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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量又加了一倍,敢在暗地裡罵他?整不死這群兔崽子!
莫名其妙被加練的眾人可是累得連腹誹的力氣都沒有了啊!
冤案就是這麼產生的!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傅武軒的鞋子上作訓服上,還有臉上全是泥,陳水墨把他趕進浴室,說不把原本首長的樣子洗出來就不準出來吃飯了!
傅武軒洗完澡,陳水墨也把菜熱得差不多了,傅武軒溼著頭髮趕忙去廚房接手,他到現在還是覺得看陳水墨下廚是一件很膽戰心驚的事情。即使她確實不會搞砸什麼,可他就是覺得不放心!
吃過飯,傅武軒去收拾廚房,陳水墨喝完酸奶就去洗澡。當陳水墨看到傅武軒泡在盆裡完全瞧不出本色的作訓服時,一時間,她突然心疼不已。
或許是生活太安逸了,讓她一直選擇性地忘記了傅武軒的身份,他肩上扛著的責任。
與其計較那些有的沒的往事,她還不如珍惜眼前得來不易的安寧。
慢慢蹲下|身去開始搓洗衣物,她的動作很輕,眼淚卻漸漸一顆一顆地爭相落到了盆子裡。
換了好幾盆水,總算是徹底洗掉泥土了。陳水墨的一雙手也變得通紅不已了。她的手比較敏感,一碰洗衣粉就會發熱發癢。可她還是堅持要把這些衣服洗完,因為她覺得她總得為傅武軒做點什麼,哪怕只是洗一次衣服。
“水兒!”
傅武軒幹完自己的事兒,卻見到如此場景,他趕忙衝過去拉起陳水墨,握著她還沾著泡沫的雙手,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你放著,我自己洗啊!你別動,嗯?”
陳水墨掙開他,固執地又蹲了下去,繼續完成自己被打斷的活兒。
“水兒!”
“首長。。。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陳水墨吸了吸鼻子,眼淚卻又忍不住落了下來,“你那麼辛苦,我還總是給你找事兒,我。。。”
傅武軒也蹲了下去,他用手指沾了泡沫在陳水墨的鼻尖上輕輕一點,“瞎說什麼呢你!你哪給我找事兒了?”
“我沒瞎說!”陳水墨自知理虧,又沒法說出原因,急得聲音吼得大了些。
“好好!沒瞎說!來,一起洗快一些!”一邊說著,傅武軒也搓起了衣服。
虎子不幹被主人忽視,也搖著大尾巴鑽進了浴室,爪子被地上的水沾溼了,它就毫不客氣地抬起爪子使勁抖了抖,濺了陳水墨和傅武軒不少水。陳水墨氣鼓鼓地用溼手擼了一把虎子的尾巴,虎子沒逃開,也溼了。
好吧,大家都要狼狽才公平嘛!
於是乎,被虎子這樣一鬧,剛剛的壓抑氣氛立馬蕩然無存了。
“首長,謝謝你。。。”陳水墨一邊搓衣服,一邊還要防著虎子不會再來搗亂。剛剛醞釀的情緒算是徹底被毀了。
傅武軒低著頭笑了笑,現在的他只想趕緊把這些衣服洗完,他家水兒寶貝的手可不能再在水裡泡了。
或許我能為你做的不多,可但凡我能的,我一定要給你最好的!
你不用特意為我做什麼,因為,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了!
傅武軒和陳水墨兩個人一起擰著衣服,相視一眼,在對方的眼裡只看到了彼此。
如果這種感覺還不是愛情,那麼什麼才是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我家水墨身上的怪毛病都是遺傳她親媽我的。。。比如不能曬太陽,手沾到洗衣服會癢。。。╭(╯^╰)╮
35 畫展上怪異對話
江南的冬天向來是溼溼潮潮的寒。陳水墨雖然自詡怕熱不拍冷;可更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典型;不管多冷的天都是襯衫、針織衫加一件大衣硬捱過去的。於是這冬天剛一來;她整個人就越發不願意出門了。就連帶虎子出門溜溜都不願意;那就更別談什麼早起晨跑了。
傅武軒對陳水墨這種耍無賴的行為雖然不滿卻也無計可施。是啊,你想想;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看著陳水墨窩在被窩裡閉著眼睛可憐巴巴地嘟囔“首長;再讓我睡五分鐘嘛”,他又怎麼可能真的硬要陳水墨起床呢?於是在小傅中校無形的縱容之下;陳水墨算是徹底把晨跑這一項給荒廢了。再加上她老早就沒耐心繼續練下去的瑜伽;陳水墨同志已經徹底“墮落”了;冬天才剛開始,人就胖了好幾斤。
對此,陳水墨自己倒是想得很開;就當為過冬率先儲存脂肪了。
詹一一在得知此事之後,特意打電話過來對陳水墨傳達了自己十二萬分的鄙視。說她現在是毫無身為美女的自覺性了,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