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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聽’”!
而這些,沉浸在愛情愉悅中的為敏,自然是聽不到。
為敏連跑帶跳,三步並兩步的衝進葉耘的實驗室,興高采烈的打著招呼,“有人在家嗎?瞧我給你們帶來什麼?”她展示著手上大包小包的食物。這個實驗室根本就是葉耘的半個家!他待在這兒的時間,比在家裡的時間還多,小小地方里,吃的用的一應俱全,最近還添了為敏的物件,她也愛膩在這兒,就算葉耘不在,沒空招呼她,她獨自兒窩在沙發上看看自己的書,做做作業報告,倒也怡然自得。很奇怪!只要和葉耘在一起,她就莫名心安氣定。前兩天,她還扛了兩本厚重的大部頭文學史來唸了,楊恬如開玩笑地說他們的實驗室,最與眾不同了,不但著重“科學精神”,兼具“人文素養科”!
提起楊恬如,她心中的那抹混合了好笑和抱歉的心情,就更昭然了。前幾天,只有她和葉耘在實驗室中,她硬著頭皮,對葉耘坦誠她的罪行。
“你知不知道恬如在繁葉山莊受傷的事?”為敏小心翼翼地問。
“唔!”他應著,“我問過她,她說是去爬後山時,不小心摔下來的。”
“不是的——”為敏慢吞吞的說,看看葉耘,她細聲的接著道:“恬如不是自己從山上摔下來的,是我故意推她,她一個不留神,才從山上摔下來的。”
聽了這段話,葉耘停下手邊的工作,意外的抬起頭,等著她的下文。
“我以為她是你的女朋友,後來不小心又看見她和為禹親熱……所以對她一直很不好,那次大夥一起去爬後山,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失控就把她從山上推下來,摔個鼻青臉腫。”為敏聲音越來越小,臉上惶惶不安,就好像個做錯事等待受罰的孩子。
葉耘盯著她,沒有吭聲,她的心情就更加忐忑了。
“你生氣啦?”為敏絞著手,可憐兮兮地辯駁著,“對不起,我知道這聽起來和可惡,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害別人的事……”
葉耘輕輕走到她身旁,扶起為敏因慚愧而低垂的頭,眼裡的神色是動人的,出奇的溫柔,“你生恬如的氣,是因為覺得恬如和為禹在一起,背叛了我,還是因為認為她是我女朋友而不高興?”
為敏一怔!
她之前對恬如的敵意,真是處於“主持公義”的立場,還是——自己的私心?她容不得葉耘身畔有其他的女人!
猛地一抬頭,葉耘深黝的眼神,閃動幾許晶亮的笑意。
“啊!”為敏不依的喊了出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我才不會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你要負責啦!”她索性賴皮起來,把所有罪過都推在葉耘身上。
葉耘笑著擁著她,:“哇!好一個刁鑽的傢伙,做錯事還要別人負責。”
“咦?你該不會是故意帶恬如上繁葉山莊來氣我的吧?”為敏想起那陣子的不是滋味,剔了葉耘一眼。
“我才捨不得這樣整你呢!”葉耘放緩了語氣,無限寵愛的望著她。
“唔,這倒平白便宜了為禹!”她想起為禹為了恬如對她張牙舞爪。
“你還敢說這種話呀!你可是欠恬如一次人情哦!就愛屋及烏,對為禹好一些吧。”葉耘點點她的鼻尖。
“唔!”她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不過,事後,她曾向楊恬如正式的道歉。
楊恬如倒是爽朗的很,擺擺手,要她別介意,“不過,你得負責當我們實驗室的義工!嘻,這樣我們就輕鬆許多呢!”
為敏猛地一頭衝進去,赫然立定時,才發現實驗室裡,除了葉耘何楊恬如外,還多了張陌生的面孔。
“哎呀!”她驚叫出聲,止住魯莽的衝動,這位是葉耘的指導老師嗎?慘了,這回糗大了。她正手足無措的時候,楊恬如卻一把將她推倒那陌生人面前,笑嘻嘻的介紹她,“這位是葉為敏,就是和葉耘做‘愛情實驗’的搭檔。”
天哪!楊恬如這是哪門子的介紹詞?她可被為禹教得越來越八婆了!她面紅耳赤的抬頭要向那位長輩問好,才一接觸到那陌生人的眼神,她就陡然一愣,那樣熟悉的眉眼神情!像極了葉耘。
為敏疑惑的回頭望了葉耘一眼,只聽見葉耘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說:“我跟你提過的。”
“夏伯伯?”她試探的說,但兩者神態的那份類似,正是不言自明。
“你是為敏吧?常聽他們提起你,今天總算一睹廬山真面目了。”眼前這位和葉耘極為酷似的夏伯伯,溫和的對她笑笑,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