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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現在什麼都不懂呢,就開始攛掇你奪嫡了?這群是就是吃飽了撐了太閒了吧”
博敦苦著臉對著小玉兒說道:“皇額娘,他們其實也不是攛掇我奪位,只是如今我在監國,他們就來跟我說,歷來都只有太子監國的,所以與其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倒不如去找皇阿瑪要個名分。”
小玉兒這會是真的生氣了:“什麼叫邏輯?皇上下的聖旨難道只有立太子的詔書才叫名正言順?讓你監國的聖旨就不是了?
“是是是,兒子知道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所以兒子不跟他們計較,還是努力做我的事吧。“
過了一會小玉兒終於是回過氣來了:“算了,你不肯說誰說的,我也不逼你,我只是想跟你說,我不知道你皇阿瑪是怎麼想的,反正只是我的話,我是從未想過要給雅蘇喀這個孩子怎麼大富大貴。我對你們兄妹的期望其實都很低,就是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可是你阿瑪不得已,被推上了這條奪嫡之路,這條路一走就是十八年,這十八年裡,我和你阿瑪無數次想過退卻,可是我和你阿瑪卻是沒有任何退路,只能迎著風浪走下去。眼看你阿瑪熬出頭了,我不希望你走上這條路,”
博敦一聽倒是嚇的立刻跪了下來:“皇額娘,你這麼說就是折煞兒子了,兒子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小玉兒卻是皺著眉看著跪在那邊的博敦:“那些鼓動你的話,你可千萬不要聽進去。你阿瑪就你和雅蘇喀兩個孩子,這麼多年了,他對你一直寄予很大的希望,而且我相信你們可以兄友弟恭。 ”小玉兒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從太祖高皇帝開始,每一次皇權更替都是血流滿地。博敦,讓咱們大清的繼承人挑選時總是瀰漫的血腥氣,從你這一代開始,統統消失。”
博敦很用力的點著頭:“兒臣知道了。”
小玉兒這才站起了身子:“那些漢臣辦事的能力是有的,但是這內訌的本事也是一流的。你阿瑪如今人在山海關,把這大後方完完全全的交你去做了。這些有可能影響大清穩定的東西都堅決取締了吧。”
“皇額孃的意思?”博敦有些驚訝。
小玉兒嘆了口氣:“我不問你是誰,你自己放手去做,那些勸你上位的人,未必就是真的能為你所用,這些人不過是投機者,想要在你身邊混個從龍之功,因為如今看來你是嫡長子,又封了親王掌了吏部。你要知道吏部以前是皇阿瑪的,等於說都是你皇阿瑪的嫡系,可是如今這些都交給了你,在那些所有敏感性強的人面前所代表的意思就很明白了。”
小玉兒頓了頓,“有些人的才華需要運氣才會被人發現,而有些人卻可能因為運氣就搶走了原本應該被發現才華的人,就像喜歡蹴鞠的高俅。那些人想要借你的手往上爬,你是願意當那個梯子,還是把梯子收起來?”
博敦站的筆直的聽著小玉兒教誨,連忙回道:“兒子明白了。”
沒過幾日,吏部和戶部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人員變動,小玉兒掃了一眼,卻不再看了。博敦心裡有數就行了。
“我那天那些話,是不是太重了?”小玉兒有些猶豫的問巴特爾。
巴特爾倒是一笑:“奴才倒是覺得不算重,敦親王位置如今不一樣,若是皇后放任不管,這奪嫡慘事恐怕還會繼續出現。就像當年的諸英貝勒一般。敦親王作為大阿哥看到的遇到的聽到自然也是不同一班,今天那些人蠱惑他不成,固然是因為娘娘以前的交代和敦親王本身的緣故。但是三人成虎,誰知道哪一天敦親王會和娘娘生了嫌隙。
事實上博敦對小玉兒這般激動的表現已經有了疑問,不過如今身邊只有傅勒赫,想三個臭皮匠還差一個呢。不過也不妨礙博敦問傅勒赫。
“你說皇額娘她話裡的意思,到底是皇阿瑪想不想立我做太子?“博敦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傅勒赫盯著博敦半天:“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要坐那個位置?“
博敦愣了愣:“其實在當初幫著皇阿瑪謀劃的時候,我從來沒考慮過皇阿瑪登位後我會是怎麼樣一個身份,直到那個人暗示我監國只能是太子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東西有的時候不是我不去想就不存在的。”博敦深深的嘆了口氣,“由不得我不去想。”
“那你想和雅蘇喀爭嗎?”傅勒赫又問。
博敦往後靠在椅背上閉著眼,過了許久:“如果雅蘇喀長大了說他想要,我會讓給他的。”
傅勒赫盯著依然閉著眼睛的博敦,心裡卻是在奇怪,這個位置對一個人的吸引力真的有這麼大嗎?不過半年時間,他才發現自己和博敦之間的距離已經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