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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硯之搖了搖頭,“去勒木偶的時候。溪娘同毛大郎都一樣,他們同死者並無干係,也沒有多深厚的感情,更加不會把木偶代入真人,因此勒起來,沒有什麼負擔,不會刻意的用力,也不會不敢用力。”
“孫遠航在勒繩子的時候,明顯不忍。這個木偶,原本就是我們做來嚇唬人的,頭隨便一撞,就會咕嚕嚕的滾下來。”
一旁的二皇子一聽,黑了臉,好傢伙,幸虧他提出要提早出來。
不然的話,把人的頭撞掉了……他覺得自己日後再也無法直視府上的女子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弟弟啊,為什麼要想出這樣的玩意兒啊!
二皇子又是放心,又是為自己日後兄友弟恭的日子,感到深深的憂慮,光是想著,覺得肝都疼了。
“可孫遠航勒了那麼久,頭還穩穩當當的,他下不了手。反倒是你,拉的時候,特別用力,好似對這個人,十分生氣似的。人心中想什麼,總是在不經意之間,表露出來。”
姜硯之說著,眼珠子一轉,指向了閔惟秀,“譬如我同惟秀,都是內斂之人,平日裡是絕對不秀恩愛,連情話都不說,但是一旦遇到了危險,那就都爭搶著站到對方前頭,這說明了什麼……嘿嘿!”
在坐的人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你丫的不喜歡秀恩愛,那你現在在幹什麼!要不要臉!
蘇中丞氣得鬍子都豎起來了,但是想著姜硯之之前的那番話,到底沒有再嗆聲。
姜硯之對著閔惟秀笑了笑,又接著說道,“但這隻能夠透過你們的細微的動作和表情,做出推測,不是證據。真正的證據,在這裡。”
姜硯之說著,指向了孫盛航腰間的那根紫色腰帶。
孫盛航臉色大變,手緊了緊,又鬆了下來。
姜硯之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之前我第一眼瞧見劉畫眉的屍體時,就覺得頗為的違和。後來圍著她轉了好幾圈兒,我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劉畫眉今日穿的乃是粉色的裙衫,腰間也是繫著同色的腰帶。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她是用自己的腰帶上吊的。”
“但是,她的指甲縫裡,為什麼留下的是深紫色的絲線呢?這不合常理。”
“所以,我還沒有仔細的驗屍,就認定了她肯定是被人謀殺的。兇手先解下自己的紫色腰帶,勒死了她。然後解下她的腰帶,將她懸掛了上去。”
“而那根紫色的腰帶,如今正系在你的腰間。你可以解下來讓大家夥兒看看,上頭是不是有很多被手指摳扯的痕跡,掛了紗了。你應該是臨死起意,要殺了她吧?為什麼呢?”
孫遠航驚訝的看向了孫盛航,“為什麼,你平日裡同畫眉沒有任何交集,你為什麼要殺掉她?盛航,你若是不喜歡我娶畫眉,你可以同我說,為什麼要殺掉她?”
孫盛航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的腰帶,“哥哥怕是不記得了吧,這根腰帶,原本是嫂嫂給你繡的。你嫌棄她出身鄉野,繡的花配色老土,花樣子也不時興,壓根兒不願意要。後來便隨便的塞給了我。”
“劉畫眉要了我嫂嫂的命,我自然是要為她報仇的。”
孫遠航臉一紅,看了看四周的人,焦急的說道,“你怎麼還這樣想,我都說了許多次了,大夫也同你解釋過了,百靈是因為難產血崩而亡的,同畫眉有何干系?你怎麼為了這麼一條子虛烏有的罪名,害了人家的性命啊!”
孫盛航不理會他,“我只信自己的親眼瞧見的。東京城中,人人都說我阿嫂走了狗屎運,草雞飛上枝頭當鳳凰,竟然從農門躍進了伯爵府。可是,人生哪裡就如同表面一般簡單。”
“情深義重的貴公子?有情有義的好男兒?其實大兄你,根本就是別有居心娶了阿嫂的,你既然騙她,那邊騙一輩子好了,何苦害得她落了個慘死的下場?”
閔惟秀看了高銀芳一眼,姑娘,你這八卦不準啊!
卻瞧見高銀芳正認真的盯著那孫盛航同孫遠航來回的瞧,像是要拿出一個糾錯本,把之前做錯的題,更正過來一般。
閔惟秀抽了抽眼角,繼續聽那孫盛航說起來。
“這事兒,要從我嫂嫂的母親劉大娘子說起。劉大娘子未出嫁之前,姓吳,往上數三代,那也是大家大族,只不過如今家道中落,這才嫁給了一農戶。在她的手中有畫聖留下的一副真跡。”
“當今官家好收藏書畫,有密閣收藏書畫,並且親自設了翰林圖畫院。東京城中,高門大戶眾多,我們雖然有個伯爵府的名頭,但是子嗣不昌,並不顯貴。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