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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敏銳的媒體,這件事情還是被媒體以頭版的形式在全國範圍內大肆報道,一時之間,成為人們重點關注的談資。
媒體對於活下來的七人更是緊密跟蹤,經常出現被一群的記者圍堵追問的情形。而記者好像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他們總是喜歡問一些經受過災難、恐懼的人同一個問題:“請問你對XX有什麼樣的感覺?”在這樣的情況下,七人像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轉校這個決定。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不得而知,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沒有誰想要再回憶一次當時的情景。可是,即使媒體可以躲過去,警方卻不會將他們放過。
此非帶著對於現代人來說衣著怪異的戈廖走在大街上,基本上處於平均每三步都會增加一個百分點的回頭率,在大街上,人與人之間可以看的分明,有以看珍惜動物眼光看著此非和戈廖的,有用看神經病的眼光看著此非和戈廖的,也有表示驚奇而拿出V8或者手機拍攝的,一時之間出現了短暫的人流阻塞,但是引起這種情況的兩人卻都是完全的漠不關心,只是自己走著自己的路,也許此非還對著那些無禮的人微微皺了皺眉表示不悅,但是引來的卻是一陣的驚歎與驚笑聲,日本的年輕人在成婚之前總是顯得特別的瘋狂,而戈廖卻是一片的坦然,對著每一個人都擺著一張溫和的笑臉,讓那些本來覺得他很奇怪的人,反而在想是不是自己比較怪異。
掏出鑰匙,擰開門把,此非率先走進了屋裡,把鞋子換下,戈廖隨後。
“這……”戈廖反手關上門,盯著屋內,一時慎住。
“進來啊,在外面站著做什麼?”此非把外套脫下扔在沙發上,邊走邊解開紐扣,“我要到浴室裡去洗個澡,你幫我拿下衣服吧,穿別人的衣服感覺很不舒服。”說著也不等戈廖回應就自顧自的開啟了浴室的門,而後半掩著,戈廖能很清楚的聽見從裡面傳來的細密的水聲。
把視線從牆壁上那些驚人的劃痕上收回來,戈廖環視了一眼屋子,從茶几上拿起一張紙巾隨意的折了幾下,一隻小巧的紙鶴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抬起手,“帶我去拿衣服。”說完將手放下,小小的紙鶴就停在了空中,輕輕的揮動著自己的翅膀。先是繞著戈廖飛了一圈,又客廳裡繞了一圈,然後便朝著樓梯上飛了過去,戈廖跟在紙鶴的後面一階一階的踏上樓梯,邊走邊觀察這個和兩千年前完全不同的建築和構造。
紙鶴在一扇房門前停了下來,戈廖盯著一整張平實的房門,定了會才把視線移到了門把上,伸出手輕輕的轉動,門開了,小紙鶴晃晃悠悠的飛進屋裡,戈廖笑笑,也跟著走了進去。小紙鶴在房間裡飛了一圈,最後停在一張大櫃子上再也不動了,戈廖走近,櫃子的門是開著的,很明顯的可以看見裡面放的衣服,他伸手,在這些衣服裡找了找,最後找了一件衣領袖口很有古風古韻感覺的男士旗袍出來,旗袍上花團錦簇,色澤豔麗,淺藍色的底紋和深藍色暗秀,還有豔麗的牡丹花朵,相信一般的人都是不敢也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但是戈廖想,如果是非的話,穿著這件衣服一定非常的好看,時代的進步總有其可取之處。伸手去拿衣服,卻在一邊的牆上看見了滿目刻著“正”字的刻痕……
垂目,他又繼續拿起了衣服離開了睡房。
“衣服拿來了,放在哪裡?”戈廖站在浴室的門外,暫時還不想過早的讓自己老古董的特徵表現出來。
一隻細白的手臂從門縫裡伸了出來,戈廖把衣服放上去,那隻手臂又縮了回去。
“你怎麼突然從家裡跑出去了呢?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離開過家裡呢。”此非擦著頭髮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戈廖給他拿的那件淺藍色底紋的男士旗袍,身材高挑、膚色像是珍珠一般嫩白、紅豔飽滿的雙唇還有那雙美麗的貓一樣的眼睛,戈廖滿意的點頭,這麼多年過去的,他給非挑衣服的眼光依然沒有退步,就算是在這完全陌生的時代,他依然還是很有眼光的,想著這些,他依然很流利的回應著此非的問題,“你不在家,我就去找你了。”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都一起解釋了。
“嗯,我要去睡一會,如果到吃飯還沒有醒的話,也不要喊我了。”
“好。”戈廖看著此非往樓上走去,此非半長的發安靜的躺在他的旗袍上,有些可惜了呢,才剛換的旗袍。
“對了……”此非停步,回頭,“你能陪我說話感覺真好。”說完,此非又繼續向上走去,留下的戈廖溫柔的笑著看著此非離開,心裡卻再次變的有些沉重,非到底把他當成了誰?那個人不能說話嗎?毫無防備的對待這樣一個人,讓他都有些嫉妒了呢,戈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