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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合適!”
陳水墨滿意了也不去摳星星了終於肯安分地躺著了。
即使沉默也不會讓人覺得尷尬這種氣氛讓陳水墨覺得很舒服。她享受地眯起眼睛明明毫無睡意卻因為知道傅武軒守在自己身邊身心都變得格外輕鬆一下子就變得慵懶了。
“你真的要去隨軍?”
陳水墨沒有睜開眼只是緩慢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傅武軒到底是在乎詹一一的話的雖然他並不曾覺得自己對陳水墨不好但是也不介意對她更好。
“哪有為什麼?”陳水墨突然睜開眼使勁眨巴了兩下理所當然地反問道“夫妻難道不該一起生活麼?”
傅武軒笑了笑伸手蓋住陳水墨的眼睛“你睡吧。。。”
陳水墨反握住他的手“你什麼時候走?”
“等你睡著再走。。。”
聞言陳水墨又開始耍賴了“那我不睡了!”
傅武軒沒接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陳水墨講起了他們團的事情。
如果說傅武軒一直都不知道婚姻對他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那麼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多了一份責任。不是多了一個跟自己息息相關的人不是多了一重身份而是多了一份對她、對他們這段婚姻的責任。
而陳水墨顯然比他要更早了解到這一點所以她才會一再為他、為他們的婚姻考慮。
夫妻當然應該一起生活了。
他突然期待起自己即將要迎來的新生活了。
陳水墨本來就只是輕微食物中毒要不是因為詹一一的通風報信把首長和太后都驚動了她也不至於在醫院裡足足躺滿了三天才獲准出院。
補習社那邊詹一一自告奮勇要替她去辦離職手續說什麼禍是她闖的她要去善後陳水墨自然也樂得清閒!後來聽說詹一一是跟高鵬一起去的至於最後高鵬把那家還頗有名氣的補習社怎麼了就不在陳水墨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倒是徐佩知道她辭職之後還特意打了電話過來詢問陳水墨沒把跟上司那點稱不上矛盾的事情告訴徐佩只說了自己要去隨軍自然就得辭職了。徐佩嘆了口氣說陳水墨辛苦了。
掛了電話陳水墨想了很久還是想不通她只是想跟首長在一起為什麼那一個兩個都像是她受了多大委屈做出多大犧牲一樣。
傅武軒那邊的訊息來得也很快他一回去就打了報告本來也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兒很快就有了結果。
這一次搬家陳水墨覺得自己又有了跟上一次不一樣的感覺。如果說上一次只是充滿迷茫的話這一次她很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麼想要什麼。這種認知讓她就連收拾起行李來都顯得格外有幹勁兒!
這邊的房子也不是不住了所以陳水墨打算帶的東西並不算多。以至於我們的遊遠同志原本懷著滿腔熱血準備來扛東西的時候被陳水墨腳邊那一個李箱、一個旅行包和一個電腦包一下子就澆熄了所有的熱情。
“嫂子?”遊遠直愣愣地看著陳水墨腳邊的行李箱發呆。
“你來了啊走吧!”陳水墨對傅武軒團裡的人最熟悉一個的就是遊遠了以至於傅武軒說找人去接她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報出了遊遠的名字。
遊遠趕忙把陳水墨的行李搬上車還不死心地往陳水墨身後看了看“嫂子你就這麼點兒東西啊?”
陳水墨莫名其妙地也跟著遊遠往後看聽到他的話更是哭笑不得“我問你你們團長那兒缺日常用品麼?”
遊遠想了想搖了搖頭。
“缺電器麼?”
遊遠又搖頭。
“那不就結了!那我除了帶點衣服還要帶什麼?”陳水墨先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完又笑嘻嘻地補了一句“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把人帶去!”
遊遠顯然對陳水墨最後加上的那句話頗為贊同忙不迭地直點頭。
陳水墨上了車指了指鼓鼓的旅行包“那裡面是遲到了的喜糖到了團裡你記得幫我發一發。”
“是!”嫂子還是惦記著他們的啊!遊遠心裡那叫一個感動!本來還想敬個禮的可考慮到自己在開車也只能作罷了。不過這聲應答他倒是吼得格外響亮。
“得了我又不是你首長對我別那麼客氣!”陳水墨剝了一刻大白兔自顧自地塞進嘴裡。
對於家屬樓陳水墨已經不算陌生了遊遠幫她把行李扛上樓敬了個禮就拎著陳水墨帶來的一大包喜糖回去了。
上一次來還覺得自己離這裡很遙遠沒想到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又回到這兒來了。
仔仔細細打理著屋子裡的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