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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好,站在那邊偷窺。”
博敦皺著鼻子揉了揉被小玉兒敲的地方:“哪有,我剛走到那邊就看到額娘一個站在這邊吟詩。所以就正好接下去來嘛。”
小玉兒拉著博敦到院子裡的石桌邊,正下坐下,卻被博敦拉住,小玉兒吃驚的看著博敦把馬褂給脫了,然後折了幾次鋪在凳子上:“石凳上比較涼,額娘這樣坐吧。”
小玉兒看著鋪在石凳上馬褂,卻是覺得胸口被填的滿滿的,由著博敦把自己扶著坐好,這才拉過人:“博敦,對不起,額娘最近對你和東莪疏忽了。”
博敦搖搖頭:“沒有啊,額娘有正事要忙,博敦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顧好自己和妹妹。”
小玉兒欣慰的打量著博敦:“是啊,不知不覺的,額孃的博敦已經長這麼大了,懂得照顧人,體貼人,詩詞都學的這麼好。”
博敦嘿嘿一笑:“這個不是師傅教的,是我有一次聽到額娘吟過,覺得有趣,自己去找來的。李白寫的把酒問月嘛。額娘似乎很喜歡這首詩,我聽過好幾次了。”
小玉兒把博敦攬在懷裡,和他額頭貼著額頭:“是啊,額娘很喜歡這首詩。”
“那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呢?”
小玉兒笑:“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原來只是渾淪吞棗,不求其意?”
博敦以為小玉兒懷疑自己的學習態度,有些著急:“不是的,師傅不教這些,然後也不肯跟我解釋,我光找出處就找了很久,還沒來得及……來得及看懂意思。”說到後面卻是聲音越變越小,看上去很心虛。
小玉兒心裡卻是笑翻了天,宗學裡的老師主講的肯定是滿文蒙文,漢學本來就不是什麼必講之學,還要擔心教這些被上面訓斥,而自從博敦正式上了宗學之後,之前的啟蒙先生卻已經被辭退了。博敦能在沒有網路沒有字典的情況下把這首詩找出出處並背誦下來的確已經算是不錯了。
小玉兒抱著兒子,卻是問道:“博敦知道這個李白是誰嗎?”
博敦點點頭:“說是詩仙,是漢人最厲害的詩人。”
“是啊,漢人寫詩作詞,總喜歡寫這天上的月亮,可以說寫了無數首,可是每次看到月亮,額娘第一個想到的詩,卻就是這首,你猜為什麼?”
博敦歪著頭看看小玉兒,又抬頭看看月亮,然後搖搖頭。
“因為這首詩,能讓額娘覺得,自己和家鄉其實還是有聯絡,而不是遙不可及的。”小玉兒看著月亮,心裡卻是在感慨。若是在幾百年後的自己,大概只有在中秋那一天才會想起來抬頭看看被不夜天的城市燈光所遮蓋住的明月。但是不管看的見看不見,至少明月是一直在那裡。
“額娘想念科爾沁,想念外公外婆了嗎?”博敦疑惑的看著小玉兒。
小玉兒失笑,卻只是摟緊了博敦:“不管是想念和不想念,額娘都回不去了,所以只能看看月亮,然後幻想一下和他們在一起看著。”
博敦靠著小玉兒,眼裡還是掩不去的疑惑,今月和古人,難道說的是金月和故人?漢學其實還沒學的很好的博敦默默的想。
博敦反摟著小玉兒輕輕道:“額娘,不生阿瑪的氣了好不好?”
小玉兒抬頭意外的看著博敦:“為什麼你會覺得是額娘在生氣?”
博敦嘿嘿一笑:“從小到大,每次都是額娘不理阿瑪了,阿瑪只會怕惹你生氣,哪裡敢生你氣啊。”
小玉兒失笑:“這次你猜錯了,真的不是額娘在生你阿瑪的氣。”
“哎?是嗎?”博敦沒想到小玉兒會這麼說,有些意外的眨眨眼,“那阿瑪為什麼要生氣啊?”
小玉兒歪著頭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額娘說錯話了。”
“那額娘去道歉不就可以了嗎?”博敦拉著小玉兒,“如果我說錯話惹妹妹生氣了,雖然她看上去很生氣很生氣,可是隻要我去道歉,妹妹就不生氣了。”
小玉兒沒有回答,只是摸摸博敦的頭。
博敦不依的搖了搖小玉兒,小玉兒沒辦法只好回道:“有的時候,道歉不一定有用的。”看博敦還想說什麼,小玉兒連忙站了起來:“夜涼了,額娘有些冷,我們進屋去吧。”
博敦連忙拉過鋪著的馬褂,扶著小玉兒往裡屋走,一邊走一邊忍不住說:“阿瑪這幾天可都是住在書房,沒去梅苑那。”
小玉兒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腦門:“大半夜的不睡覺,你阿瑪要去哪,難道還要你同意不成?被你阿瑪知道了,又少不得一頓訓。”
博敦只是嘿嘿一聲:“我是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