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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已盡。”
送走博敦,小玉兒卻是獨坐那邊想了許久。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樓親剛知道自己在萬壽寺,晚上就有人來夜探,已經放出話去說自己第二天回宮,居然又有人溜進了萬壽寺。
萬壽寺到底是皇家寺院,怎麼可能這樣讓人隨意的進出?若是沒有內應,小玉兒卻是萬萬不肯相信的。
暗衛是巴特爾和多爾袞當年一個個挑的,忠心什麼的絕對沒有問題,明面上的侍衛卻只有六個,這六個人或阿瑪或祖父都是和多爾袞由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聯的人,若是讓小玉兒去懷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懷疑物件。
沒有人值得懷疑的時候,卻讓小玉兒更加覺得懷疑了。
小玉兒這邊枯坐著想自然是想不出什麼問題來,博敦那邊查也查到了瓶頸處。
樓親這些年來的生活軌跡交友圈子逐步呈現出來的時候,博敦和傅勒赫都倒吸一口冷氣。
樓親居然在這些年裡,不知不覺的把手伸向了八旗各旗,還因為是蘭珠最寵愛的兒子的緣故,和蘭珠孃家科爾沁部分人搭上了關係。因為小玉兒對科爾沁一直淡淡的,哲哲死後,小玉兒雖然說也有照拂,至少禮數上沒有少,但是科爾沁和察哈爾還有懿靖貴妃的阿霸亥相比,沒有什麼特別出奇的地方。曾經有些超然的科爾沁如今的地位也有些不尷不尬。所以科爾沁對伸出了橄欖枝的樓親很有種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覺。不止是蘭珠孃家,甚至小玉兒孃家,哲哲孃家都跟樓親的來往很是密切。
而很多訊息都顯示,在奈曼旗娶到穆哥之前,樓親和奈曼旗就有不尋常的交往。
這樣的訊息在傅勒赫看來實在有些太可怕了。
“皇上……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傅勒赫的聲音有些發抖,博敦卻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我知道,這些東西看起來太過觸目驚心。只是我只能說,樓親,似乎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了,做了不少了不得的事。”
博敦沒有把話說實,但是這樣私下勾結蒙古親貴,暗地結交八旗重臣,誅心的說一句,這可是完全可以構成謀逆大罪的。
但是暗衛給出的東西不能算是真正致命的證據,不管是博敦和傅勒赫都知道,光靠現在的證據完全不能證明樓親在這裡面起的作用。而且他的種種作為都在顯示,他的背後,還有人。
這個人是誰,不管是博敦還是傅勒赫都覺得完全沒必要去猜。除了阿濟格,不做第二人想。
樓親一直以被寵壞的幼子的形象在世人面前出現,但是樓親的性子到底什麼樣子,其實旁人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結果這層保護色,讓不少人想事情的時候都自動的忽略了他。
傅勒赫和博敦很早就領了正經差事,而樓親只是一個空掛的和碩親王,領了俸祿後他每天在做什麼?
若不是博敦這次去查了,他恐怕永遠不知道樓親在這一天里居然會失蹤好幾個時辰。
是的,失蹤。跟蹤他的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不見的,盯梢他們家門口的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府的。就這樣硬生生的消失了幾個時辰。
“這樣的樓親,如果是他自己做的,那麼他就太可怕了。開始的時候,他猜多大?”博敦很想讚揚一下樓親,但是想到樓親這樣處心積慮可能要對付的人是自己,他就覺得有些危機感。
而傅勒赫更是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或許,不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
傅勒赫沒有再繼續講,而是沉默了。
博敦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轉移話題道:“或許只是我們多想了,你可知道,皇額娘原來這次為什麼會想到去查樓親嗎?”
傅勒赫愣了下,搖搖頭,不過看起來實在是興致不高。
博敦卻是笑了下:“樓親跑去找皇額娘求賜婚。”
傅勒赫這一回倒是真正被嚇到了:“賜婚?他看上誰了?如果是蒙古誰家的格格,可千萬不能答應,皇太后沒答應吧?”
博敦被傅勒赫這般緊張逗笑了:“皇額娘又不糊塗,自然是沒答應,而且倒不是什麼蒙古家的格格,只是鄂碩的女兒。”
傅勒赫皺著眉:“鄂碩?鑲白旗的梅勒章京。”
博敦沒想到傅勒赫居然這麼敏感,只得點點頭。
傅勒赫卻是來回踱了兩個步子:“不對,恐怕不是樓親想娶這個女子,而是想插手鑲白旗。”
樓親和八旗不少中層將領都能打成一片,偏偏在鑲白旗受到了阻礙。
鑲白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