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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流雲趁機在周圍擺下迷魂大陣,將方澤濤於綰綰困在裡面,良久,方澤濤轉過身呆呆地望著敬若天人的綰綰,溫柔而深情地說道:“綰綰,現在再也沒人來打擾我們了,綰綰從新彈一首曲子吧!”
方澤濤輕搖螓首柔聲說道:“你已經是一個廢物了,又如何值得我談一曲。”
方澤濤熊軀一震,瞠目結舌,像是不能相信此話是綰綰說出來的。異變突起,古箏上其中一條絃線突然崩斷,然後像一條毒蛇般彈起,閃電間貫進了方澤滔胸膛去,再由背後鑽了出來。
方澤滔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叫,往後疾退,“砰”的一聲撞在亭欄處,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臉上血色盡退,鮮血隨絃線射出,點點滴滴地在亭欄與地上,可怖之極。方澤滔一手捧胸,臉上血色盡退,一片蒼白,另一手指著仍安坐亭上的駭然道:“你……你……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下毒手!”
綰綰柔聲道:“我從沒有迫你歡喜我,更沒迫你去殺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的,能怪得誰呢?”
方澤滔氣得猛噴鮮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後翻倒,橫死當場。綰綰緩緩站起來,左手挽起烏亮的秀髮,右手不知何時多了個梳子,無限溫柔地梳理起來。說不盡的軟柔乏力,顧影自憐。待方澤濤一死,綰綰便赤裸著那雙玉腳緩緩走向竹林小徑,卻發現現場募地變得虛幻起來。左轉右轉還是隻能回到原地。
綰綰不由臉色大變,知道是‘妙手書生’李逍遙暗中做了手腳,用什麼東西困住自己。忙用魔門秘法傳信讓竟陵城中的陰癸派手下取消在竟陵城中的行動。卻始終聯絡不上,平靜的俏臉野面顯愁容之色。潔白的小貝齒輕咬:“‘妙手書生’李逍遙你敢阻擾我聖門大業,我聖門跟你沒完。”
諸葛流雲如果聽到綰綰的這句話,不禁要啞言失笑,憤怒的女人當真不可理喻,綰綰也不想一想,諸葛流雲是誰,別說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銜,就是其暗中的實力就可把陰癸派從頭到腳殺個底朝天。魔門只要將那些重要的主事之人殺死,就是幫派不滅,實力也會大損,怕是要幾年、幾十年才能恢復到如今的實力。
諸葛流雲有一統魔門的想法,現在已經對陰癸派下手了,還巴不得這朵帶刺的紅玫瑰跟他沒完沒了,最好是諸葛流雲他蹲坑的時候,綰綰野看著他。眾將回到城主府。方澤流坐在帥椅上發話道:“方道遠、馮歌兩位將軍去駐守城牆,千萬不要出城迎戰。馮漢將軍從城中招納農夫運送物資協助兩位將軍守城,並派一隊精銳士兵去圍殺陰癸派在竟陵城中隱秘據點的人員。下午正點,杜伏威的大軍來勢洶湧,搭牆梯,悍不畏死攀爬牆梯,想衝上城牆竟陵守軍,將一瓢瓢沸水、一塊塊巨石滾木向著爬城牆計程車兵砸下,連人帶牆梯一起滅亡,殘酷的戰鬥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杜伏威見不可取,下令撤兵,竟陵城上的一些老將一看都知道杜伏威要撤軍,連忙指揮弓箭手,從竟陵城上射出一陣密集的箭雨,將還未來得及逃跑的的杜伏威大軍射到一大片。此役杜伏威折損四千士兵,竟陵守軍佔地利、精銳之利,只折損了五、六百人。
待杜伏威大軍撤退後,竟陵城門大開,三支百人小隊出城收集箭、長矛、長槍、盔甲,運返回城,如此兩天,雙方互有折損。杜伏威大軍折損兩萬多人,竟陵守軍折損六千多人。第三天,杜伏威大軍再次來攻。突然,竟陵城裡起了煙花,杜伏威精神大震,將手下四萬人馬投入攻城之戰中,一萬弓箭手也是緊隨而上,想用密集的箭雨壓制住竟陵城牆上的守軍。為攻城部隊掩護,取得機會。
竟陵城牆背後飛出無數石頭砸向密密麻麻的江淮軍。非死即傷。還波及到周邊之人。馮漢這幾日組織城中工匠日夜趕製出數百投石機,此時發揮著巨大的殺傷力。諸葛流雲帶領三千牧場精銳騎兵和竟陵城中原有的三千騎兵,嚴陣以待。竟陵全部守軍,一萬民兵也被用來守城之用。江淮軍不得寸步之地,戰鬥慘無人睹,江淮軍損失慘重。
杜伏威也懷疑陰癸派這個盟友是不是在害自己呢?猜疑不定之時,對摺損了幾千士兵咬咬牙,下令撤兵。“吱呀……吱呀”竟陵城門大開,出現一隊隊整齊盔甲明亮、閃著寒光的騎兵,馬蹄聲密如暴風驟雨,向撤退的江淮軍席捲而來,閃著寒光的武器如死神鐮刀般瘋狂收割著江淮軍士兵的生命,兵敗如山倒江淮軍的軍紀本就不怎麼好。
加上後面的瘋狂的殺人機器,士兵拼命逃亡,有的甚至將兵器、盔甲脫下,以求減輕自身的負重,跑的比被人快一些,那些人深知只要有落在他們身後的人越多,他們活命的機會就越大。杜伏威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