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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熱氣的堅硬胸膛,她害怕自己隨時會昏倒。她該不會是病了?柳伶兒突然想到。
“伶兒……”
“宮主……”
兩人恰巧同時啟口,四眼相望之下,柳伶兒的心抨然一動,她立即慌亂地垂下頭。嚴鈺著迷地看著她臉上展現出柔美醉人的紅暈,心中滿溢對她的柔情,久久不能自抑……
忽然他眉一皺,厲聲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柳伶兒不解地仰望他。
她惶然困惑的可憐模樣,令嚴鈺胸口又是一悸,不由放軟口氣:“以前的事你全想起來了?”
“嗯。”她又避開了他的注視。
“你想起我是誰了?”
“嗯。”
“你還記得以前怎麼叫我?”
“嗯。”
“好,以後不準再叫我宮主!”
“是。”
嚴鈺自認說得很清楚,她該懂他的意思了;可是耐心地等了等,她還是沒有任何表示。嚴鈺氣惱地直吐氣,最後憋不住,霸道地命令她:“你還不說!”
“什麼?”柳伶兒聽出他聲音中的氣憤,不知所措地盯著他的胸前低聲問。
“我的名字!”他繃著臉說。
這樣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實在太……柳伶兒躊躇片刻才說:“嚴鈺。”
“不是這個!”
他大如雷響的吼聲讓柳伶兒全身一顫,直覺地想避開他陡生的怒意;但她剛離開嚴鈺的懷抱,就又被嚴鈺攫了回去,兩條堅硬如鐵的手臂箍住她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身。
“別走!”嚴鈺將頭枕在她的發上,猛吸氣剋制自己的情緒。半晌,他掩不住心中的失落,低啞地說:“我只是要你像以前那樣叫我──”
他赤裸裸的話語觸動了柳伶兒的內心,女子的直覺告訴她,他真的如婉容所說的,喜歡她……
浸淫在無以言喻的喜悅中,柳伶兒頓然明瞭原來她也早在不意中芳心暗許;她不由動情地以臉頰摩挲他的胸膛,低柔地輕喚:“融……哥哥……”
嚴鈺全身為之一震,顫抖地捧起她羞紅的嫩頰,啞聲道:“再說一次。”
柳伶兒赧然地低垂眼睫,不勝嬌羞地頭道:“融哥哥……”
勃發的狂喜情慾燒灼著嚴鈺,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柳伶兒驚喘地合上眼,感覺一道強烈的電流從背脊而下;她伸出小巧逗人的舌尖輕舔熱燙的唇,嚴鈺猛抽口氣,受到蠱惑地緊盯那片迷人的粉紅,不由自主地湊近她誘人慾醉的粉嫩紅唇──
柳伶兒直欲著氣,合上的長睫輕輕顫動,敏銳地感覺到他熱烈的吐息愈來愈靠近,直到她乾渴的唇前:她再也忍不住,從微啟的唇中溢位一聲輕吟,就在相合的前一秒,突然她不省人事地軟倒──
嚴鈺呆然地扶住她,不敢相信這樣的事竟然發生第二次!他難以接受地搖頭,兩次都在他就要吻上她的唇時,她就昏倒了!老天為何這樣捉弄他?他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他心裡有說不出的挫折。
唉!嚴鈺無奈地將柳伶兒抱上床鋪,坐在床沿凝視她如孩童般純真的睡盛,一雙大手掌包裡住她雪白的心手,心裡為她的纖細脆弱輕嘆──咦!她的脈象為何這樣怪異?嚴鈺凝神細診,忽變得神色緊張,怎麼會!?
他一反平時的沉穩,顛躓地衝出房外嚷著:“龍蠙!龍蠙──”
第十一章
掌燈時分,客棧客房內的氣氛在搖擺不定的油燈照耀下,顯得低沉。
令狐飛鴻探身檢視柳伶兒的瞳孔:“她身上的蠱毒發作了!”
“不可能!”小蝴蝶跨進房裡,聽到令狐飛鴻的結語,立刻反駁。“伶兒姐姐吃過解藥……呃……吃過兩次解藥,她身上的蠱毒早就該破解了!”
小蝴蝶不甚文雅地嗅嗅令狐飛鴻,滿身藥草味,莫非他就是小蜚最崇拜的怪醫──令狐大哥?
令狐飛鴻睨她一眼,望著嚴鈺間:“是嗎?她是誰?”
“她是‘毒王門’解方的女兒,跟伶兒一起被孫朝元綁走。她給伶兒服過她隨身攜帶的獨門解藥,我不放心,又讓伶兒服了從孫朝元身上搜出來的解藥。”嚴鈺說話時,雙眸始終凝視著柳伶兒。
令狐飛鴻臉一凜,咄咄逼問小蝴蝶:“你身上的解藥真可以解蠍蠱?你可知道孫朝元養的是雌蠍、雄蠍?”
小蝴蝶對他不可一世的問話方式非常反感,刁蠻地回答:“我管他養什麼雌蠍、雄蠍,我爹說那藥是專解蠍蠱就錯不了!”
“真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