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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倒是很夠朋友,每日來幫她張羅出主意。
這日,鳳歌在考慮怎樣在後院裡建一個湖心亭,青鸞在一旁咬著蘋果閒的無聊。
他瞅著這個宅子道:“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你至於搞得這麼隆重麼?”
鳳歌回道:“一輩子就這一次,不細心點怎麼成?”
青鸞扁嘴,“那也不至於這樣吧,比當初師孃張羅的第五家還要精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湊到鳳歌耳邊低聲道:“小鳳兒,我有句話問你,你可要從實招來。”
鳳歌注意力依然在圖紙上,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你和祁言在一起都這麼久了,有沒有同房?”
鳳歌回:“沒有啊,怎麼了?”
青鸞微愣,難以置通道:“怎麼可能沒有,你騙我呢吧!”
鳳歌放下筆,認真的回道:“真沒有,我倆雖然同床睡覺,但還沒有夫妻之實。”
青鸞噎住,“同床不同房,他……莫不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隱吧?”
鳳歌白了青鸞一眼,擺明了不想理他。
青鸞抽出鳳歌還想拿起來的筆,很認真的分析道:“小鳳兒,我跟你說,這可是大事兒!你想想,一個有正常心理需求的男人,怎麼會每晚身邊躺著一個女人而沒有任何行動呢?你們這種情況,要麼是他不喜歡你對你沒感覺,要麼就是他,把你當姐妹看。”
鳳歌不解,“什麼叫,當姐妹看?”
青鸞挑了挑眉,鳳歌一下子明白過來。她抬手將桌子上的宣紙撲在青鸞臉上,厭煩的道:“你整天閒著無事想什麼呢?你才是我的姐妹!我一輩子的姐妹!”
青鸞拿住砸在他臉上的宣紙,調笑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別等著哪天他找到了心愛的男人,將你拋棄了,你再來怨我沒有給你忠告。”
鳳歌白了青鸞一眼,繼續看圖紙,“你再多說一句,我將你的衣服扒了,遊街示眾!”
青鸞不罷休,繼續道:“不是,你好好想想啊,從山寨初遇祁言到後來皇宮相識,他身邊的女子是不是少的可憐?雖然說後來他做了皇帝,後宮充盈,但從沒有聽說哪個貴人妃嬪給他生下了龍子,就連懷孕都沒有!”
青鸞的分析將鳳歌嚇了一跳,她也開始懷疑祁言的取向問題。本來她一直覺得祁言太優秀招惹了太多的桃花,所以一直欣賞他的潔身自好,但打死鳳歌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因為祁言的禁慾,而揣揣不安。
若真如青鸞所言,鳳歌是祁言拿來擋去眾人口舌的幌子,真正的他有斷袖之癖,那可怎麼辦?
鳳歌不敢想。
“你,你莫要瞎說,祁言待我如何,我心裡清楚,他定然不是什麼有龍陽之好的人!”
青鸞一笑,“你若不信便不信罷,反正到時候受傷流淚的又不是我。”
鳳歌瞬間鬱悶了,她是不信青鸞的話,但總覺得青鸞說的也有道理,雙方在她腦袋裡打個不停,一個說相信祁言,一個說拿出證據,搞得她有些不悅。
“小鸞子!”鳳歌大力拍在青鸞肩上,一本正經的道:“既然你那麼篤信祁言是斷袖,那我就找出證據來,讓你心服口服!你等著!”
青鸞摸了摸鳳歌拍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瞅著鳳歌信誓旦旦的樣子,心中鬱悶,覺得他要達到的效果,似乎不是這樣。
祁言從使臣宴會上回來時已經快要子時,他又在尚書房裡看了幾疊奏摺。雞人報了子時後,他才放下手中的筆,輕輕揉了揉眉心。
就在多總管上來遞茶的空當,他開口道:“歌兒可睡下了?”
多總管垂首回道:“回皇上,廂房裡滅了燈,應該是睡下了。”
祁言嗯了一聲,又想拿起奏摺來看。
“皇上,”多總管叫住他,“今日天色已晚,皇上還是先歇息吧!明天早起還有各國之間的對陣呢!”
祁言淡淡道:“無妨。”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雞人報時之後,祁言才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來走了走。
昏昏欲睡的多總管被祁言的腳步聲嚇醒,他看見祁言手裡端詳著清波劍,連忙將絲絹遞了上去。
祁言拿過絲絹,輕輕擦拭著清波劍的劍身,亮堂堂的清波劍似乎是有靈性,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青光。
多總管想起那次鳳歌拿著清波劍阻攔易風時候的情形,他不禁笑道:“皇上,這清波劍似乎是認主的,除了您,也只有鳳姑娘能支配它了。”
祁言哦了一聲,示意多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