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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菲,你出去。”駱炎譽嘆口氣,對著進來認罪的淚人兒無力的下令。
光聽他的口氣,養采衣的心就涼了一半。
她要忍受這樣的對待到何時?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她不吃糖可以吧!
“該出去的人是我。”養采衣咬咬牙,轉身,握住辦公室的門把,背對著他,“順便一提,謝謝你這幾個月的幫忙,也許你說得對,我應該去把我不願意的事一一完成或解決。”
“采衣姐……”
“采衣!”
身子嬌弱的淚人兒比男人還要率先衝出去追養采衣,於是男人再度跌坐椅子上。
Shit!今天究竟是什麼鬼日子?!
她沒回來。
駱炎譽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香菸一根接一根,將養采衣經常掛在嘴邊說煙味將她的房間燻得讓她睡不好覺的話丟到天外去。
這幾個月來他們吵吵鬧鬧不是一次兩次,但今天他在她眼裡看到的心傷讓他如同吞下一顆石頭,梗在喉嚨不上不下。
他煩躁地爬梳一頭短髮。
她會去哪裡?
真的去將她不願意做的事給完成!?
Shit!他今天是在發什麼瘋!?
前陣子聽恬瑄說,陳哲男還是不放棄地打電話到公司找采衣,雖然婚約確定是解除了,可是看來陳哲男並沒有放棄采衣。
而她回去找他?
去結婚?
不不不,采衣不是會吃回頭草的人。
心急如焚,他撥了通電話。
“恬瑄,是我,炎譽。”
尹恬瑄不說話,鼻息聲倒是不小。
駱炎譽一聽,心中的大石稍稍放下。
“她在你那兒?”
“你說誰啊?”尹恬瑄走出客廳,來到小陽臺上,把電視留給心不在焉的養采衣。
“別鬧了,我去接她回來。”
尹恬瑄笑了出來,“炎譽,你覺得‘她’是‘回去’嗎?”
“不然她能去哪裡?”
“呵呵,聽你說得這麼肯定,好像采衣是你逃家的老婆。”
駱炎譽扁扁嘴,“目前這裡是她家。”至少目前是。
尹恬瑄看著客廳裡失魂落魄的養采衣,暗暗嘆口氣。駱家男人的魅力,她尹恬瑄不會不知,而她與采衣不同的是,至少當年她在駱炎康面前是真實脆弱的自己,她會哭、會鬧、會叫、會撒潑、會像貓一樣伸出利爪,但采衣不是,她表現得過於堅強,而炎譽竟相信她的堅強。
上次跟養采衣聊天時,她是怎麼說的?我不會讓自己成為他要的那種軟趴趴女人。
所以故意強化自己,殊不知身旁的明眼人不得不為此替養采衣叫苦。
“我的屋子雖小,但是收留采衣這個不到五十公斤的小小女子還綽綽有餘。”尹恬瑄硬著頭皮撐著,無論如何,女人幫定了女人,怎麼可以輕易放人。
這幾個月下來,她不是沒發現他們之間的化學變化,她還偷偷暗示了駱媽媽,說不定她的小兒子會先定下來。
只是礙於養采衣才剛悔婚,總不好開他們倆玩笑,哪知,駱家男人好本事,就是有辦法氣走自己的女人。
駱家的女人?
尹恬瑄的心情突然變得低落,她曾經是,但不再是了,很久以前就不是了,可是為何酸澀的感覺會襲上心頭?
“她像鳥一樣愛飛愛跳愛玩,待不慣你的小鳥巢,你的窩她飛不到三秒就撞牆了。”駱炎譽邊說邊看著陽臺上她一手佈置的空中小花園,她像只活潑的小鳥,給自己一個舒服的小窩。
曾幾何時,本來依偎在他懷裡的小鳥要這樣逃開?
“你很瞭解采衣啊,她就像鳥一樣單純開朗,就不知為何會被人氣到這種地步?!”
“她只是鬧情緒,不是生氣。”
“炎譽,你真的看不出來采衣她……”
對,她不是生氣,但是她很難過。
“她怎樣?”他眉頭蹙緊,想起養采衣臉頰上那一道血痕。
不知道她有沒有上藥?
尹恬瑄再嘆口氣。
“沒事,我只能說,采衣不在我這兒,你若真要來,接下來她會去哪,連我都不知道了。”
駱炎譽拿著手機,牙關一陣疼痛。
“幫我留住她。”
幫你?
然後讓采衣吃苦?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