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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顯然是實情。
我從浴缸裡站了起來,隨手拿了一塊大浴巾,一邊擦身子,一邊往臥室去。小魚有些不知所措,她跟在我後面,喃喃地說你不能這樣,你不要這樣。她的意思是我不能睡馮瑞的床,這張床是馮瑞的專利,別人冒犯不得。小魚感到很恐懼,在她的心目中,馮總絕對是神聖不可侵犯。這時候我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說憑什麼不能這樣,憑什麼。馮瑞是小魚心目中的偶像,今天我就是要打破這個偶像。我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張破床嗎,不就是一張豪華的大席夢思床嗎,我今天非要在這睡,我今天非要睡這張床。
小魚完全被我的行為驚呆了,雖然我現在是赤身裸體,可是因為太恐懼,她甚至都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羞澀。她顯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驚恐萬分地看著我,無所適從不知所措。小魚身上的衣服是溼的,緊緊地裹在身上,女性特徵很性感地顯現了出來。她看我賴在床上不肯走,就帶著一些賭氣地過來拉我,我一把拉住她,趁勢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都到了這節骨眼上,小魚還惦記著讓我趕快離開。她仍然覺得這地方不是我老四可以待的,這床不是我老四可以睡的。她還在一個勁地勸我離開,好像只要我答應她這個要求,我對她幹什麼都可以。我說要我走可以,不過,我們先快活一下再說。這時候,我又成了當年的那個好色之徒老四,我的手觸控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小魚彷彿觸電一樣抖了幾下,打我的手,裝腔作勢地抗拒著,突然格格地笑起來。她這一笑,便暴露了真相。小魚顯然不是真的要拒絕我,她不過是對我突如其來的調情行為感到生疏,有些不適應。現在,她也有些糊塗了,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幹什麼,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樣。
小魚變得有些語無倫次,說她這身溼衣服會把床單弄潮,說她還沒有洗澡呢,說讓我先洗個澡,說我們不能在這,說我們在這不好,說我們還是去我房間吧。
我非常堅定地說:“不,今天就要在這,就要在這張床上。”
我將小魚一把抱了起來,將她抱進浴室,將她又一次扔進了浴缸。小魚像條魚似的在浴缸裡撲騰了幾下,喝了口水,嗆得直咳嗽。從臥室到浴室只有幾步路,我卻感到氣喘吁吁,或許喝了酒的緣故,或許今天太累了,或許是年齡不饒人,或許小魚已開始發胖,今天的老四已經不像當年那麼神勇。到這時候,我們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到這時候,馮瑞已經不再重要。好像早就在等待著這個機會,我們把馮瑞忘到了腦後,重新清算起十幾年前的舊賬。小魚在我的幫助下,把糾纏在身上的衣服脫了,彷彿一下又變回到了十多年前,彷彿這十多年的空白頓時就不存在。現在,對她做什麼都無所謂了,怎麼冒犯她都沒關係。我幫她洗澡,幫她搓背,捏她的Ru房,撫摸她的那個地方。她像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一樣,隨便你幹什麼。
第九章(五)
小魚像只任人宰割的羊羔一樣,又一次被放在了老四的砧板上。這時候不想起她當年含苞待放的樣子是不可能的,我不由地想起了當年,那時候,她是個太容易受到傷害的小女孩。那時候,她是那樣的脆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現在,小魚再也不是那個一竅不通未滿十八週歲的女孩。現在,這個成熟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是一團火,身上到處都是電源開關,按什麼地方都有反應,碰到哪兒都可能引起叫喚。小魚現在是熟透的水蜜桃,小魚現在是熟透的西瓜。毛絨絨的水蜜桃熟了,皮一撕破,汁水便會情不自禁淌出來,翡翠一般的西瓜熟透了,刀一切就會裂開,就會露出鮮紅的內瓤。小魚的渾身上下都在燃燒,到處都是烈火熊熊。由於我也什麼都沒穿,她突然抓住了我的那玩意,突然發力,把我也拉進了浴缸。
我們發現大家原來都很需要對方,到這時候,她需要我甚至比我需要她還更迫切。我們在浴缸裡放肆地玩了一會,然後互相擦乾身體,手拉手走進臥室,爬到那張大床上。我有些激動,很輕易地就駛進了港灣,剛抽動了沒有幾下,就已經出了洋相。
接下來的場面開始讓人難以應付。雖然我向小魚道過歉了,可是她淚眼朦朧,滿頭是汗,好像隨時隨地要哭出來。我說對不起了,我說自從阿妍做了手術,我們已經很少有那樣的事情。刀不磨不快,槍不用會生鏽,我說我也沒想到老四會這樣,會這樣不爭氣。我說大約是在浴缸裡玩得太過分了,那玩意已不起這樣強烈的折騰。我說著說著,小魚就真的哭起來。我說你幹嗎要哭呢,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哭,起碼是不完全明白。也許是她覺得我們不應該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