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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亮的一個腦門比燈泡兒都亮。
“……”不是不感動的,卻也因此給了伊莎貝拉和霍以瑱這僅剩的兩個長輩很大的壓力。
所以說,楚清讓遇到霍以瑾時,那段不僅是楚清讓的中二黑歷史,也是霍以瑾沒頭髮的黑歷史。
而且,霍以瑾的光頭還被楚清讓看了個正著。
事情是這樣的……
霍以瑾打小獨立,自上了中學之後就不再讓家裡派車接送她上學了,也不要保鏢。霍以瑾上的中學就在南山半坡裡,學生基本都是附近的名人子弟,治安絕對有保證,霍家也就沒勉強霍以瑾。伊莎貝拉住院後,霍以瑾依舊保持著這個習慣,步行上學,步行來醫院陪她祖母。
戲…肉就發生在一天中午,霍以瑾和往常一樣,從醫院出來準備步行著去學校。
出門在外,伊莎貝拉會強硬的要求霍以瑾必須帶上假髮。而就在那一天,也不知道哪裡刮來了一陣邪風,吹掉了霍以瑾黑長直的假髮。
白底t恤,水色牛仔褲,帆布鞋,黑書包,這就是霍以瑾當時全部的打扮了,遠沒有外人想象裡那種恨不能全身都被各種浮誇的首飾和奢侈品堆滿。簡單大方,自信陽光,
但當霍以瑾頭上的假髮被吹掉時,陽光少女一秒鐘變禿頭什麼的,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明真相的路人被這樣前後的反差鬧的都在大肆嘲笑,指指點點。只有楚清讓衝上來把自己的棒球帽一把扣到霍以瑾的頭上,然後一邊指責圍觀嘲笑的人不道德,一邊拉著霍以瑾跑出了人群。
故事結束。
“沒想到你以前還有英雄救美、樂於助人的時候,還真看不出來啊。”
等霍以瑾走了,回到楚清讓的小躍層裡,只剩下楚清讓和他的經紀人阿羅時,阿羅這樣打趣楚清讓道。在阿羅眼裡,楚清讓的本質就是個生性涼薄的鬼畜變態,而變態的小時候自然只能是個小變態。萬萬沒想到,楚清讓以前的畫風和現在能差別這麼大。
楚清讓沒搭理抽風羅。
阿羅卻不想就此放過楚清讓,隨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細長玻璃杯權作話筒,假意採訪道:“這些年您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從做好事不留名的紅領巾變成今日這幅模樣?”
“你怎知我做好事沒留名?”楚清讓看著手裡的德文書,連眉毛都沒抬一下。內心冷笑,你以為當年與霍以瑾全無交集的我到底是怎麼被霍以瑾介紹給伊莎貝拉的?一見鍾情嗎?
當年楚清讓做出了那樣的事,國內是待不下去了,楚家巴不得送他出國,卻不會樂意給他很多錢,也就是說他急需錢。憑藉伊莎貝拉的關係打入a國影視圈,不僅能給他第一桶金,也是個障眼法,讓人以為他這輩子也就是個演員戲子了。那是他把這局棋盤活的唯一辦法,沒有機會他也會創造機會去認識霍家人的。
而很簡單的,霍家人裡最好認識的就是少女霍以瑾。
楚清讓一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巧合的,有的不過是人為的必然。當年他可是在仁愛私人醫院外面蹲點了小半個月,才好不容易才碰上這麼一個機會的。
當然了,自認為已經對這個世界的人性不抱任何期望的楚清讓是不會承認的,當時看著那麼多人嘲笑一個小女孩,他心中也是少有的被激起了一股不服的血性。哪怕涼薄如他,也會覺得這樣對個女孩子有點過分了。
待把霍以瑾拉走,平息了事端,聽到霍以瑾解釋自己光頭的由來,楚清讓就更加堅定了心裡的中二認知——鋪橋修路忠骨埋,殺人放火兒女多,好人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會有什麼好報的。
雖然這麼想,不過楚清讓對待霍以瑾的態度還是不自覺的柔軟了許多,他學著小時候他女神告訴他的對霍以瑾說:“頭髮可是女孩子的生命。”
霍以瑾則笑著回答:“我祖母也是這麼告訴我的,頭髮是女孩子的生命,不令長短,總該有個樣子。”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端,霍以瑾在電話裡對謝副總講起這段往事,嘴角會不自覺的上揚:“你有沒有覺得當年的他很溫柔?長大以後一定也不差,恩!”
而楚清讓這邊對阿羅講述的視角則是後來事情就水到渠成了,霍以瑾主動提起她祖母伊莎貝拉,楚清讓趁勢說我知道她,她是我的偶像,聽說她病重住院,真想去看看她。以霍以瑾的性格,自然是很大方的對‘恩人’說,好啊,我介紹我奶奶給你認識,今天下午放學見?
——恩,說好了,放學見。
楚清讓就這樣在霍以瑾的引薦下,去“看了看”伊莎貝拉。二人談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