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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的,但他既和南山老人相識,也許就不會出事。”
這位武當名宿,從他口氣中聽得出來,他和謝東山一樣,似乎也嫌谷飛雲少年氣盛,太過狂妄。其實說穿了,還不是因谷飛雲年紀既輕,武功又高,每次出手,使他們自以為一派名宿的前輩高手,看都看不清楚,心中自是不無芥蒂。這也是武林中長久以來,一直為人所垢病,而永遠無法破除的門戶之見了。
馮鎮遠聽得心頭一急,忙道:“這怎麼辦,他可能還不知道呢。此刻他還未走遠,還可以追得上……”一面大步走出廳門,大聲喊道:“馮興、馮勇,你們快些乘牲口,去把剛才走的石公子追回來,就說我有事相商,務必請他回來。”馮興、馮勇在階下答應一聲,立即騎著馬匹出發。
第八章 不白之冤
谷飛雲離開馮家莊,跨上紫駒,走了一段路,覺得腹中有些飢渴,身上也有些寒颼颼的感覺。但此刻夜色已深,這一帶,又是荒山僻野,自然沒有吃的東西,只好找了一棵大樹底下作為休息之所,讓馬匹去附近吃草,自己就倚著樹身坐下。
天色剛剛黎明,谷飛雲就騎上馬匹上路,趕到信陽。正好城門口有一個豆漿攤,這就跳下馬來,在攤邊長凳上坐下,要了一碗甜漿,兩個燒餅,正在吃喝這際。只聽一陣馬蹄聲,奔近攤邊,一個身穿青衫腰佩長劍的少年,翻身下馬,朝自己含笑問道:“在下可以坐下來嗎?”
谷飛雲挪了—下身子,點頭道:“兄臺請坐。”
那青衫少年說了聲:“謝謝。”就在長凳左邊坐下,也要了一碗甜漿和兩個燒餅,一面轉臉朝谷飛雲道:“兄臺十分面善,好像在那裡見過,不知尊姓大名如何稱呼?”
谷飛雲道:“在下谷飛雲。”
青衫少年喜道:“原來是谷兄,幸會得很,小弟逢自珍。”
谷飛雲只好和他點頭含笑道:“逢兄好。”直到此時,才看清楚他不過十八九歲,生得修眉鳳目,十分清秀,有著一股斯文氣息,不覺對他生出幾分好感。
逢自珍只吃了一個燒餅,喝了半碗豆漿,就不吃了,取出碎銀,往攤上一放,說道:“老闆,這是我和谷兄的,不用找了。”豆漿攤老闆做十天半月,也賺不到這錠碎銀子,自然千恩萬謝的收了過去。
谷飛雲道:“我們萍水相逢,怎好叫逢兄破費?”
逢自珍回頭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谷兄何用掛齒?”站起身,問道:“谷兄要去哪裡?”
谷飛雲跟著站起,發現逢自珍竟然比自己矮了半個頭,一手牽著馬匹,邊走邊道:“在下剛從桐柏山來,經過這裡,還沒決定要去哪裡?”
逢自珍偏頭問道:“谷兄家在桐柏山嗎?”
“不是。”谷飛雲抬頭望著天空,茫然的道:“我沒有家。”
“對不起。”逢自珍歉然道:“小弟不該問的?觸起谷兄的心事來了。”
“沒關係。”谷飛雲淡淡一笑道:“我從小就沒有家,已經習慣了。”
逢自珍關切的道:“那麼谷兄在哪裡長大的呢?”
谷飛雲道:“是家師扶養我長大的,直到最近,我才知道父母尚在人世,只是不知道兩位老人家的下落,在下剛才說的還沒決定要去哪裡,就是要去找我父母,只不知從何找起……”他從小沒有朋友,也沒有可以交談的人,這回遇上逢自珍,他關切的問起自己身世,就把自己遭遇說了出來。
逢自珍寬慰的道:“谷兄不用擔心,吉人自有天相,慢慢的自會找到的。”
谷飛雲道:“謝謝逢兄,哦,逢兄要去哪裡呢?”
逢自珍輕哦一聲,說道:“小弟是出來遊學的,也沒有一定去處,今天遇上谷兄,一見如故,谷兄如果不嫌的話,我們不妨結伴同行,不知谷兄意下如何?”
谷飛雲含笑道:“能和逢兄同行,路上有伴,自是好事,只不知會不會耽誤逢兄……”
逢自珍不待他說下去,忙道:“不會,不會,小弟本來也沒有一定去所,能和谷兄結伴同行,那是最好不過了。”兩人牽著馬匹走了一箭來路,忽見十幾名手持鋼刀的勁裝壯漢,迎著自己走來。逢自珍看出情形有些不對,低聲的說道:“谷兄,他們這群人,好像是尋釁來的。”
谷飛雲道:“我們又沒有惹他們,不可能衝著我們來的。”話聲甫落,雙方已不到一丈距離,只見對方領頭的一個,年約四十出頭,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冷峻的道:“你們兩個誰叫谷飛雲?”
谷飛雲道:“在下就是,閣下找在下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