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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張仵作來的時候,姜硯之也沒有閒著,他雖然也能夠驗屍,但是到底沒有張仵作那麼經驗豐富,術業有專攻,這個他還是懂的。
他站起身來,走到了那棵大槐樹的根部,彎下腰去仔細的瞧了瞧,“惟秀,你來看!”
這武國公府許是風水寶地,不光是人家長得結實,就是家門口的樹都比旁人家的要壯一些。
閔惟秀湊近一看,“這底下的根,都被蟲給蛀空了。難怪那麼樹都沒有倒,偏生這一棵樹它就倒了。”
姜硯之點了點頭,“這棵樹莫非是一棵神樹,他不往左邊砸,不往右邊砸,偏偏往那死人的身上砸?”
周圍的人聽得這話,都議論紛紛起來。
他們不明白,姜硯之為什麼說卓航早就死了,在他們看來,這丫就是一個被樹砸死的倒黴蛋子啊!
姜硯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朗聲說道,“剛才說死者名叫卓航的兄弟,請站出來一步說話。”
說話間,一個穿著青白色學子服的少年站了出來,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姜硯之,激動的說道,“三大王,我叫明天亮,今年十七歲,尚未婚配!”
閔惟秀差點沒有笑出聲,你當是在相親呢?你婚配沒有婚配,告訴姜硯之幹啥,難不成你還想求娶他?
明天亮知曉自己說差了話,紅著臉撓了撓頭,“我同卓航一樣,日後也想去三大王手下當差。您不知道,現在我們國子監,好多人都佩服三大王呢!”
姜硯之得意洋洋的抬起了下巴,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至於謙虛是什麼,不好意思,本大王出生的時候,就沒有帶這兩個字!
“唉,你好好學著,日後能有本大王三成功力,就很好了。”
明天亮拼命的點頭,一副大王你說得都對的模樣,讓閔惟秀想起了自家的安喜。
“你能說說這個卓航麼?”姜硯之得意歸得意,正事是萬萬不會忘記的。
明天亮立馬開啟了話匣子,“卓航乃是我們本次院考的魁首,老師說今年春闈他肯定能夠金榜題名。他性子開朗,書院許多人都很喜歡他。在我們國子監,所有人都知道,卓航想要考去大理寺。”
“我聽人說,他上個月的時候,還花光了一個月的飯錢,買了一本《三大王洗冤錄》……”
“等等,等等!”姜硯之激動了,“你說什麼,什麼《三大王洗冤錄》,我沒有寫這玩意啊!那個傢伙借我名頭賺銀子花,竟然還不分我錢!”
明天亮一聽,氣憤填膺的罵道,“原來三大王您分不到錢?虧得我還買了一百本,簡直是太可惡了……”
閔惟秀聽得就無語了,原來這世上當真有崇拜姜硯之的人啊,一百本,你是用來墊桌子,還是用來做柴火啊?
明天亮像是明白了閔惟秀所想一樣,激動的說道,“我都是一本用來反覆翻看,做各種批准,一本用來自己珍藏,還有剩下的九十八本,用來告訴世人,我們三大王有多偉大!”
姜硯之咳了咳,行了啊,行了啊,再誇臉皮子有點掛不住了啊!
“繼續說卓航吧,他平日裡可有什麼特別親近之人?你說花錢來這裡,又是何故?”
明天亮這匹脫韁的野馬,聽到了主人的召喚,立馬回過頭來,“有的,卓航平日裡有三個好友,他們住一個屋子,都是同進同出的,一個叫做陳世友,是開封府人士,人稱萬年老二,總是被卓航壓了一頭,另外一個叫許漢靈,是錢塘人士,成績平平,不過家中豪富。還有一個,叫張宴,呃……”
明天亮頓了頓,這時候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你怎麼不說了?我張宴就是年年倒數又如何?明天亮,現在卓航都死了,你既然還有心情,說什麼榜上有名,你既然不是他的朋友,又何必在此大放厥詞,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討人歡心。”
明天亮漲得滿臉通紅,激動得想打人,“哈巴狗有什麼不好的?三大王身邊的哈巴狗,都比我幸福,至少日日可以跟著他,親眼看他是怎麼斷案的!我見到了值得尊敬的人,有問必答有何不對?倒是你,若是不在意那些虛名,又何必動怒?我說那麼多,不過是為了讓三大王能夠區分你們而已。”
不光是那張宴站了出來,同時還有兩個人也站了出來,他們都穿著同明天亮一樣,國子監的學子服,想來正是明天亮說的,卓航的三個形影不離的好友。
“張宴不要激動。三大王,學生許漢靈,不知道我們何時能夠領卓航回去?出了這樣的事情,總不能讓他就躺在這裡吧?三大王說,他早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