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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的普遍處境,她竟然像領導幹部一樣,很會作總結,說我們什麼樣的不幸遭遇都輪到了。中學畢業,遇上文化大革命,結果下鄉插隊。恢復高考,年齡太大,原來學的功課也忘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回城,工作沒多少年,又趕上了下崗。反正倒黴的事情,這一代人是一樣都沒有躲過,好事輪不上,壞事接著來。
當然,在我們中間也有個別的成功人士,但是大多數人都默默無聞,大多數人都成了時代的犧牲品。大多數人都像我老四這樣,大多數人都像阿妍那樣,甚至有的人還不如我們。阿妍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一點怨言,而是表現出了一種少有的平靜,她彷彿是在說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我沒有想到,她會用那麼一種平靜從容的語調,來談論我們這一代人。
主持人似乎也被她的話打動了,動情地說:
“我想,這正是我們今天要做這一檔節目的真實動機。因為我自己的父母,就是知青一代,作為一名知青的後代,我想起你們也曾有過火熱的時代,你們當年也曾風華正茂過,我想我們年輕人可能還不能完全理解你們的生活,但是我想,我的爸爸媽媽如果看到這個節目,他們一定會引起共鳴,他們一定會贊同你們說過的話。”
小魚出生的那一年,正好是我和阿妍下鄉插隊當知青。我記得剛當知青的時候,一位年輕的母親常常坐在打麥場邊上,高高地撩起了衣服給孩子餵奶。我總是忘不了當時的鏡頭,忘不了那碩大的Ru房,忘不了飽滿的Ru房上爆起的青筋,忘不了那孩子一邊吃奶,一隻白白的小手一邊在空中亂晃。我想象小魚也曾有過那樣一隻白白的小嫩手,她當時也就是那樣一個吃奶的孩子,時過境遷,歲月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