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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姜硯之的心並沒有動搖,國之蛀蟲,當然應該捏死。
“那阮氏的身份有問題?”姜硯之敏感的說道。
小趙御史一聽,心中輕鬆了不少,聽聞三大王同閔惟秀都不太著調,如今看來,起碼不是真紈絝。
“那阮氏早年同呂相公有情,只不過門不當戶不對的,她便嫁了人,後來又成了寡婦。呂老夫人管家甚嚴,自然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人進門,便是做妾也不行。她先頭裡生了一子,原本不想做外室耽誤兒子前程,可就在那節骨眼兒,住進了呂相公在眷尾巷的私宅中,一年之後,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肯定是有人拿了阮氏來賄賂呂相公,讓他壓下了那封奏摺。我阿爹當了多年御史,一下子就感覺裡頭有大魚出沒,能夠同呂相公做交易的人,那人得是什麼身份?”
“奏摺沒有了,關御史的家人也一早就外放了,我阿爹多方調查,終於尋到了以前給關御史趕車的車伕。車伕說那會兒關御史經常去三司門口。我們循著這條線索一查,竟然發現阮氏的兒子,在五年前,成了酒務,不光如此,阮氏的夫家朱家,成了八仙樓後頭的東家……”
大陳朝的酒乃是官釀,酒麴專營是一項重要的收入,而管著這檔子事的酒務,乃是一個大大的肥差。八仙樓是七十二正店之一,同樊樓一樣,可以供應酒水,還能夠自己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