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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要送。”他笑得眼睛彎彎。
“……謝謝哥哥。”這裡的東西定價很貴,而她可以起誓,傅臨春跟李今朝之間,後者才是有錢的那個。
傅臨春付錢?可以,那她得先給傅臨春錢。
這雙環,等她付費。但,她還是有些愉快。
出了彭武樓,已有絲絲細雨飄落,傅臨春開啟傘,兩有一塊走在大街上。
她瞟瞟他的側面,咳了一聲,道:“以往你回來時,總是先回家,怎麼這次出來找我了?”
“要下雨了。你怕雷不是嗎?”他柔聲道。
“我情況很好,沒什麼值得害怕的。”她眼珠又亂轉,撇撇嘴,道:“其實你也用不著趕著回來啊。”
“在外沒事,我不回家做什麼?”那語氣十分理所當然。
是是是,她打算撰寫一本《傅臨春之真面目大揭露》販售,內頁第一句話就是:傅臨春天性奇懶無比,只要沒事做,一定回她家當食客!
“還在看著咱們的那人,對你很有興趣?”他沒回頭,也知道彭武樓的二樓視窗有人在看著。
李今朝聞言,笑嘻嘻道:“他不對我有興趣,是對金老闆有興趣。他動作好快,意然能挖出金算盤的底來。”
“是麼?”
“你等等!”她跑向附近的攤子買豆子。傅臨春尾隨她身後,等著她結帳。
“這是小孩子吃的。”她笑道,瞟他一眼,強調道:“我也愛吃!”
“是麼?”
她扁扁嘴,掬了一把在手心,慢慢吃著。她又故意道:“你要吃嗎?”
“好啊。”他答得很隨性。
她一怔,掌心一合,忙把豆子攥在手裡,道:“這是沾糖的豆子,小孩子才愛吃的,你不會喜歡的。”實在沒必要配合她,而裝愛吃。哼,當她是笨蛋嗎?
“我的愛是很廣泛的。”他想了一下,補充一句:“我不吃苦的,以後別叫廚房煮苦菜。”
他還真的說得很認真呢,她無奈地看他一眼,攤開掌心,任他撿個兩顆吃,哪能知,他竟俯下頭,要學小狗舔食。她心頭一跳,連忙收手,讓他撲了個空。
他徐徐抬起漂亮的眼睛。
她誇張地東張西望,滿面通紅,又探出傘外,看看天色,大叫一聲:“哇,雨要變大了,要打雷了,要打雷了!快回家吧!”腳步加快,不敢回頭看他,最後有些狼狽地快步跑了起來。
細雨綿綿,遠方已有雷聲。
她上了床,直接滾到內側,蹭著軟綿綿的暖被,試著入睡去。
身體放鬆了,腦子卻隱隱痛起來。
轟隆——她渾身一顫,把臉深深埋進暖被裡,卻沒有捂住耳朵。
門輕輕地開了。
她把臉埋得更深,感覺床輕輕震動一下。
“今朝?”
她連動也沒有動,接著,簫聲輕快地吹奏著,一時,密室裡樂音如春,漸漸取代外頭的雷聲。
這樣的妙音,始終帶著輕盈靈活,聞者心曠神怡,如入春林,與百禽共樂。很動聽,帶著幾分雅緻,與她不怎麼搭得上邊。
她爹孃是雅人,她自然有些目染,後來,在成為雲家莊一分子後,她也時常接觸到這些雅樂,要擴充套件產業,絕對不能只靠市井小技,她什麼都懂一些,都會一些,文人雅士的眼光不見得有她好,但對,她就是喜歡大口吃肉,露齒而笑,要笑就笑,要哭就哭,要踹人就踹,不必自己生悶氣,她就愛在市井間打轉。
他跟她,總是有距離的。
簫聲轉為幽悠清柔,似在催眠。她眼皮重重,太專注聆聽的下場就是真的被催眠了。
雷聲不知何時停止了,全身暖烘烘的,她昏昏欲睡,忽然間,床又輕輕地震動一會兒,她驀地張開眼,瞪著內側的床牆。
他孃的……對不起,傅家娘,不是在罵你。她差點要用力捶著床板了。
有沒有搞錯?這麼隨便?這個傅臨春在雲家莊都是這樣嗎?
為什麼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這麼隨便於工作地找床睡?
有隻手臂環過她的腰,她瞪大眼,發現這隻手臂很有力量地把她拖到背後那個人的懷裡。
“……”她不是布娃娃。他抱上癮了嗎?
“嗯?還沒睡著麼?頭還在痛?”他聲音微倦,隱了個呵欠。“是不是太冷了?”
她正要答話,哪能知她緊緊抱著的被子正在移動中,她瞠目結舌,連忙搶,搶啊搶的,最後力敵不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