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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幽|穴。
教官並沒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親著老婆潔白細嫩的耳垂,啃齧著,感覺到老婆的幽|穴滋潤了,他才緩緩的挺進,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教官結實的肌肉,快樂的叫了出來。
教官的黑臉一臉專注,就要展開強有力的活塞運動了。
“BIU……BIU……”刺耳的戰備警鈴突然在營區上空響起,驚醒了正在軍民魚水歡的小兩口。
鍾樹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緊急拉動……”殺器一下就抽離出來,將還在恍惚裡的老婆放了下來,拉開衛生間的門像只兔子樣就躥了出去。
他胡亂抓起床上的枕巾,隨便在身上抹了幾把,就將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著鍾樹一分鐘不到就將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帶紮好,現在正把腳往軍靴裡套。
等鍾樹直起腰身時,何月見他的褲子還支了一個小帳篷,忍不住擔憂道:“老公,你不會陽痿吧?”
鍾樹聽到這句話,轉頭看見老婆水淋淋溼淥淥的站在霧氣瀰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張,那曲線柔美的玉體白嫩嫩的擺在哪裡,害得他血一熱,覺得有股腥甜熱流就往鼻腔湧去。
“我操……”小鐘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來的千分之一秒前,“哐當”一聲,他幾乎是以飛的速度將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邊抹鼻血他邊大喊:“老婆,你乖乖的洗乾淨,等我回來。”
說完,“哧溜”一聲,躥到陽臺上,一翻身,就抓著下水管蹭蹭蹭的滑到一樓去了。然後他飛奔著衝到家屬院和營區的大門,那裡早是鐵將軍把門,這哪裡難得到他,他飛身攀爬過鐵門不到幾秒,身後又躥出幾個跟著爬門的上尉少校們。
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何月趕忙裹了浴巾出來,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著,跟著跑到陽臺上。只見到明晃晃的路燈下,幾個軍官蹭蹭蹭翻越鐵門的矯健身姿,小鐘教官早跑得不見了人影。
而營區那方,一片喧譁,感覺全大隊的兵們都全副武裝在營區裡面跑動,車庫的車都出來了。戰備警報在高聲尖叫著,紛亂的腳步聲、鼓鼓囊囊的戰鬥裝具、幹部和班長們凌厲的口令聲讓整個營區真的成了戰前的緊張氣氛。
發生什麼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著看不清楚人影的營區,全然不知道江大隊長在主樓,拿著望遠鏡和唐政委看得笑呵呵的:“快過年了,就得收拾一下這幫小子,多練練,給他們的思想上上發條。”
“阿嚏……”,冬夜的冷風不是那麼好吹的,墊著腳站在陽臺上觀望的何月忙躲進了房裡。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乾淨等我回來”的話,她眼睛笑得彎彎的,趕忙鑽到浴室,把水溫調高了一些,邊洗邊愉快的唱起歌來。
等她洗完澡,吹乾頭髮,都犯困了,緊急拉動的官兵還沒回來。
簡陋的屋子既沒有電視也沒有雜誌,她鑽在被窩裡靠在床上等鍾樹回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等一身汗水的鐘樹回到家屬院,抬頭看見4樓的小家透出的溫暖燈光,心裡頓時湧起了無限的柔情。
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在等他回家呢。
一種與平時緊急拉動之後回來完全不同的感覺,充斥了他的心田,他蹬蹬蹬的快步衝到四樓,才發現沒帶鑰匙。
喊了兩聲何月,沒聽到迴音,看看手錶,已經是深夜了。他急忙跑到樓下,又順著下水管幾下就爬到了自家陽臺。
進了房間看到心愛的妻子歪在床上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中,那排長長的睫毛不時眨一下,嘴角彎彎的,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好事情。
他痴痴的看了一會妻子的小臉,後來才輕輕的把何月的手放進被窩裡,又把被子拉了拉,才輕輕走到浴室,放水洗澡。
一夜好夢,突然被軍號聲驚醒了,何月迷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鍾樹寬厚溫暖的懷抱裡。
“老婆你繼續睡,我要去訓練了,等會叫你過來吃早飯。”說完親了她一口就跳了起來。何月看他精神煥發的穿好了衣服,那一身帥氣的特種部隊迷彩制服再一次閃瞎了她的眼睛。
立馬不困了,她也從被窩裡跳出來,光腳跳到鍾樹面前,摟著他扎著腰帶的細腰道:“老公,你好帥呀,好帥呀,讓我好好看看。”
鍾樹抱著她轉了一圈,聽她笑得呵呵呵的,心情十分愉悅,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放回床上,拉上被子:“乖,天冷別凍著了,有的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