在點燃最後一根蠟燭時又小聲補充一句:“在不行就讓她跌個狗吃/屎、撞青一隻眼也行!”
香氣瀰漫,粉紫色的蠟燭上跳躍著暖黃的星火,看上去特別浪漫,衣櫥的牆壁上映出了蠟燭高高低低、模糊不清的身影,彷佛是無數個晃動的人影。
突然,咻的一聲。
蠟燭都熄滅了,只剩下幾絲煙縷在空中虛弱的求救,但馮茜鶯被自己的想象爽到了,根本沒在意蠟燭的異狀。
想了一遍洛雪芹變成長滿鬍子的中年大叔,然後羞答答地和李傑晟勾肩搭揹走在一起的畫面。馮茜鶯心滿意足,拿了個塑膠袋把東西都扔進去,順手塞進衣服堆的縫隙裡。
雖然是在自己的衣櫥,但地上那枚紅色五芒星看起來還是挺邪門的,馮茜鶯找了條抹布沾水想把它擦掉,幾番努力下來,卻連一角的邊邊也沒能抹去。
馮茜鶯將它歸咎於油性麥克筆的錯,不過時間已經很晚了,她沒想那麼多就關上衣櫥直接回床去睡了。
明天還要上學,又是一場硬戰,希望洛雪芹變成那些滿身汗臭味的校車司機,一輩子再也不要來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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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茜鶯原本還在睡夢中煩惱上學的事,沒想到一覺醒來,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全身不對勁,摸了摸頭,媽呀,燙得可以煎蛋囉。
她自行找了體溫計,一量,三十九度,馮茜鶯便昏昏漲漲走下樓,剛好看到正準備出門工作的馮嶽。
馮嶽管得很嚴,一般的小感冒是不許兒女擅自請假,所以馮茜鶯也不廢話,直接把體溫計遞給他看。
見小女兒病歪歪的模樣,饒是馮嶽再怎麼不滿她最近的表現,這會鐵石心腸也化了一半,一邊把她趕上樓,一邊打電話替她請了假
大清早突然出了這般動靜,就連許依林和馮謙人也被驚動,紛紛往馮茜鶯的房間探頭探腦。
許依林適時做了面上功夫,開口就對馮嶽探問馮茜鶯的狀況,表現得很關切,但病人就躺在床上,許依林這個做實在很多此一舉,大概是怕太接近馮茜鶯會被傳染吧。
馮茜鶯也懶得抬眼,只希望他們快滾出去,讓自己好好睡個一天半夜。
穿著制服的少年站在門口打量她許多,發現她不是在裝病,一張小臉燙紅燙紅,燒得像一顆熟壞的蘋果。
馮謙人動了動嘴,最後還是忍住,轉身回房,準備上學。
因為大家都忙著出門,所以是馮茜鶯自己去附近的小診所看了一下。醫生說應該是急性的細菌傳染,建議無外乎就是多喝水多休息,另外也開了一份退燒藥。
馮茜鶯很少生病,但她知道退燒藥只能減清症狀不能根治病情,最後還是要看自己的身體,所以她沒吃退燒藥,決定要直接硬扛過去。反正燒得越痛也越好,這樣她也沒多餘心思去煩惱其他事了。
沒想到馮茜鶯這一病,就病了一個禮拜,整整一個禮拜她都是病歪歪的,一個人龜縮在房間內睡覺吃飯,偶而起來也只是上個廁所。
她胃口變得很差,只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什麼事都不想作;渾身宛如被慢火烘烤,肌骨每一吋都被烤得內外酥脆,動一下都是莫大的折磨。馮茜鶯甚至開始懷疑那枚詛咒是不是反彈到她身上了,不然老天干麼要這樣折騰自己。
來探病的除了馮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