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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不就是,根本就沒有這麼多兇殺案,姜硯之乃是敵國皇子,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攪渾王都的水,好讓他們亂起來,讓大陳坐收漁利的!
耶律槿這樣想著,看向姜硯之的眼神越發複雜。
“你為什麼說,老將軍是中毒身亡的,而不是突發惡疾而亡的呢?”
姜硯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羊角風雖然看起來可怕,但並非是一發作就會死的疾病,尤其是耶律熊是站在校場之上的,這裡地勢開闊,無水無火亦沒有什麼尖利的石頭,他倒在地上,不會出現淹死燒死或者砸死之類的意外。”
“羊角風發作之時,會失去意識,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看上去十分的嚇人,這個時候,最容易出現的意外,就是咬破自己的舌頭,嘔吐物血之類的倒流窒息而死。”
耶律槿看了看耶律熊嘴角邊的白色泡沫,“他吐了泡,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什麼倒流,窒息而死的?”
姜硯之搖了搖頭,“因為他倒下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他的手腳雖然也在動,但並非是羊角風發作時那種無意識的抽搐,而是因為疼痛。有人用毒藥殺死了他,卻想要偽裝成是羊角風發作。”
“因為他有這個病,大家夥兒一看到他吐白沫了,就會先入為主的認定。但是我之前不知道,是以不會盲目的下定論。”
姜硯之說著,站了起身,“惟秀,給我一根銀……安喜,給我一根銀簪子!”
不是他捨不得用惟秀的,實在是安喜姑娘太誇張了,一心想著輸人不輸陣,惟秀通身華貴,竟然找不到一根銀簪子!
安喜挺了挺胸膛,“我們大陳的貴女,都戴金簪子。”
說完從自己頭上抽下來一根,遞給了姜硯之。
耶律槿抽了抽嘴角,看向了蕭怡真,還愣著幹什麼啊,快拔簪子啊,敵人炫富都炫上天了!
蕭怡真卻不像平日裡一般,對他千依百順的,反倒是翻了個白眼兒,將頭別到了一遍,一副你再看老孃,老孃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的模樣……
耶律槿驚訝的睜圓了眼睛,這小娘子邪神附體了吧?真該讓他阿孃來瞅瞅,看她挑的未來兒媳婦,是個什麼德性!
姜硯之接過了銀簪子,將那簪子放進了耶律熊的嘴中,不一會兒,抽出來一看,那簪子的末端,果然變得黑漆漆的了。
校場周圍的人都嚷嚷了起來,“大王,咱們一定要搞清楚,是誰殺了老將軍!”
“大王,老將軍不能白死啊!他老人家征戰沙場這麼些年,還征服西夏,還沒有打跪……”
閔惟秀手中的狼牙棒動了動,眼睛宛若利劍一般的看過去,那個小兵腿一軟,跌坐在地。
閔惟秀哼了一聲,走到了姜硯之身後,“還真中毒了啊,最討厭這種背後陰人的事情了。武將就算是死,也應該死在戰場上,窩窩囊囊的死在陰謀詭計裡,太不值得了。”
姜硯之點了點頭,“惟秀說得對!”
一旁的路丙無語的看著兩人,裝吧,接著裝吧,怕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恨不得大遼的能人全都死光了。就算你們不想,蘇中丞這會兒指不定準備了百八十個小人,在那裡狂扎針呢!
他老人家要是知道這麼一會兒工夫,死了一個將軍,指不定要高興成啥樣子!
“那麼到底是誰殺了老將軍呢?”耶律槿趕忙問道,隱晦的瞪了那個小兵一眼。
姜硯之頓了頓,“毒是從口入的,才吃不久。耶律將軍在我們來之前,光著膀子在舉石,身上已經有薄汗,顯然在這裡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了。那麼那毒就是在這裡,眾目睽睽之下入口的。不是我說,這個兇手十分的囂張。”
耶律熊的貼身常隨一聽,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我剛給將軍端了一碗涼茶喝,但是我真的沒有下毒啊!天氣熱,夫人每日都早早的就叫人熬好了涼茶,我用竹筒裝了,帶來校場,放到附近的井水中涼著,等將軍需要了再拿過來喝。”
“我是將軍的家奴,毒死了將軍,對我實在是半點好處都沒有啊!”
說話間,人群中有人嚷嚷道,“這可不一定,前幾日我還聽你抱怨,說少將軍想要娶你家閨女做續絃,可是老將軍死活不同意。你還說他嘴裡說是兔子不能吃窩邊草,實際上還是嫌棄你閨女出身低……”
那常隨一聽,頓時著急了起來,“我就是隨口說上一句,何至於殺人呢?”
“怎麼不至於?若是你閨女嫁給了少將軍,那你們一家子不就都成了人上人了麼?將軍夫人根本管不住少將軍,若是老將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