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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愣了好—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叫綵鳳的女人又在催了。憐兒無奈之下,拿起梳子,猶豫一下:“梳什麼樣子的呀?”
綵鳳不耐煩地說:“當然梳漂亮的!”
“漂亮的!”憐兒心裡默唸一句,就拿著梳子外始左扭右旋起來。其實她何嘗會梳頭,但嘗試—下也不錯,就按著心目中漂亮的標準給綵鳳梳了—個前所未有的頭型。
呼了—口氣,憐兒終於放下梳子:“完了!”
那女人又吩咐:“打盆水來!”憐兒應了一聲去了。
綵鳳一開始只顧上妝,並沒有注意頭髮。這時她攏攏鬢角,低頭一看,起初她是愣了一下,然後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這才確定那是她的頭髮,沒錯!
“臭丫頭!”她抓狂地跳起來衝出屋子,“你給我滾出來!看我不打碎你的骨頭!”
不知道還能不能稱之為頭髮,只見她頭的左邊伸出了一個“樹杈”,當然,沒有葉子,只是光禿禿的枝幹,而且還是屬於已經長畸形的那種。右邊呢?一撮頭髮綁得高高翹起,尾端髮絲分散開來,姑且稱它為“掃帚‘吧。
只不過這把掃帚朝大綻放,看樣於已被棄置不用。再看頭髮的中間,那是什麼呢?烏龜吧?有四條腿,但少了腦袋和尾巴。若說像是鼎,又似乎太矮了些,實在無法形容的一個東西。而就在這堆無法形容的東西上面卻亂七八糟地插著七八個髮簪。
乍看之下,嗯,有點仙人掌的味道。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髮型的確已可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遠遠就聽到她叫聲的憐兒當然早已溜之大吉了,一邊跑,還嘟嚷著:“真難伺候,那可是我想出來的最漂亮的髮型!”
漫無目的地東晃晃酒晃晃,沒看到什麼新鮮事,只有耳旁充斤著“菊花,接客了!”、“明霞,接客了!”……
憐兒咬著手指頭,納悶極廠:“接客? 怎麼那麼多客人呢?”
心裡存著疑問,憐兒特別注意那些正在接客的女人。突然,眼前一亮,她又看到了彩風,上被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擁著走過來。
隨即又有些失望,憐兒不知死活地迎上打招呼:“你怎麼換了髮型?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梳成的!”
綵鳳一見到憐兒,頓時忘了在客人面前保持媚人的儀態,橫眉豎目地抓住憐兒,舉手欲打:“你這個臭丫頭,我正在找你!”
眼看她的拳頭要落在憐兒頭上,突然旁邊伸出一隻手,阻擋住了她,是那絡腮鬍子的漢子。
他雙目放光地上下打量憐兒,讚歎道:“想不到這青樓楚館也有如此乾淨水靈的女娃兒,你,我包了!”他一把拽過憐兒,用手掐掐她粉嫩的臉蛋,一臉受用,“只要你把我伺候好,我李三江決不虧待你!”
憐兒厭惡地推開他的手,無聊地翻翻白眼:‘’原來是瘋子!“轉身就要走。
那李二江當然不能罷休,上前一下子就把憐兒抱了起來,哈哈大笑:‘小丫頭,被大爺看上是你的榮幸!“不管憐兒拳打腳踢,他抱著她往房裡走去。
綵鳳卻氣得在原地直跺腳。
看李三江把門插上,憐兒終於意識到不妙,她驚怕之餘又有點奇怪:“你、你要幹什麼?”
李三江捋著鬍鬚,色迷迷地盯著憐兒:“別跟我裝傻,我要做什麼,你能不知道?”
憐兒看他一步步走向自己,也害怕得一步步往後退:“你這個瘋子,快滾開!”
她揚起小拳頭,看樣子是想恐嚇他,只可惜這個動作只能引發李三江的一陣哈哈大笑。他一大步跨到憐兒跟前,抓住憐兒雙臂,嘴巴朝憐兒小臉上湊去:“好香的小美人!”
憐兒又是噁心,又是驚懼,顧不得許多,她一抖手,立即散出了無數的花朵劈頭蓋臉地罩向李三江。
那李三江驚愕之餘,趕忙向後退。
憐兒鬆了一口氣,警惕地看著他:“你不許過來!”
李三江愣了一會兒,又咧開嘴笑了:“怪不得你身上那麼香,原來藏了許多鮮花。大爺我喜歡!你等著!”說完,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胸膛。
憐兒起初本是懼怕得很,因為她一直不明白眼前的大胡於要幹什麼,可是當她一見李三江露出的胸膛上長滿了黑而濃密的毛,竟然忘了害怕,呵呵地笑了起來,越笑越覺得可笑,最後竟笑得前俯後仰,連肚子都笑疼了。
這回換李三江莫名其妙了。
憐兒捂著肚子,摸著眼淚,斷斷續續地說:“你、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