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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敢了,我先洗澡睡覺羅?爸!晚安。”為敏急忙認錯,希望父親別問些什麼,她提著自己的鞋,往樓上奔去。
“喔!常忻有來找你,留了張紙條在書房,你自個兒去看!”
“喔!”為敏應著,突然有些心虛,到書房中,大而光潔的書桌上,用鎮尺壓著一張紙,她輕取出便條籤:
為敏:
找你又不在,心情有些落寞。晚上六點,來敲一次門,你不在;七點,再敲一次門,你也不在;八點;九點;十點,你都不在;不敢再敲門了,老師師母也該睡覺,擾人清眠不道德。
回來時,打通電話給我好嗎?看不到你的人聽聽你的聲音也能聊慰相思。
常忻
為敏覺得頭皮發麻,張常忻用情深摯,令她對之前自己不負責的行為,感到罪惡深重,不能任他這樣沉淪在與自己這種無望的感情漩渦中,她沒理由讓他被矇在鼓裡的,但是要如何告訴他呢?他覺得無力之至。
她不想傷害他的。
慢慢踱回房間,才剛闔上房門,屬於她私人專用的電話,便鈴鈴作響。
“喂?”為敏接起電話,疲累的感覺,侵襲著她。
“為敏,你終於回來了!沒事!我只是擔心你。”張常忻清晰而溫柔的聲音,一字一字敲在她的耳膜上,令她有些難受。
“常忻!”她長長的吐了口氣,想跟他攤牌,卻不知從何開口,雖說“長痛不如短痛”,但畢竟是痛呀,她開不了口,無法在這個真心愛他的男孩子心上剜個傷口!
“沒事就好,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放心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課呢!”張常忻的聲音輕輕柔柔傳來,為敏心上的壓力更添了幾分。
“常忻,我有話要告訴你。”不能再拖了,她勉強的開口,心裡覺得好無助,好軟弱。
“明天再說吧!那麼晚,你也累了。”張常忻依舊體貼。
“不!不!”為敏喘口氣,拒絕給自己規避的理由和藉口,“不!我現在就要告訴你,再拖我就會越來越怯懦……”她的聲音漸漸變低。
聽筒的那一方是一片靜默,許久,張常忻才說:“好吧!你說。”他的聲音竟有些顫抖,是她的錯覺吧?
為敏狠下心,怵然閉上眼,“常忻,對不起。”電話那頭又是一陣無聲無息,一滴眼淚從為敏的臉龐掉落。
“對不起。”她又說。
“為什麼?”他的聲音苦楚,“我對你不夠好?”
“不!不是!”為敏急急搖頭,搖散了臉上的一片淚漬。“是我自己不夠好!常忻,對不起。”
“是誰?葉耘嗎?”
她有些意外,常忻竟然猜中了。
或許,他一直就知道的吧!
在繁葉山莊中,她的表現那樣露骨,除了為禹那個迷迷糊糊的傢伙外,其他人都看在眼裡吧!
“嗯。”她坦承的應道。
張常忻在電話中沉默,令她惶惶不安,沉重的壓力,幾令她喘不過氣。
“他是你堂哥。”他仍留有最後一絲希望。
“他不是二伯的親生兒子,今天我才和葉耘的親生父親吃過飯。”雖然艱難,到底還是說出來。
“那麼我是毫無希望可言羅?”他有點自嘲的,分明疼痛在胸中擴散,他卻只能苦中作樂,只為了不想給為敏太多負疚的罪惡感。
“常忻,對不起。”新的淚水又再度湧出,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的重複著心中的抱歉。
“還記得在繁葉山莊時,我對你說過的話嗎?”張常忻突然說道。
“什麼?”為敏止住抽氣,哽咽著問。
“Ifyoulovesomethingveryverymuch,letitgofree。Ifitdoesnotreturn,itwasnevermeanttobeyours,ifitdoes,loveitforever。”張常忻念出一段句子,“我想我從沒有真正擁有過你,這些日子的經驗,就像一場令人心動的夢,而現在夢醒了,我也該回到現實生活中了!”
“常忻,我們還能做朋友嗎?”為敏有些擔憂的問。
“當然。”常忻保持著他的風度,略帶幽默的說:“最起碼我們還得當鄰居吧?我總不能強迫我老爸搬家吧?更不可能翻臉不認‘老師’!不過話先說在前頭,有一天你要是和葉耘結婚的話,我可不包紅包,總不能讓我‘人財兩失’吧?”
“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