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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象徵。首先想起來,當年抗戰勝利後的蔣介石,就被稱作“峨眉山的猴子”。抗戰時,他躲在峨眉山上,勝利了,他下山來摘桃子。現在,文壇上也有許多“峨眉山的猴子”,他們沒有自己的專業,什麼也不研究,卻對別人兇蠻無禮至極,靠罵人把自己養得膘肥體壯。世界上,也有一種“峨眉山的猴子”,什麼人他都要管,別人的東西都要經過他檢查才行。 看來,峨眉山的猴子其道不孤,怪不得它們的價值標準越來越有市場呢。想起好像有這麼一首唐詩,就作為本文的結束吧: 峨眉山月半輪秋, 一宿行人自可愁。 日暮鄉關何處是, 明朝散發弄扁舟。 (本文發表於《中華散文》)  
天將災之
近日,《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文章指出,對待“###功”成員主要應採取“團結、教育、挽救”的措施。我以為,這樣的措施是十分英明的。儘管一部分“###功”成員做出了有違法紀的行為,但多數“###功”成員基本上屬於懷著善良的願望誤入歧途者。在他們沒有危害社會治安和侵犯他人權益的情況下,嚴格掌握政策,慎用法律手段,是我們最後戰勝“###功”的有力保障。個別地區的領導性情急躁,濫用法律乃至專政手段對待“###功”的普通成員,結果不但給境外敵對勢力造成口實,也使得“###功”基本成員加深了對立情緒。這導致我們戰勝“###功”的工作欲速而不達。毛澤東同志說過:“路線和政策是黨的生命。”我們在戰爭年代對敵方首領和普通士兵所採取的區分政策有力地加速了敵軍的分化瓦解,今天面對“###功”這樣一個不過是用“歪理邪說”武裝起來的組織,更應該攻心為上,說理為上。 《明史·太祖孝慈高皇后傳》記載,吳興有個名叫沈萬山的大款,富可敵國。他慷慨解囊,出錢幫助朝廷修建了南京城牆的�1/3�,真是氣焰萬丈。可是該大款不知收斂,又表示要出鉅款犒賞三軍兒郎。朱元璋終於大怒,說道:“匹夫犒天子軍,亂民也,宜誅。”按說在封建時代,對於這般公開向社會體制挑戰的“亂民”,殺了也就殺了。可是賢德的高皇后對朱元璋說:“妾聞法者,誅不法也,非以誅不祥。民富敵國,民自不祥,天將災之,陛下何誅焉。”朱元璋聽高皇后講得在理,就免了沈萬山一死,把他發配到了雲南。 高皇后的賢德在於,她理智地區分了“不法”與“不祥”。對待“不法”,要用法律手段;而對待“不祥”,則要相信自然規律。所謂“不祥”,用今天的話說,就是違反科學,違反常理,它終究會受到自然規律的懲罰。而倘若濫用法律手段去解決法律之外的問題,那我們就成了“不祥”。所以那些個別地區的領導應該從高皇后的話中得到某些啟示,要相信“###功”這樣逆天行事的“不祥”群體,其必然的結果是,天將災之。 (“###功”騷擾信件不時塞入我等學者信箱,我的態度是不理不問,天將災之。)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五地書
朱家雄施主欲編一卷《北大情書》,來電話約灑家也隨喜一篇。老衲心想,情書者,不就是寫給女孩子的生離死別、別有用心、心懷叵測的那類陰謀檔案嗎?那東西灑家做小沙彌時,炮製過100多萬字呢,於是盲目樂觀地一口允諾了。可放下電話才悟到,老衲寫過的那些東西都不在自己手裡。有的壓在某位年輕母親的箱底,有的睡在某位大齡姑娘的抽屜,有的被燒成1000只多美麗的蝴蝶,有的被撕得粉碎,與淚水一起飄灑在黃昏四月的風裡……忽而心頭###一轉,灑家寫給別人的沒有了,可別人寫給灑家的不是還能找到一些嗎?於是趁灑家夫人上班的大好民主自由時光,挖開牆角之秘洞,捧出一個略有鏽跡之鐵盒,坐禪於地,便“鴛夢重溫”起來。一忽兒讀得滿面發燒,連呼慚愧;一忽兒又讀得老淚縱橫,百感交集。然而讀罷卻想,情書這東西,是隻有當事人自己藉助具體語境才會感動的,若給那隔岸觀火的局外人看來,大多還是千篇一律,無聊肉麻。所以為了保護原作者的名譽,灑家可不能把這些情書原封不動地公之於眾。俺從中抽選了5封不同時期、不同水平、不同風格的,隱去真名實姓,刪去可能透露作者情況、被知情人猜出真人的文字,並在需要的地方適當加註,其餘的則除了錯字一處不改。這也算是表達了俺對往昔生活的一種懷念,表達了對那些給過俺人類最美好的感情的女施主們的深深的阿彌陀佛吧。至於情書中涉及到的灑家的形象,希望讀者切莫輕信,俺遠沒有那麼高大美好,也遠沒有那麼矮小丑壞。女人說話本來就以超越真實取勝,“戀愛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