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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姓楚,而是叫著“趙小樹”這樣土到讓人都無從下口吐槽的名字,住在z市一個雖然山清水秀卻十分偏僻的縣城青城。頭髮枯黃,衣服破舊,全身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頭,猛的看去長的跟豆芽菜似的。性格也十分軟弱,只知道蹲在牆角,連哭都不敢哭出聲,根本不知道被人打時還有“反抗”這一選項,是真的不知道,他以為他天生就該被人打、被人出氣的。
直至某一天,年幼的“趙小樹”迎來了他的女神,又高又壯,外號也真的叫“大壯”的女漢子,張開雙臂護在他前面時的模樣就像是山一樣可靠。
逆著光,趙小樹奮起的仰起頭,卻還是看不清他女神的模樣,只記得她蜜色的面板看起來健康而又有力,她的牙齒很白,她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她對他說:“他們打你,你不會還手啊?!想當包子就被怪狗惦記!”
原來被打是要還手的,被罵是可以罵回去的,身體很疼的時候是可以嚎啕大哭而不用管是否會吵醒養父的……女神這樣告訴他。
自從,楚清讓就認定了,這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話和最漂亮的人。
與楚影帝的審美完全南轅北轍的霍家二小姐,在楚清讓回憶過去時已經帶隊離開了劇組。等楚清讓注意到時,霍以瑾已經走出了攝影棚,背影曇花一現,彷彿消失在了陽光裡。
恍神間,那背影給了楚清讓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晃了晃腦袋,打消了這個奇怪的念頭。怎麼可能,霍以瑾他見過,也瞭解過,這位二小姐和他的女神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霍以瑾從小就是天之驕女,不要說亂沒有形象的擄袖子與人打架,大概與人臉紅生氣破口大罵都是不會有的。自有大把的人願意為二小姐當馬前卒,“伸張正義”。
“魂兮——歸來!”阿羅在楚清讓眼神晃了晃手,做得道大仙狀,還假模假樣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白鬚,“貧道夜觀星象,掐指一算,施主你的心,亂了。”
“這麼會演?要不要我跟相熟的導演推薦一下你?”楚清讓笑看阿羅。在外面時,他永遠都不會把自己心中的暴戾因子以暴力的手段付諸行動表現出來的,他只會滿面笑容的看過去,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笑的越燦爛,那人就死的越慘。
知道這點的人不多,不巧,阿羅正是其中之一。qaq身為白齊娛樂的金牌經紀人,我還沒有一點應有的尊嚴了?!
“呵呵。”
霍以瑾在劇組待了大概只有五分鐘就離開了,而整個劇組辛苦忙活了一上午,準備數天的工作就在這短短五分鐘之內被全部否定了。
“憑什麼啊?!”助理實習生小趙表示不能接受。
然後,助理小趙被打了。
對外永遠是如沐春風的楚清讓不可能打人,出手只能是阿羅這個經紀人。在回去的路上,阿羅回答了小趙的問題:“憑她是這部電影的主要投資商,憑她祖母是這部電影裡的原型,憑她覺得飾演她少女時代的演員不合格。”
總結起來不過四個字,有錢,任性。
“最後,憑給你開工資的不是劇組,而是白齊娛樂和楚清讓,以後再敢在劇組多話,我就……”阿羅眯起了眼睛。
“你就如何啊?”小趙也很硬氣。
“我就給你去告我表姐,領大爺您回家!”阿羅陪楚清讓回國不久,身邊信賴可用的人很少,便只能任人唯親的把自己待業的表侄填進了助理的隊伍,覺得別的方面不行可以調…教,信任才是首位。
領人時表姐還在說,這孩子沒眼色,你多擔待。
阿羅以為他表姐是在客氣,哪裡想到……表姐會質樸切實如斯!可事到如今又不能真的退貨,好心塞!
小趙又被打了一下,敢怒不敢言的瞅著自家表叔。
“你還好意思看!你自己如今的職務不也是潛規則制度之下的產物嗎!五十步說百步?!”
阿羅終於成功鎮壓下了他的大侄子。
楚清讓從始至終都沒說話,在片場的時候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從影多年,他已經很習慣這些不公平的潛規則了。只不過在驅車回家的路上,他決定開始討厭這個叫霍以瑾的富n代,外行胡亂指導內行總是不叫人喜歡的,希望以後能不要再遇到她。
但無巧不成書,無狗血不成小說,冤家之間的路窄的不可思議。
這個世界上的事兒也大多如此,心理學上有個專業名詞叫“巴德爾…邁因霍夫現象”就是用來詮釋這種現象的,當你注意到一個以前完全沒有注意到的名詞或者人時,你會在接下來接二連三的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