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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心?
她已顧不得去看,眼底一片模糊,她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眼皮這麼輕輕一碰,某些稱之為脆弱的液體,就會順著臉頰滑下。
這是她自找的,沒人會相信她在賭注中放了真情。
周圍終於清靜了,似乎有隻大手拍了拍她的肩,“惜惜,你自己善後吧。”
肩頭的溫暖,讓她如同找到了深海里的浮木,“哥……”
她以眼神乞求,她怕,她不敢一個人面對像是雕像一般,自始至終地維持著同一姿勢同一表情的“受害者”。
大手終是收回,林厲只看了她一眼,眼裡已說明一切。
解鈴還需繫鈴人!
深吸一口氣,她抬起清眸,在對上程顥那冷冷的臉後,她忽而自嘲地笑了。
腦子裡盤旋了良久的表白啊、懺悔啊,都被他那冷眸一瞪,瞪回了遙遠太平洋裡。
她天真!
以為真誠以對,就可以得到他的心?
她怎麼就忘了,是什麼原因,才換來他同意之前那**一吻?
看見了她勾唇,在她說話前,他卻先開了口。
低啞的聲音,像是破了喉嚨,“這半年多來,你不遺餘力地追求我,都是假的?”
說完,他抿緊唇,抿到唇色發白。
開始時,確實虛情假意,可是後來……
事實她已不可能再告訴他,他本就是為了別的目的配合她演了之前的戲,只不過,他失策地發現,這場吻戲,只不過是戲中有戲。
現在,他恨她,恨她入骨。
她要是實話實說,他只會以為她還不死心地要繼續對他羞辱。
“是,都是假的。”她輕哧,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本來你也不稀罕的,不是嗎?”
他陪著她笑,比她的笑聲更冷,“我只是你的一場遊戲?”
不待她回答,他接著怪笑一聲,“就因為你大小姐的一個無聊賭注,我就成為全校的笑柄?”
他又抿緊唇,視線飄到遙遠無聚焦的地方,良久,又端端收回,落回在她沉默的臉上,“原來,在你眼裡,我只值一塊錢?你們有錢人……可真無聊。”
她心虛,她很想說,不,如今,他在她的心裡,是無價的。
可是,一想到他是為了某種原因,願意吻她,不由得,一股酸澀從心底浮起,生來就是千金小姐的那份虛榮和顏面,讓她拉不下臉,轉而將話題引向她介意的方面。
“什麼是笑柄?你這麼配合我,不也是為了白冰麼?”她抿了下唇,硬著頭皮,罔顧他略顯蒼白的臉,“我們算是各得所需,我隱瞞在先,是我的錯,但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那起性騷擾事件,我會幫她擺平,不讓她的清白受損。”
“各得所需?”程顥輕哼了一聲,“行,梁惜,你真行!這麼說,我們現在算是銀貨兩訖了?……好得很,從今以後,你我再無瓜葛,也請你不要再用你那些噁心的追求術來騷擾我!”
少年說完那話,轉身而去。
那一塊錢硬幣扔緊握掌中,梁惜看著他的背影,雙眼被淚所蒙,掌中的硬物硌著掌心,那麼疼……
002 出路
“骨碌碌——啪!”
一枚一元錢的硬幣在咖啡桌上幾個飛速旋轉後,終於停在桌面。
像是對這種再簡單不過的遊戲樂此不疲,梁惜將硬幣立起,再次輕彈,看著它在桌面旋轉。
有錢的時候,面子比天大。
當面對窮困的恐懼時,才發覺,自己都可以把尊嚴踐踏。
父親為了生意,再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和氣勢,公司的所有投資立項都被政府打壓,新上任的市長是外市借調來的,屬於南方一派,父親一直沒有和其打好關係,仗著曾經的富貴和幾分人脈,父親賠盡老臉,終於為公司謀求了一條出路。——那就是聯姻。
不知道父親是怎樣攀上這門親事的,聽說,她今日的聯姻物件,是新上任市長的秘書,說白了,就是幫著市長起草發言文書、安排會議日程,外加全程陪著市長吃吃喝喝,可也就是這樣的角色,隨時在市長耳邊風語兩聲,便能改變市長對一個人的態度。
父親找上的,就是這樣一個人。
聽說,他很年輕,才從國外讀了大學回來,好像與某個出名海歸學者有莫大關係,所以才坐上了市長秘書的位置。
而此時,梁惜正坐在某個記者釋出會場樓下的咖啡廳裡,等待著兩個小時後自己的一場商政聯姻記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