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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隨便的一件T恤運動衫和短褲。老實說,要不是之前她和為禹那檔子偷雞摸狗的事被她不小心給撞見了,她會喜歡上這女孩的,和氣,大方,善解人意,而其毫不做作。
至於為禹,她始終沒給他什麼好臉色,說話不是愛理不理的,就是尖酸刻薄,句句話裡帶刺。為敏一向是個坦率而真實的人,遇見了這種欺瞞和荒謬的事,她實在不能假裝毫無這件事的發生,像往常一樣和為禹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過日子。
為禹幾次涎著笑臉對她示好,她只是一徑不理,碰了幾次釘子後,所幸也不再搭理她,反正他鎮日和楊恬如一起鬼混,才沒有時間找她呢。
對於這種不合常理的現象,她實在是納悶極了,難道葉耘是睜眼瞎子,對於為禹和楊恬如過分的親暱,完全視若無睹?難道葉耘完全不在乎?不生氣?好幾回她都想找葉耘談一談的,可是卻又覺得這樣的事端,由她來開口,未免奇怪,而且有挑撥離間的嫌疑,處理不當,不僅害為禹和葉耘的感情受到損害,也會傷了葉耘,這是她最大的顧慮,既然找不出更好的方法,妥善地將這件事擺平,她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假裝沒事,對於為禹,心裡的怨怒與不滿,可是如一觸即發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點燃引爆的危險。
這天,張常忻又和爺爺一同去尋幽探訪了,為敏一個人在庭院中閒晃,不知不覺地就又走到落蔭湖邊的那可古樹旁,下意識的往樹上一望,空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
她期盼能見到誰呢?葉耘嗎?
老實說,自從那天她摔下落蔭湖中,葉耘將她救起來後,除了大夥共同用餐的時刻外,她幾乎沒有單獨再遇到葉耘,他在躲著她嗎?好幾次經過枕山居的門口,見到門縫中透出來的亮光,知道葉耘就在裡面,她總是佇立在門前良久,有股想敲門的衝動,她想跟他說說話的。上山的這幾天,她赫然發現她喜歡回繁葉山莊,那是因為繁葉山莊中,有葉耘的陪伴,明明是仲夏的炎氣,她卻覺得有幾分蕭涼。
為敏嘆了一口氣,緩身抱膝坐在樹下,她的背倚著粗糙的樹幹,眼睛直愣愣的注視著落蔭湖,一眨也不眨的,怔怔出神,她伸手攔水,濺的他一身溼,那時她的笑聲多麼暢快恣意,多麼無憂無慮?而現在,那些日子呢?
那些璀璨如星辰的歡樂日子呢?
明明是陽光粲粲的夏天,她卻寥落得一如深秋的涼澀。
這算什麼?她盼望了好久的假期,不該只是在這種低調沉悶的時刻中,一分一秒地蹀踱離去。不行!她一定要掙脫這個困境,衝破這鬱悶的桎梏!
“找葉耘談一談吧!”有一個清晰而細微的聲音在她耳畔浮起。
“找葉耘談一談吧!”這個念頭逐漸擴大,侵佔了她所有的念頭。
只猶豫了一秒,為敏便從樹根上起身,拍拍褲子,勇敢地對自己一笑,“也該是解決平息‘內憂’的時候了。”
這會兒葉耘會在哪兒呢?
她目光向四處搜尋著,隨即雙手圈在嘴邊,狠狠足足地吸飽了一大口氣,扯開嗓子大叫著:“葉——耘。”
她猜她的聲音足夠令全世界的人聽見了,這樣也好,破釜沉舟,讓葉耘聽見她在找他,免得她臨行又退縮了。
“葉——耘。”
為敏邊大叫著,邊進了繁葉山莊,她有種直覺,他該是留在枕山居中的,連跑帶蹦的,她奔進了大廳,奔上了二樓,奔到了枕山居的門前。
氣息未甫,將叩門的手在空中靜止了一秒,忽然,門被開啟了。
開門的正是她一路叫喚頻頻的人:葉耘。
為敏緊張的笑笑,伸在半空中的手有點侷促地擱下,“我以為你沒聽見我叫你。”
她說得有幾分生疏,葉耘略顯陰沉的臉,給了她一個有點落寞的笑容,為敏赫然發現葉耘有幾分憔悴失意的跡象,她的心仿若被人猛力的揪了一把,疼得有些恍恍然,而在恍惚之間,又夾帶著一點心驚。
他——在煩惱什麼嗎?還是他知道了什麼?為敏的腦海直覺中反射出為禹和楊恬如擁吻的景象。
她一時之間不做聲響,乍然一抬頭,卻見到他的床鋪上,攤著行李箱和幾件衣服。
“你要離開了?”為敏的語氣中透著意外。
“嗯,昨天和老師透過電話,他要我回去學校一趟。”葉耘點點頭,淡淡的說,為敏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的話是推諉之詞。
“暑假還上什麼學。”她從鼻子中,輕哼了一口氣,這說法讓她質疑。
“反正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