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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敏一眼,令她不由自主的驚跳了一下,心揪緊了起來。
“我聽見了那女孩在招手叫他,而他亮起平日難得的燦然笑容,應了一句:‘為寧!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一聽見他叫那女孩為寧,登時想起了另一個名字,在好奇心的做祟下,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楊恬如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為敏慘厲的驚呼一聲,“不,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你在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楊恬如看了她一眼,兀自說下去:“我忍不住問了一句:‘為敏是為寧的姐姐嗎?’只聽見活潑好動的為寧已經奔至我們身邊,朝我大方一笑,‘咦?你認得為敏啊?沒錯,為敏正是我的堂姐,而葉耘呢,正是我的堂哥,我們都是最要好的兄弟姐妹。’”
“夠了,我不要再聽了。一切都是你在胡扯胡謅,根本沒有這回事,是你在亂說話!”為敏顯然被楊恬如的話所驚嚇到。
葉耘喜歡她,愛上她了,像羅密歐喜歡朱麗葉那樣的喜歡;像梁山伯愛上祝英臺那樣的愛上了,天哪,這是何其恐怖的一件事!她回想起那個千不該,萬不該的吻!那是他的示愛!
她突然覺得有點害怕起來:爺爺奶奶知道了,會怎麼想?爸爸媽媽知道了,又會怎麼想?二伯,二伯母知道了又會怎麼想?別人知道了,又會怎麼想?為堯為舜為禹為湯為寧他們又會怎麼想?
天哪!這是亂倫,是近親相姦,是不合倫常,沒有道德的,是不允許發生的。
楊恬如的一番話,令她心慌意亂外,兼又有許多的恐怖憂慮,不能釋懷,此刻的她,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萬事紛亂,理不出個頭緒。
“其實你也喜歡葉耘的,是吧?打從我上繁葉山莊,託詞住在你的碧遙居,我就瞧出你對我的在意,那全然只因為你其實也是喜歡葉耘的。”楊恬如熱切的喊著,為敏的緊張失措,她不能理解,何況葉耘是那樣斯文卓爾的一位男子,令人不忍辜負。
“我只是看不慣你戲耍了葉耘,你說他早知道了你和為禹的事,那又如何?以葉耘的脾氣和個性,他只會去成全,不會去掠奪。”為敏的一顆心,被楊恬如弄得惶惶忐忑,卻仍不忘替葉耘說話。
“他離開繁葉山莊,是因為他自覺對你的感情無望。”楊恬如又說,她企圖扭轉其中的劣勢。
“夠了,這完全是你替自己的變心所搪塞的藉口。”為敏真想捂住耳朵,拒絕她所聽到的一切。“我和葉耘只是兄弟姐妹,除此之外,我們的感情不曾有別的成分。”
“不是的,其實葉耘他……”楊恬如還想辯駁。
“不要說了,我不想再聽。我說是如此,就是如此。折騰了一夜未眠,我累了,你請回吧。”她開始用一種堅決的態度下逐客令。
“為敏——”楊恬如企圖作最後的努力,為敏只是用棉被蓋住自己,做一種消極的抵抗,楊恬如怔忡地望著隆起的被子,長長的嘆了口氣,“愛情無法隱瞞,不能偽裝,也不能造假,你們之間有什麼,你自己清清楚楚才是。”
輕輕地掩上門扉,楊恬如的腳步漸漸遠離。
為敏伏在床鋪上,她開始後悔上繁葉山莊了,追查真相,其實對彼此都沒有什麼好處的,楊恬如又何必來上這一招?
她的頭深深埋在被褥中,覺得一種深沉的無力和無邊無際的寒冷向她席捲而來。
募然,一隻溫暖的臂膀,向她伸出,攬住了她無助的心,她抬起疲倦而朦朧的眸子。
“明天我們就回家吧!”張常忻緩緩而堅定的說,只消一秒,她發覺自己毫不猶豫地奔投進他開敞的懷抱。
第七章
九月的校園又恢復了慣有的熱鬧和繽紛,大批大批從暑假恣意而歸的學生,將沉靜了兩個多月的校園,喧譁得生動而愉悅。
為敏從張常忻的腳踏車上跳下來,對他揮揮手,連蹦帶跳的跑進中文系的系館大樓,左腳才踏進教室,就看見她的那群死黨兼好友,遠遠地對她招著手。
“不是我的眼睛有問題吧?我好像看見有人從張常忻的腳踏車上跳下來。”開口的是一個頭發削得短薄得像個男孩子的女孩。
“哇!小艾你曬得真黑,夏威夷之夜一定很愉快吧?瞧你黑的根非洲土著一樣,學會跳草裙舞了吧?”為敏拿開擱在椅子上的書本,大剌剌的坐了下來。
“你跟張常忻講和啦?盡釋前嫌了?”短髮俏妞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窮追不捨的要找出之前問題的答案。
“咦?美女,你把頭髮剪短啦?”為敏頭朝著後座的中文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