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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味道怎麼樣?”水藍兒邊吃自己的,邊問斯內普。
無奈有外人在場,彆扭的教授怎麼都不肯句好聽話,只是冷冷的哼聲表示還算滿意。水藍兒在旁邊笑眯眼睛。沒不好聽的就是喜歡,個西弗叔叔,依舊彆扭。
送教授離開後,水藍兒在門廳裡和布萊克老夫人的畫像個晚安,才走回餐廳,打算幫忙收拾碗碟。
“水藍兒……”個訥訥的聲音拉住水藍兒的腳步。
水藍兒站在樓梯口,言不發,靜靜的看著他。
哈利的臉紅紅:“對不起。”看到水藍兒依舊不話,他小聲的,“不應該答應聽的吩咐,還自以為是的亂掙扎,害受傷。還有克勞奇先生的事情,……”
“好,”水藍兒擺擺手,“要是每件事情都要道歉的話,今晚上都不用睡。還是乖乖的去樓上反省下吧,如果真的覺得自己做錯的話。還有,救是因為有人不想死。大可以直接忘掉,不用向道謝。”
“知道,”哈利低著頭,腳不斷的蹭著地,“知道並不喜歡,也知道還差得很遠,知道的知識太少,三強爭霸賽如果不是有的幫忙,第二場比賽根本沒辦法完成。很明白有時候太過沖動,只是……”
“只是不喜歡被矇在鼓裡,只是不喜歡大家把當成小孩子,只是認為也可以獨自應付很多事情,比如魔法石,比如面對伏地魔。”
“……”
水藍兒嘆口氣:“哈利,不喜歡,實在話,真的不喜歡。衝動、自大、沒有判斷力,甚至連最基本的自己的處境都看不清楚,對樣個斯萊特林來,種人恰好是最不討喜歡的。”看到哈利想什麼,水藍兒制止他,“不想出名,可是出名,不想當救世主,可大部分人的確就當是救世主,討厭別人把當個孩子,可的作為的確就是個孩子。無論想不想,的生活註定要擔負很多責任,可是在還沒有那個能力盡責任的時候,卻希望先享受權利。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權力?”哈利不明白。
“魔法界的巫師們認為是打敗伏地魔的孩兒,不是。可是在指責別人對期望太高的同時,又要求要知道別人辛苦工作的內容。憑什麼?憑藉在年級保護魔法石?憑藉每個學年都平凡得可憐的成績?還是憑藉在三強爭霸賽中的表現?有沒有想過,們年級的時候憑什麼可以保護魔法石?教授們都是傻瓜嗎?佈置的關卡竟然是年級孩子就可以破解的。知道喜歡到處亂跑,為什麼還要把隱形衣給?比別人強嗎?有那個能力應付真正的戰爭嗎?在今年夏面對伏地魔的時候,難道還不知道有多弱小嗎?”
看著哈利越發慘白的臉色,水藍兒繼續搖頭嘆息。
“不斷的責怪的姨媽家,可是他們收留,儘管他們不願意,他們還是養育,代替那個不負責任的在監獄裡龜縮十年的教父,代替的父母,養育成人。他們虧待,可是他們仍舊送去上學。他們也忍受著自己最厭惡的人跟他們同住個屋簷下,還要花錢養育的事實。別人對好,就認為他是好人,對差,就是壞人,以為的生活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嗎?在經歷奇洛的事情之後,只記得自己保護魔法石,卻忘記人的表面和內心是不樣的。在清楚知道父親他們當年四對的欺負斯內普教授之後,還是不肯承認教授討厭是有理由的,只認為是教授小心眼的對舊事念念不忘。想想看,如果今三十歲,個和德拉科樣的孩子出現在面前,會對他好言相向嗎?”
“……”哈利不禁開始想象那副場景,臉上露出種噁心的表情。
水藍兒然的看著他:“哈利,是最後次勸告。三年來,費盡口舌,希望們可以成熟起來,也許並不喜歡指責,但是自認的都還算有道理。可惜,三年來除赫敏,和羅恩完全沒有任何的改變。言盡於此,好自為之吧。”
陰暗的門廳裡,只留下哈利個人孤單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寫來寫去,偶都沒辦法讓水水喜歡哈利,對不起哈利的粉了。 1
12 自爆的博格特
經歷那晚上的談話後,哈利似乎想要改頭換面。不再抱怨自己被關在德思禮家個月,不再抱怨別人什麼都不告訴他,認真的做每份暑假作業,甚至會抓住斯內普來的機會請教他魔藥學的問題。
哈利第次叫住斯內普請教問題的時候,斯內普連眉毛都挑起來,儘管語氣不好,但還是回答他的問題。當時,水藍兒在旁看得偷偷直樂,事後還被斯內普抓住問究竟發生什麼事。在得知水藍兒再次“教育”哈利的事實後,斯內普也只能無力的搖頭。
哈利的改變也同時影響到羅恩。儘管不樂意,在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