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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是管事嬤嬤,謀害了主人,對我有什麼好處?”
姜硯之搖了搖頭,“你不必推脫,這布筷的事,原本自有小丫鬟做,但是你卻巴巴的搶了去。前幾日,這一套喜登枝的筷子,丟失了一雙,小丫鬟怕被罰,卻被嬤嬤你蓋下來了,說著是楊芙蓉的陪嫁,你可以去尋工匠再配一雙,對是不對?”
他一早就看出了問題所在,表面上順著兇手的思路,對著楊幼梨發難,實則是給路丙時間,讓他去查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
果然都不出他所料。
那老嬤嬤砰砰砰的磕起響頭來,“都是老奴的錯,楊芙蓉平時苛責下人,老奴一時心中氣憤,這才……這才!老奴是鬼迷了心竅啊!同曹五娘子絕對沒有關係!”
高銀芳一聽,頓時不幹了,“你胡說,芙蓉性子單純,怎麼可能苛責下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姜硯之安撫的看了高銀芳一眼,繼續說道,“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是曹府的家生子對吧?照顧過楊芙蓉的母親,又照顧她,是貼身嬤嬤,按說是最把她放在心上的。”
“楊芙蓉宴客,你這個管事的卻不在一旁伺候,她死了,你遲遲沒有現身。曹豆豆說,楊芙蓉去揚州避禍,曹府千叮萬囑,不能食海魚。而你呢?對於一個半途找來的做魚蝦的淮揚菜廚子,竟然一不查來歷,二不叮囑主家的忌口,豈不是怪異?”
“你明明知曉楊幼梨的打算,卻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兇手身在曹家,是如何知道這王府中的事的,誰又是耳報神呢?”
“嬤嬤既然不肯實話實說,那我便說了。最近幾日,我在開封府大理寺兩頭裡看卷宗,其中就有一案。東清巷有一戶姓翟的人家,狀告曹將軍府家僕與其子鬥毆,致人死亡,不到三日,翟家便稱天黑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