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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珅怔了一下,蒼天啊!這明明就是子虛烏有之事,怎麼可能有什麼證據?
眼前這個姑娘,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佞臣!光憑藉這一張嘴皮子,就想把他打成通遼的亂臣賊子!
王珅心中罵著,又愣了一下,目光有些驚恐的看著閔惟秀同姜硯之。
他們兩個隔得很遠,好似各自為營,但他此刻哪裡還看不清楚,這二人之前說的都不是虛的,他們是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王珅想著,手緊了緊,“我王珅一身清白,閔小娘子有何證據,何不拿來御前分說,我王珅有問必答,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他自是沒有通遼的,有何畏懼?
閔惟秀看著王珅,笑了笑,笑得他心中有些發毛。
“在坐的,都是官家的左膀右臂,北伐為何而歸,大家心知肚明,惟秀也不遮遮掩掩,便直說了。當日我從遼營帶走耶律槿。那耶律槿的副將,親口直言,說耶律槿是去城外私會王珅,還說等二人私會完了,他再去城外迎回。”
“我大軍北伐,共有二線,一是主戰之人,譬如我阿爹同成將軍,二是王監軍等行監督之職的人。殿下不見了,官家心急如焚,在遼營外不可能沒有探子存在,您大可以問,那耶律槿的副將,後來是不是直奔城外去尋他,是不是說他去見王珅了?”
“殿下身在遼營,更是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你且問他,這事兒遼軍中是不是已經傳遍了?”
閔惟秀直勾勾的盯著官家,官家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閔惟秀嘲諷的笑容一閃而過,看向了姜硯之。
姜硯之對著她點了點頭,上前一步,“不光如此,我們有遼人的叫罵書為證。他們大罵我們施展美人計,王監軍拐了他們小王爺去……罵得十分難聽。”
姜硯之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遞了上去。
王珅大驚,他當時被打得躺在床上不得動彈,壓根兒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
遼人的腦殼子都進水了麼?這樣的事情,還寫書信來罵!
“官家,這信一定是偽造的!遼人丟了小王爺,定是要遮遮掩掩的,怎麼可能寫這種東西!”
姜硯之笑了笑,“遼人不開化,罵得委實難聽,是以當時我們並沒有拿出來給你瞧,但這信,可不是我接的,乃是曹將軍親接的……而且我們都知曉,這是誤會,當時是惟秀強抓了那小王爺來,你在床榻上躺著呢,自然不可能同小王爺私會……”
“只不過,你同那小王爺若非舊識,為何他身邊的副將,會做此想法呢?”
閔惟秀瞧著一屋子人震驚的臉,心中樂開了花,她嚴重的懷疑,那耶律槿的副將,乃是他們大陳派過去的眼線,這分明是友軍啊!
王珅大驚,對著官家磕了幾個頭,“官家,絕無此事,臣對天發誓,除了在戰場上,臣絕對沒有見過那小王爺……”
不等官家發話,閔惟秀立馬跳了出來,“王監軍,此言差矣,你可敢對天發誓,你當真沒有同那小王爺小巷獨處?若有半句虛言,斷子絕孫!你敢不敢?你不敢,我可看,若是我同那遼狗有私,就讓我斷……”
閔惟秀的誓言發了一半,就被官家打斷了。
姑娘啊,你想想明白啊,你斷子絕孫,同老閔家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我們老薑家就慘了啊!
統共三個兒子,要是這一發誓,姜硯之斷子絕孫了,那他不是要哭死?
官家有些憂心,“王珅,你可敢發誓?”
王珅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來,舉到一半,又面色難看的放了下去。
閔惟秀頓時樂了,“你不敢,對不對?因為軍中所有的人都知曉,當時軍中決議,直接走雁門關。但是王監軍你在撤退之際,去那寶器鋪子裡,給小王爺買禮物。在那小巷之中遇襲,所有的人都被他用金葉子放倒了,唯獨留你到最後獨處……”
“我阿爹同成將軍,當機立斷,改變了撤退路線。同時派了斥候去瞧,見那遼人大軍果然在之前的撤退路線陳家谷附近埋伏,撤退路線十分的機密,遼人是如何得知的?”
“這事兒可不是我胡謅的,你身邊的人,當著全軍將士的面,親口說的!對與不對?”
王珅腳一軟,癱倒在地,這簡直是百口莫辯啊!
雖然他有些懷疑當初打他的人,是姜硯之同閔惟秀,但萬一呢?萬一不是呢?萬一當真是那個該死的小王爺呢?那他胡亂發誓應驗了,豈不是真的要斷子絕孫?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