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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隱隱覺得,程顥變了,但也是因為她,才讓他改變了愛情觀的。
同樣,程顥也沉默著,似乎等待什麼,等著梁惜像五年前對付喬麗那樣,甚至像十年前對付小學妹那樣,一臉醋意地質問他嗎?
可梁惜始終沒有出聲,最終,卻是程顥沉不住氣,口氣不善地說,“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話一出口,他很後悔,他有種越活越回去的感覺,自己的忍耐力大不如前了。
梁惜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鹹不淡地哦了聲,而後開啟車門,還是意思意思地問了聲,“要進去坐坐嗎?”
程顥選擇開啟車門,揚長而去,邊走邊說,“別忘了明天的投標。”
梁惜抱著熟睡的女兒,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迷迷糊糊地想著:今晚,他又要打車了。
……
坐上了計程車後,當第三次接通了曾素的電話,程顥的口氣就不是不善那麼簡單了。
“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一遍一遍地打電話給我?我以為,在巴黎我們之間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也不認為要對你負什麼責任,你不覺得,你現在已經超了朋友的界限了?”
計程車司機從觀後鏡裡,有些不屑地看了看程顥,一眼就看出這人一身名牌,而且說話又拽,估計就是個富二代,吊了人家姑娘又把人甩了。
這一次,那司機還真是猜錯了。
程顥和曾素之間清清白白,如果非說有點什麼,那便是五年前,他在酒後被曾素吻了脖子,卻又在最後關頭,把曾素一腳踢開。
真要說自己必須負責什麼,那就是爛醉之下,把曾素當成了梁惜,看了人家一絲不掛的身子。
而之所以最後一腳把她踢開,則完全是因為看清了她的臉,程顥悲哀的發現,身下的女人除了梁惜,別人都不行,那會讓他徹底不舉。
這個事,曾素也覺得很悲哀。
她是去巴黎出差的,而程顥則是去巴黎五日遊,當然,也可能有特別的說不出口的秘密,比如,找人。
總之,他們碰上了。
程顥正值被梁惜甩了、事業沒了的最頹廢期。
曾素看見他在酒吧裡買醉,主動湊了過去,已有七八分醉的程顥,把事情也說了個大概。
第一時間,曾素看著他的俊臉,想到了一個成語:趁人之危。
她瞭解這個男人,知道他骨子裡很古板,尤其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如果他們生米煮成熟飯……
曾素沒忘和梁惜友誼破裂的原因,可想著反正她們也沒有友誼可言了,再加上,梁惜居然又一次地傷害自己深愛的男人,這一下,沒有任何事能擋住她的決定,更何況,他們是男離婚,女未嫁。
程顥擁著她叫“惜惜”的時候,她覺得心酸,可是她希冀有那麼一天,他會從嘴裡叫出“素素”。
進了房、上了床,她脫下他們的衣服,在被他壓下的那一刻,她想:上天也許是眷顧她的。
可是,下一秒,她就悲哀了。
程顥看清了她的臉後,神智是有一瞬的清明的,其實,在那樣的情況下,在那樣的遭遇下,他真的很想放任自己一次,來哀悼自己的愛情,可是,身體卻不配合,或者說,他的心底不配合。
對著曾素的赤身果體,他竟然起不來,一怒之下,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踢下床,“滾!”
翌日,清醒後,曾素找上他,耍起了賴皮,“昨天的事,你真的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麼?”她賴皮,是因為她想要給這個男人幸福,帶他走出梁惜這個陰霾。
程顥覺得頭疼,“好像,我們確實什麼都沒發生。”
“沒有男人看過我的身子。”
一句話,讓程顥想要撞牆而死。
就這樣,他們成了朋友,那種曾素如果心煩的時候,他要去聽她哭訴的朋友。
曾素說,不勉強他,但是卻打定主意地慢慢侵蝕他、軟化他。
可程顥這個硬石頭,五年來都沒被軟化,一個吻她都沒有撈到,而到現在,卻突然傳來了他要娶喬麗的訊息。
曾素急了,五年來,她一廂情願地以情婦自居,卻一直有名無實,她要在程顥娶喬麗之前,把這關係給坐實了,自己才有轉機。
可惜,她不知道,不僅僅是面對她,面對任何女人,不管環肥燕瘦,都不能讓程顥的命根子有半點反應,除了他心底的那一個女人。
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程顥對於別的女人,向來耐心很差,如果把他逼急了,別說是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