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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怯Ω媒�故怯Ω猛恕D閔踔輛醯米約壕拖褚桓鑾縅ian犯一樣,因為那個地方就像秋天的枯草一樣又幹又澀,就好像是乾涸的河床,無論你使多大的勁,挖下去多深,都打不出任何的水來。
我說的丁香最瞭解我心思,最善解人意,是因為她天生是個好幫手。在這方面,丁香簡直就是個天才,完全是出於本能地知道該怎麼做。你在她身上得不到什麼太大的樂趣,找不到什麼太大的快感,但是她會有意識地去為你尋找這種樂趣和快感。那時候,丁香成了我最好的女管家,她不僅幫我照料店裡大事小事,安排這安排那,而且像一名出色的工會女幹部一樣,知道什麼樣的女孩更適合我。她知道怎麼樣讓我高興。
每隔一段日子,我對身邊的那些女孩開始感到厭倦,需要得到一些新刺激的時候,就會在丁香的陪同下,一起去保姆市場物色女孩子。那些年裡,保姆市場是我的狩獵場,那裡面在太多的機會,蘊藏著各式各樣的獵物。我當時的那一套做法,可以和林彪兒子林立果文革中的選妃子相媲美,說老實話,那感覺甚至要比林立果還好,他畢竟是由別人幫著選,我卻是自己親自去挑。自己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好比你去菜場買菜,並不是扔到籮筐裡就是菜,隨便拿兩個羅卜撿三棵青菜便算完事。買菜的樂趣在於選擇,在於選擇的時候就已經想好,想好回家以後這菜應該怎麼做,怎麼才能做出最好的口味。
學壞真是不用教的,你很快就會無師自通你很快就會成為一名真正的獵手。你很快就能一眼看出來那些女孩有戲沒戲,你很快就會發現有些事,僅僅是憑直覺就知道該怎麼辦。當然要想做好這些事,要想辦得很順利,和丁香天衣無縫的配合分不開。丁香可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好幫手,她會用最直截了當的話詢問對方,在公共的場合,有些問題只有讓一個女人提出來更合適。對於丁香來說,提出什麼樣的詢問都不能算過分,她可以坦然地問別人各種情況,婚姻,家庭,身體狀況,生過幾個孩子,甚至是不是結紮過。
丁香非常盡責地履行著自己的義務,在進行這些問話的時候,被詢問的人常常誤以為我們是夫妻,於是很認真地就這些提問做出如實的回答。
那些被詢問的女人會說:“老闆娘,你放心我什麼事都會做。”
我和丁香從來不在那些剛從農村出來的女孩子身上浪費時間。城市是個大染缸,女孩子要學壞,還得有個慢慢的培訓過程,我這人性子急,已經等不及了。那時候,我已經是個四十歲的男人。我願意一下子就可以跳過這些過程,省略掉這些麻煩,更希望直截了當。說老實話,我不喜歡沒結過婚的女孩,或者換句話說,我老四並不喜歡什麼Chu女。我從來不迷信點紅蠟燭,從來不迷信開苞什麼的,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小子就特別好這個,生意情況一不好,做買賣一虧本,就千方百計地要找個小女孩來做那事,說是見了紅就可以逢凶化吉。
我老四最討厭這個,我覺得那太費事,太缺德,而且會產生一系列的麻煩。我的那個朋友後來便為這事給捉了起來,判了好幾年。我覺得這有些得不償失,根本就划不來。要知道,農村出來的女孩子很在乎這個,她們把這第一次看得很隆重。有過第一次的女孩上手就容易多了,同樣是闖禍,我寧願把別人的肚子弄大,你把別人肚子弄大,這會有一種成就感,就好像農民種莊稼一樣,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是你種下去的東西有了收穫,可是把人家的那一層Chu女膜弄破了,那算是什麼事呢,你不過是把一件原本美好的東西給破壞了,你把一個好端端的花瓶給弄碎了。
把別人肚子弄大了,去打胎就行了,那層什麼膜你賠不起,這不是花了錢就能完事。當然,現在據說可以去做一個假的Chu女膜,報紙上就有廣告,花點錢,可以把那玩意縫起來,可以補起來。我想說的只是,假的還是假的,腦子裡的那層薄膜,你再大的本事也還是彌補不了。你說你去惹這個麻煩幹什麼,你說你是何苦呢。你這不是有病嗎。說老實話,只要一到保姆市場,你就什麼都知道了,就什麼都能看明白。你保證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們這些當小老闆的,其實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會發現我們這些小老闆看女人的眼光全都不對。當年最先下海當個體戶的這些小老闆,現在一個個都是有錢的主,男人千萬不能有錢,尤其是我們這些素質本來就不高的男人。
男人有了錢就變壞,而變壞的標誌無非就是喜歡女孩子。我喜歡那些有那麼一點墮落經歷的女孩,換句話說,我才不在乎她們是不是被別的男人玩過。那幾年的風氣說變就變,年輕的女孩子紛紛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