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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 ……”冬獅郎的樣子似乎十分驚訝。
“吶~歡迎回來。”我溫柔地笑著,冬獅郎,你的話在我還在昏睡的時候其實全部都聽到的哦。
冬獅郎似乎不敢相信,然後突然一下子衝過來,緊緊抱住我:“真的是小若嗎?小若……你真的醒了嗎?”
“是啊。”我醒了哦,你遵守你的約定回來了,所以我也遵守約定醒了哦,“謝謝你。冬獅郎,謝謝你沒有一分一秒想過放棄我,一直堅信我會醒來。”
* * * * *
陷入昏迷的那段日子,剛開始我的確是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的,一片黑暗,沒有意識。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少天,直到鞠音出現那一天。
“小若……醒醒……”鞠音叫醒我。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望著四周,是第一次見鞠音和沐詹的地方,“我……不是死了嗎?”
“沒有哦。小若,你沒有死。”鞠音的身體很透明很透明,似乎一吹就會消散。
我擔心地看著鞠音:“鞠音……你沒有事情吧?”
“我完成了殷夜大人交給我使命了……若小姐……請你好好活下去……”
我的意識就是從那一刻才清醒的。但是鞠音消散後,我沒有直接能現實中醒來,我一直流浪在鞠音所製造的空間裡,但是我卻能聽到一切外面傳來的聲音。
“我堅信……我堅信小若總有一天會醒過來的!”
冬獅郎的這句話給了我莫大的鼓勵,如果不是冬獅郎的這句話,我不知道我能否從那個空間裡出來。
在那個空間裡流浪著的我,感受著外面傳給我的一切,所有我認識的人都有來探望過我,給過我鼓勵,外界的一切的鼓勵支撐著我在這個空間尋找著出口。但是,如果說我沒有放棄過的話,那是不可能。我有過想放棄的念頭……甚至想永遠在那個空間也很好,有這個想法是在小萌擅闖屍魂界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小萌抱著我的體溫,能感受到小萌滴落在我身上的眼淚的灼熱,甚至還有最後小萌鮮血的溫熱,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感受到了。我何德何能讓小萌為我如此付出呢?小萌對我的執著超過了我能承擔接受的範圍,我突然害怕醒來,醒來後必然會再次面對小萌,面對小萌的付出,我害怕接受……那時候,我放棄尋找出口了,想著,如果一直在這裡其實也不錯。
“ 日番谷隊長!”我聽到了朽木隊長和狛村隊長的聲音。
“啊,是朽木隊長和狛村隊長啊。你們又來看小若嗎?”冬獅郎似乎在招呼著他們。
“恩。來告別的。”狛村隊長的聲音。告別?去哪裡啊?
“是啊。”
“希望她能看到。”朽木隊長的聲音。希望我能看到?看到什麼啊?
“會看到的。”冬獅郎堅定地回答著朽木隊長。是啊,冬獅郎一直堅信我會醒來呢。
“那麼,日番谷隊長,我們也差不多要出發了。”出發?去哪裡啊?
“是。你們先走,我馬上來。”冬獅郎,你們到底要去哪裡啊?
“我走了。”然後感覺誰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是冬獅郎嗎?冬獅郎到底打算去哪裡?我正亂想著的時候,天空又傳來聲音,那聲音不是平時聽到的冬獅郎的聲音,但是我又十分確信那也是冬獅郎的聲音:我們約定,我回來之日便是你醒來之日,可好?我相信若你會做到的。
這個……這個是冬獅郎要和我做的約定嗎?約定他回來之日?為什麼隱約聽到訣別的聲音呢?冬獅郎到底要去做什麼了?
我突然不安起來,重新在那個空間胡亂走著,似乎又要發生什麼了。每次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總會失去一些什麼,不要,我不要失去冬獅郎。胡亂走著我的,在那個空間找到了一個山洞,我以為那是出口,我興奮地衝了進去,但是,我發現,那是出口沒錯,但是那也是阻斷我和外界聯絡的地方。
山洞的盡頭是一面透明的牆,牆的對面,我清楚地看到了冬獅郎和銀子的對戰,看著冬獅郎如何負傷如何昏迷的。不論我在牆的這頭怎麼敲打那面破牆,怎麼喊著”冬獅郎,不要睡“也沒有絲毫用處。我哭著絕望著,然後奶奶和冬獅郎的奶奶一起出現了……
“奶奶……”我懷疑,試探性地叫著。
“吶,若,去做糕點吧。我們來迎接冬獅郎……”奶奶帶著我瞬間回到那應該已經消失了的以前的屋子裡,讓我開始做糕點。可是,我哪裡來那個心思做糕點呢?這個時候是做糕點的時候嗎?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