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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看得到,傅武軒也就由著陳水墨去了。
“我跟你講啊,那個新操場是我高中畢業以後才修的,太后。。。呃,就是我媽,她老說我倒黴,什麼好事都沒趕上。。。”
傅武軒回過頭對她笑了笑,並沒有言語,不是不想說點什麼,只是他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呃。。。”陳水墨這才發現自己跟傅武軒捱得極近,她趕忙放開手坐正身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吵?”
“不會!”傅武軒快速否認。
“啊,那就好了!不然你可得一直忍著,那多難受!”陳水墨說得毫不在意,注視著傅武軒,卻是又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傅武軒一怔,不知道陳水墨這是又想到了什麼,只能低下頭無奈地抿了抿唇,他真是有些搞不懂陳水墨那腦袋裡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麼邏輯。
傅武軒一直覺得自己是心理過硬的優秀戰士,是不會被任何“戰役”嚇退的!可當他真的站到了陳水墨家樓下,我們的小傅中校不得不承認,他怯場了!
喉頭上下動了動,這點小動作卻是剛好落到了陳水墨的眼裡。坦白說,陳水墨也很緊張,太后的態度朦朦朧朧的,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婚結得到底對不對。
拿手背碰了碰傅武軒的手,陳水墨道:“你別緊張,我爸媽肯定喜歡你!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在麼,不會有事的!”
陳水墨原本就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再加上她五六公分的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越發顯得纖細高挑。可在傅武軒面前,她卻還是需要抬起頭仰視著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他面前說“別緊張”“還有我在”,傅武軒突然覺得有些滑稽,可緊接著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他從未體會過的滿脹感,一時間將他的心臟狠狠揪住,讓他沒法從陳水墨身上移開眼。
這就是他認定的人,果然就像他對自己父親所說的那樣——她不一樣。
“走吧!”傅武軒率先邁開步子,朝樓梯走去。
“爸媽,我們回來了!”
這一次的開場白與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了。陳水墨說“我們”,這個詞讓傅武軒覺得很受用。
出乎意料的是今日陳母于慧趕忙從廚房走出來笑臉相迎,陳父陳棋進卻是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陳水墨不幹了,她湊到陳棋進身邊,挽著老爸的胳膊,笑嘻嘻地問:“爸你不歡迎我們啊?”
陳棋進拍了拍陳水墨的手,不鹹不淡地看了一眼還拎著行李像是在站軍姿一樣立得筆直的傅武軒,那分明就是無聲地表示他當然喜歡自家閨女回來的,他不歡迎的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婿”!
“好了好了,這是幹什麼呢!”于慧剛剛去廚房關了火,忙著過來打圓場,“小傅你先去把行李擱陳水墨的屋子裡去,一會兒趕緊洗手過來吃飯!”
有了于慧的警告,再加上陳水墨時不時地插科打諢,一頓飯吃得到也算是和諧。
吃過飯,陳水墨跟陳棋進一起看電視,傅武軒則在廚房裡幫著于慧洗碗。
“爸,你這是赤|裸裸的羨慕嫉妒恨!”陳水墨就著櫻桃梗捏起一顆櫻桃,遞到陳棋進的嘴邊,小聲地控訴。
陳棋進沒張嘴,把櫻桃接了過來卻是塞進了陳水墨的口裡,沉聲道:“胡說!”
陳水墨不屑一顧地哼了兩聲,一邊嘀咕著“口是心非”一邊拿牙籤插起兩塊兒蘋果給廚房裡的于慧和傅武軒送去。
陳棋進看著陳水墨樂呵呵的背影,不由得感嘆女孩還真是向外啊!
當天下午兩人就去登記扯證了,陳水墨為此還糾結了半天自己到底該穿什麼。傅武軒一身軍裝自不必說,怎麼看都是英氣逼人,那她自然也得穿得跟對方相襯一點不是。
想了半天覺得什麼都不好,陳水墨無力地撲倒在自己鋪了滿床的衣服上,望著傅武軒可憐兮兮地說:“我要是也有一身軍裝就好了!”
傅武軒覺得陳水墨現在的這副樣子很可愛,有點埋怨又有點撒嬌的意味。可是,對於穿衣搭配,他是真的不懂,穿了這麼多年軍裝,他都快忘記穿便服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隨手從陳水墨的衣服堆裡揀出一條藕荷色的連身長裙,不確定地問:“這個?”
陳水墨趕忙從床上翻了個身坐起來,拿過裙子,看了看窗外的天氣。陽光明媚,五月初的時節,穿這個似乎也不會太涼。陳水墨朝傅武軒點了點頭,笑道:“嗯,眼光不錯,就聽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