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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跟著多鐸南下拿下南京,平閩粵。一時間由北及南大半個中國都已經走過了,如今的傅勒赫再也不是當年因為得到額孃的關注就黯然神傷的孩子,也不是隨便輕信他人的稚嫩少年。雖然如今身著朝服,依然能讓博敦感覺他一身肅殺之氣。
傅勒赫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博敦揮手讓奴才們都下去,傅勒赫有些奇怪的等著奴才們把門帶上才有些疑惑的問博敦:“皇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傅勒赫皺著眉坐在那邊臉上神色卻是有些變來變去:“傅勒赫,最近樓親在做什麼?”
傅勒赫有些訝然:“皇上怎麼會想到問我這個?自從我們分府之後,我已經跟他沒什麼來往了。”
博敦沉吟了一下:“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你親弟弟。”
傅勒赫扯了下嘴角,笑容有些嘲諷:“弟弟?大哥過世的時候,他連來都沒來,他都沒當自己是我們的弟弟,我偏還要拿熱臉去貼他冷屁股,難道他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跟額娘一樣,一切都圍繞著他不成?”
博敦發現自己開了個不太好的頭,清官難斷家務事,而且這些年一切他都看在眼裡,讓他說傅勒赫做的不好,這樣沒良心的話他可是說不出來,只好輕咳一聲:“你知道他和鄂碩有什麼交情?”
博敦眼中閃爍了一下:“鄂碩?樓親恐怕跟他沒什麼交情,不過他算起來是阿瑪的老部下,跟十五叔南下的時候,我跟他倒是有幾分交情。”
博敦把小玉兒的信拿給傅勒赫看了下,傅勒赫掃了一眼倒是有些訝然:“樓親找皇太后求娶一個女人?”
博敦點點頭:“你也知道,樓親跟我們幾個堂兄弟實在不親,只是按照我的瞭解,樓親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你是他親哥哥,你怎麼看?”
傅勒赫皺了下眉頭:“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對女色一向不上心,唯一讓他覺得特別的女人大概只有額娘了。但是也不排除突然動了真心昏了腦子。看看太宗文皇帝,那樣雄韜偉略的人,還不是為了個女人就昏頭了。”
博敦搖搖頭:“這樣的話就莫說了,不過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上次微服我還聽到說沒咱們愛新覺羅家出情種,汗瑪法對咱們皇瑪嬤,太宗對元妃,我皇阿瑪對我皇額娘……都是個個情深意重。還有人紛紛猜測咱們一輩,是應在了誰身上。”
傅勒赫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博敦:“皇上不會說應在樓親身上了?”
博敦哈哈大笑:“這個可說不準。”
傅勒赫的神色有些怪異:“如果是按輩分來說的話,咱們這一輩的情種,恐怕早就出了。”
博敦一愣:“誰?”
傅勒赫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在考慮說還是不說,博敦倒是被他提了興趣:“難道是哪個我不知道的庶子?”
傅勒赫搖搖頭:“是阿達禮他阿瑪。”
博敦愣了下,隨後卻是恍然:“瞧我這記性,一直和阿達禮平輩論交,倒是差點忘了,算起來,他還是咱們的侄兒。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第一任穎親王好像的確只有一個嫡福晉。”
傅勒赫眼珠子轉了轉,博敦很快發現了他的異樣:“你有話沒說?”
傅勒赫尷尬的笑了笑:“其實我聽到了一些傳言。”
“什麼?”博敦皺眉。
傅勒赫輕咳一聲:“我說了,皇上可不許生氣。”
博敦這下倒是被他吊了胃口:“說,恕你無罪。”
傅勒赫這才上前了幾步,低聲說:“外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了個流言,說當年穎親王本來是太宗心腹,突然倒戈向了先帝,原因,是因為皇太后用了美人計……”
“砰”傅勒赫被迎面砸來的茶杯給駭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頭一篇,茶杯貼著他的臉直直的砸到了身後的槍斃上發出一聲巨響,引起門外值班的奴才的驚呼。
隨後博敦卻是吼了一聲“滾”外面這才消停了下來。
傅勒赫一抬頭卻發現博敦雙眼有些發紅,面部表情猙獰:“誰傳的?”
傅勒赫被博敦有些陰森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回道:“這事我進宮前已經給阿達禮帶了訊息過去,讓他去查了。”
博敦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揹著手在御書房裡來回走動:“這事事關他阿瑪,讓阿達禮去查沒錯,這邊有件事你去查。”
傅勒赫低頭看了下小玉兒的信:“皇上懷疑是樓親?”
博敦臉色鐵青:“皇額娘去萬壽寺不過數日,突然讓我查樓親,恐怕裡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發生了,而且皇額娘到底人在宮外,訊息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