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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愣了下,他沒聽過這七月七和盧溝橋有什麼聯絡,不過見小玉兒似乎起了興致,才撩開簾子對車外的侍衛囑咐了幾聲。
到盧溝橋的時候太陽倒還沒有完全落山,夕陽之下的盧溝橋卻是有著別樣的風情。
小玉兒下了馬車,走在橋面上,卻是站在欄杆處撫摸著橋上栩栩如生的獅子,多爾袞站在她身後幾米的地方,見小玉兒一副緬懷的樣子倒是有些奇怪,招來了侍衛低聲問道:“七月七和這橋有什麼關係?”
侍衛搖頭:“皇上說要看盧溝曉月,奴才就去打聽過這邊的情況,沒聽到人特意提過七月七。”
多爾袞揮手讓他下去,卻是走上前給小玉兒批上了件披風:“橋上風大,你身子剛好些,別又吹病了。”
小玉兒背對著宛平縣城,看著落日餘暉心裡卻是感慨萬千,倒是突然想起在前世無意中聽到的歌,歌詞卻是非常印象深刻居然至今未忘:“永定河出西山,碧水環繞北京灣。盧溝渡,擺渡船。渡走春秋渡秦漢,金中都煙雲散,留下古橋寫江山,元明……”小玉兒猛然住了口,正想向多爾袞解釋,卻看到橋的另一邊走過來一個書生打扮的人:“這位夫人,這歌謠可不能亂唱。”
多爾袞和小玉兒有些意外的對視一眼,多爾袞本來很意外小玉兒會突然唱漢人的童謠,歌詞聽上去也有些奇怪,但是見別的人來打斷卻也是有些不高興,隨後卻是對身後的人瞪了一眼,怎麼沒好好的清場?被他瞪了一眼的侍衛有些背後發寒的低下頭。
不過既然人已經到了跟前再趕走卻是不現實了,小玉兒往後退了一步,站到了多爾袞身後,多爾袞卻是上前一步:“怎麼,這橋上莫非還有規矩不許唱歌謠?”
書生看到多爾袞站出來卻是微微皺了下眉:“自然不是橋上不許唱童謠,只是這夫人唱的詞……學生卻是聞所未聞,敢問夫人這詞是誰所著?可得讓他萬萬不可再傳唱出去,不然可要大禍臨頭的。”
小玉兒有些詫異:“怎麼大禍臨頭了?”這詞她可是一直挺喜歡的,雖然覺得可能在這個年代的人沒有辦法理解她的感慨,但是也沒想過會被誤解出什麼大逆不道來啊。
書生衝著東邊的方向拱了拱手:“瞧兩位的打扮也是大戶人家,也該知道如今在紫禁城坐了龍椅的是滿洲人,這滿洲人可就是當初大金的女真人的後人,你在這邊唱金中都煙雲散,若是讓那些滿洲人聽到,那可是要殺頭的。”
小玉兒被他這麼一說卻是一臉錯愕。多爾袞入關以後除了剃髮令以外基本政策都是相當寬鬆的,文字獄更是沒聽說過,怎麼還是會被人誤會成這樣?
多爾袞更是皺了眉,見來了陌生人就已經站在身後的侍衛更是搶出來:“放肆,當今聖上聖明,豈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胡亂降罪。”
書生卻是撇撇嘴:“你們不懂了吧?他們滿洲人才多少人?不找點藉口殺漢人哪裡坐得穩那個位置啊?聖明不聖明學生可不知道,這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都不懂的皇帝,能聖明在何處?”
第二卷 盛京風雲 第十二章 噩夢
第十二章 噩夢
“這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都不懂的皇帝,能聖明在何處?”
說完之後書生卻是猛的捂住了嘴巴,四下觀望了片刻,隨後又是語重心長的對著小玉兒說道:“這位夫人,學生是好心提醒你,童謠挺好聽的,就是歌詞得改改,還有這個永定河是什麼地方?”
小玉兒這會真愣住了,指著下面波光粼粼的河面詫異的問道:“這條河不是叫永定河?”
書生反倒更詫異了:“我在這河邊長大的,還不知道他原來還叫永定河嗎?我們這邊可都叫盧溝河。”說完卻是搖頭晃腦的往宛平方向走去:“永定河聽著倒不錯。”
多爾袞打了個眼神,原本想要攔著書生的侍衛們都錯開了讓他透過。小玉兒卻是眯著眼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多爾袞在小玉兒身後站定:“哪裡來的迂腐書生,不用理他。”
小玉兒點點頭,卻是不再說什麼了。
被這麼一打攪,也就沒了繼續遊玩的興趣,這個客棧早就被包下來了,從上到下伺候的人也都換成了自家人。多爾袞批完連夜送達的奏摺一進屋子卻是見小玉兒靠在窗前盯著窗外的河面發呆。
多爾袞從背後攬著小玉兒笑道:“還未過子時,要不要也乞巧一番?”
小玉兒聞言也有些失笑:“我是破罐破摔了,這輩子對這女紅不抱指望了。”
多爾袞笑:“雖然入夏了,但是這邊靠河還是有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