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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兒,怎麼?你跟誰打架了?”
趙志敬心中大急,忙向楊過使眼色。楊過心中早有主意,只裝作不知,支支吾吾的卻不回答。
丘處機怒道:“是誰將你打成這樣?到底是誰不好。快說。”
趙志敬聽到丘處機語氣嚴厲,心中更是害怕。
“不是大家,是弟子摔了一跤,掉下了山坑。”楊過說道。
“你說謊,好好的怎會摔跤?”這樣明顯的謊話,丘處機這個老道又怎麼可能相信。
“適才師祖爺教訓弟子要乖乖學藝……”楊過偷偷瞄了眼丘處機,而後又瞄了眼趙志敬。
“是啊,那怎麼了?”丘處機繼續追問。
“師祖爺走開之後,弟子想師祖爺教訓得是,弟子今後要力求上進,才不負了師祖爺的期望。”他這幾句花言巧語,丘處機聽得臉色漸緩和,嗯了一聲。這楊過就是聰明,諾兒不禁在一旁感嘆啊!
“哪知突然之間來了一條瘋狗,不問情由的撲上來便咬,弟子踢他趕他,那瘋狗卻越來越兇。弟子只得轉身逃走,一不小心,摔入了山坑。幸好我師父趕來,救了我起來。”
“是弟子救他起來的。”趙志敬明知楊過藉機罵他瘋狗,卻也不得不為他圓謊。
“咦?不是師傅故意放狗要咬楊哥哥的嗎?”諾兒卻不樂意就這樣放過趙志敬,在一旁故意插嘴道,裝作一臉的不解。
“什麼?”丘處機立時大喝,怒瞪著趙志敬。
“不是,不是。是諾兒剛才聽錯了。”趙志敬連忙擺手解釋。
“真的嗎?”丘處機狐疑的看向楊過。
“嗯。是諾兒聽錯了。”楊過乖乖的答道。心想:如今師祖爺要走了,得罪了這賊道士,必定被他找回場子報復的。
丘處機這才信了,囑咐趙志敬好好傳授我們武藝。待丘處機走開了十幾步,趙志敬怒火上衝,忍不住伸手又要往楊過頭頂擊去。
“師父,你這是要幹嘛啊?”諾兒見他轉眼就要變臉,故作一臉驚懼地大聲問道。她本以為趙志敬會打向她,不料卻是要打楊過。
“丘師祖!”楊過見機大喊。
“什麼?”丘處機愕然回頭,問道。
“師祖爺,你去之後,沒人看顧我,這裡好多師伯師叔都要打我。”
“胡說,哪有這等事?”丘處機怒道。
丘處機的確想起楊過是個孤兒可憐的很,身邊的諾兒也還小,怕他們受欺。想了想,於是又對趙志敬說:“志敬,你好好照料這兩個孩子,若有差池,我回來唯你是問。”
趙志敬聽此也只得答應了。
諾兒從中看出,丘處機這人只是外表嚴厲,內心卻跟個豆腐似的。只是她始終覺得楊康的悲劇在於他們每一個人,而不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在楊康一人身上。
第8章 第八章
當日晚飯過後,諾兒和楊過就來到趙志敬所住的靜室之中,垂手喊了聲:“師父。”
此刻正是傳授武功之時,趙志敬盤膝坐在榻上。諾兒心想,他真要傳我們功夫?
“過兒,諾兒。你們倆過來。”諾兒聽得便走上前去,卻見楊過站在原地沒動。
“你打不打我?”楊過小心地問道。諾兒聽他如此一問,忍不住就笑出聲來,他還真是小孩心性。
“我傳你功夫,打你作甚?”趙志敬挑了挑眉,反問道。
楊過見他神態自然,倒是大出意料之外。當下慢慢走近,心中仍有戒備,生怕他有什麼詭計。
諾兒一看趙志敬如此,還真以為他要傳他二人功夫,便快步走到他跟前。可轉念一想,不對。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依照原著裡的樣子,他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更別說他那點兒肚量了照這樣看來,他哪裡真會如此好說話,這茬指不定還真有什麼詭計才是。
“我全真派功夫,乃是從內練出外,與外家功夫自外向內者不同。現下我傳你二人本門心法,你們要牢牢記住了。”於是他將內功口訣,說了一遍。
諾兒聽了一遍,卻已一字不落記得清清楚楚。楊過也只聽了一遍,也默默記在心裡,卻又怕是他用的假口訣,就假作記不得又讓他說了幾遍。諾兒只知道修習內功差錯不得,所以又小心地再默誦了一遍,與他的口訣對了再對,絲毫無誤,如此才放下心來。
“都記住了嗎?”趙志敬唸了幾遍,說得有些口乾舌燥,便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幾口問道。
“師父,差不多都記住了。只怕明兒又忘記了。”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