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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的手有問題?
姜硯之正想著,門突然被開啟了。
一個披著衣衫的老者,開啟了門,一見到仵作,愣了一下,神色又緩和了下來,“您來了,且先進來喝杯水。”
姜硯之搖了搖頭,“不進去,去東哥家。”
那八一頭霧水,“去東哥家做什麼?”
“不用去了,我來了。”
閔惟秀猛的一回頭,就見到巷子口,站在一個戴著拳套的少年。他生得很高,單眼皮兒,嘴唇很薄,看上去有些刻薄,原來這個就是東哥。
東哥斜斜的靠在柱子上,他的影子並沒有被拉得很長,因為現在是中午。
“我去了那花妹妹墳頭,給她點了六柱香。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她有了這樣的結局。那六個人,都是我殺的,你們不用進去了。”
那八一聽,猛的睜圓了眼睛,“是我殺的,是我殺的,我為我花兒報仇,所以殺的人。”
對門的大嬸腦子嗡的一響,殺人,還殺六個?她一個哆嗦,手忙腳亂的把姜硯之往外一推,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那姿勢,那速度,簡直宛若武林高手。
姜硯之差點兒沒有摔個狗吃屎,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哭笑不得的說道,“大嬸啊,我的鞋子被你夾在門裡了,還有啊,我們是官府的人,有我在,不會死人的!”
門開了一道縫兒,一隻鞋子被扔了出來,然後門又啪的一下關上了。
姜硯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遼人,實在是不如大陳人可愛。
看大陳人膽子多大,爬到樹上去等著看死人!人山人海!
冒著生命危險去喝喜酒,還是人山人海!
也不知道他同惟秀離開了,開封府的人,想他們了沒有。
閔惟秀見姜硯之沒事了,一個擒拿手對著那八抓了過去,那八下意識的抬手一擋,卻被閔惟秀宛若老鷹抓小雞一般的擒住了。
“對面的大嬸說得沒有錯,那八的右手綿軟無力,他不可能是兇手。”
姜硯之眼珠子一轉,看向了東哥,“的確,手沒有力氣,怎麼能夠掐死人,東哥是吧,說說你是怎麼掐死那六個人的?”
東哥抿了抿嘴唇,“我夜裡跟蹤他們,趁著他們落單了,便衝過去,捂住他們的口鼻,然後將他們掐死。”
姜硯之同閔惟秀對視了一眼,這個案子倒是稀奇了,不是兇手的人,都紛紛自首,說自己個是兇手。
可他們兩個人,一個手臂沒有力氣,壓根兒不可能做到用手壓眼的殺人手法。
另外一個,太過年輕,連犯人到底是怎麼死的,都沒有搞清楚,輕易就被套了話。
說話間,一個老者跑了過來,慚愧的看了那八一眼,對著姜硯之說道,“你別聽東哥胡說,那個賣羊奶的死的時候,他在外走鏢,都不在王都。這幾個人,都是我殺的,是我對不起那老弟,是我害死了小花。”
“都怨我,都怨我。那個姓鄭的婆娘,要把她女兒嫁給東哥,我不肯,就胡亂的接了一句嘴,萬萬沒有想到,那惡婆娘因為這個開始欺負小花。我知道了之後,十分的愧疚,白日裡人多,我怕去了,更加坐實了說東哥要娶小花的傳聞。”
“小花是個好姑娘,若是東哥能娶到她,那是高攀了。可那會兒那老弟你同東哥都不在王都,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想法,不敢貿然登門。我想著,便趁著夜裡人少,買了些吃食,也不多貴重,但是夠小花吃一段時日,不用出門了。”
“我那日夜裡前去,瞧見那個叫驚蟄的小倌,喝得醉熏熏的,倒在了小花家門口,我一瞧,怕又被人誤會了,便敲了門,讓小花端了水來,將那驚蟄小哥給救醒了。”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還是錯了啊!後來流言越傳越烈,我到處解釋,都沒有人相信……我思前想後,去尋了那個叫驚蟄的小倌,想要他去作證,說明真相。可是那個人,卻冷冷的說,他什麼都不記得了,說什麼半夜能夠給陌生男子開門的女子,能是什麼好人?”
“還說什麼,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他同小花素不相識,不能但這個保,做這個證。只扔了一串銅子兒,便叫人趕我走了。我要的是銅子麼?我要還的,是小花的清白啊!”
“小花她……小花她……那老弟,我對不住你啊,如果不是我,小花是絕對不會給那個人開門的!我想著,我一把年紀,活不了多少年了,東哥已經長大成人,日後可以照顧自己了。”
“我要給小花報仇。我殺的第一個人,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