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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惜?”
“我沒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
避而不答,相當於預設。
喬麗懂了,“原來,就像五年前、十年前一樣,你還是隻愛她,好,很好!那我詛咒你,詛咒你這輩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
程顥抬起眸子,冷冷地看向這個因為逼迫已頻臨癲狂的女人,看得對方全身發毛之際,他才陰冷地說道,“說完?說完了請離開,慢走,不送!”
……
喬氏垮了,這在商界是個頭號新聞。
關注的人,除了業內人士,有些對經濟感興趣的人,也會關注。
這其中,就包括曾素。
當看到這一系列的鉅變後,曾素便知道,是誰從中暗自推進。——喬麗果然只是個報復的工具,那麼說,在程顥復仇前,一直被他敵視相待的女人,其實就是他一直想要保護的女人?
現在,似乎障礙都掃清了,程顥是不是也準備將自己心裡保護的那個女人,迎回自己的身邊?
也好,看清了誰是真正的敵人,她才能正確地出示自己的王牌。
收拾了東西,曾素嘴角噙著一抹惡魔般的微笑,開著車,直奔星坤集團而去。
當amy傳話說,有個姓曾的小姐,沒有預約,說有關於程顥的急事來找時,梁惜還在鬱悶為何今早的試紙仍然全無動靜。
一般來說,沒有預約的人,她是不見的。
而前臺認識程顥,但凡和這個男人有關的人事物,則不需預約,直接傳至amy那裡,而後向梁惜彙報。
所以,梁惜打了內線,說讓那位曾小姐過來。
提到“曾”這個姓,她不由得想到曾素,她也覺得,上來找她的人,十有**是曾素。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曾素在amy的引領下進了梁惜的辦公室,姿態清高地像極了十年前還是學生時的樣子。
這是曾素的一種防衛姿態,梁惜瞭解,看得出來,對方今天是抱著打仗的態度來見自己。
“坐。”對於曾素,梁惜毫無好感,本就劃歸陌生人一列,如果可以,她真願意老死不相往來。
曾素坐在梁惜對面的沙發上,冷笑,“我知道,只要我提程顥的名字,你就一定會來見我。”
“什麼事,說吧。”梁惜不想和她多費唇舌。
“也沒什麼,就是關於程顥的一些過去,你所不知道的過去,想跟你聊聊而已。”
直覺得,梁惜覺得不該聽下去,可又難免好奇,“如果你繼續賣關子,那你可以離開了。”
“呵呵……”曾素無不諷刺地冷笑,“怎麼,你不敢聽?”
“是你不敢說吧。”這麼婆婆媽媽,再露出那種欠揍的笑容,梁惜想自己可能真的會撈起桌子旁的花瓶揮過去。
“我來,就不怕抖出一切!”曾素說話,底氣十足,“五年前,你拋棄程顥,和他離婚,自己一個人出國瀟灑的時候……”
梁惜聽到這裡,擰了眉,“你怎麼知道這些?”這些其實都是至於幾個最親近的人才知道的事,除非……
“當然是程顥告訴我的。”曾素一臉洋洋自得,“後來,程顥脫離困境,也出國創業,我和他在國外相遇,那個晚上,我們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後……,惜惜,你該明白,孤男寡女,程顥又是鬱悶之後,男人在那種時候會做什麼事,不用我細說了吧。”
雖然無數次地想象過,程顥這五年裡不可能不碰女人,可當從另一個女人得到證實,還是如扎心一般地疼。
梁惜垂下眼眸,半響,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夜情而已。”
曾素不信梁惜毫不在意,繼續下著猛藥,“惜惜,你可真單純,人在國外,人生地不熟,都有孤獨感,程顥那種清冷孤傲的男人,內心深處也一樣,尤其是經歷了事業聚變,婚姻的背叛……,所以,從那以後,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直到現在,他常常晚上去我那裡,我們一起聊天、抒發抑鬱,甚至是他和喬麗假訂婚的前一晚,還在我那。”
梁惜頭腦懵懵的,全無思考能力,偏偏記憶在此時翻出了一個場景,那是她和程顥第一次在林家相遇的晚上,他曾經接起了一個神秘電話,原來,電話那頭的女人,竟然是曾素。
也就是說,這五年來,曾素一直是程顥的情人?
既然如此,那個男人兩夜與她纏綿,還說什麼懷孕了就和她重新在一起又怎麼解釋?
不,不能被曾素動搖,她該相信自己的心,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