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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那個放牛娃的龍興之地鳳陽都給佔了,不少人已經開始妄想混個從龍之功,但是他卻覺得這種泥腿子終究成不了大事,所以找了個機會溜掉了。果然沒過幾日,義軍被明朝大軍給圍了,幸虧他跑的早,幾番意外才被他跑到了這遼東,以前聽主子提過,這所謂義軍主子有興趣,所以我便把人給留住了。”
小玉兒果然提起了興趣:“哦?混過義軍?跟的是哪一路?”
郭蘇陽回道:“說是姓高。”
小玉兒頓時有些激動:“闖王高迎祥?他人在哪?怎麼不帶來見我?”
郭蘇陽只是笑:“天色已晚,奴才倒不敢馬上帶進來,既然得了主子的信,明天一早便帶來給主子瞧瞧。”
小玉兒沉吟了一下:“不行,明天一早我得進宮,酉時你再帶他來吧。”
郭蘇陽點頭,又牛飲了一大杯茶這才起身告辭,弄的小玉兒哭笑不得。把人叫住給了紅包,郭蘇陽這才笑嘻嘻的離去了。
第二日心中牽掛著這事,小玉兒在宮裡倒有些心不在焉,海蘭珠卻以為她還在因為昨天鶯哥的試探而彆扭,倒沒多想。心裡卻還是滿意的,若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表示小玉兒對自己的的拉攏沒興趣了,這有反應總是比沒反應有用。結果雙方就這麼在誤會重重下,海蘭珠提早放了小玉兒出宮,小玉兒一出宮門倒是先遣了人去找郭蘇陽。
回去沒多久,郭蘇陽倒是帶人來了。
小玉兒端著茶杯上下打量著進門就跪倒在地卻不言語的人,面上去看不出喜怒。郭蘇陽知道小玉兒不太喜歡奴顏婢膝的人,想打眼色卻發現他跪在那邊連頭都不敢抬,倒是小玉兒發現了他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郭蘇陽立刻輕咳一聲,做老神在在狀不再看地上的人了。
一時之間這大廳中居然只有火盆裡發出的噼啪聲響,弄的跪在那邊的人卻更加緊張,小玉兒這麼遠都能瞧見他在那邊發抖。
“怎麼,很冷?”小玉兒有些好笑的開口,順便自省了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如此讓人害怕,明明自覺還是很和藹可親的。
“奴……奴……”地上的人磕巴了半天,一句奴才卻還是說不出口。
小玉兒心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你不是旗下的人,不用自稱奴才。”
底下的人卻是大呼一口氣,這才話說利索了:“草民沈靈道見過王妃娘娘。”
郭蘇陽發現了沈靈道沉默的原因後頓時臉上有些不好看,小玉兒卻是有些鄙視。人都跪在那裡了,卻連個自稱開不了口,難道不自稱奴才就能抹殺掉他如今剃髮易服做大清子民的事實了?還真是可笑,不過口中卻還是答道:“起吧,在這裡稱福晉就行。”
沈靈道磕了個頭才站了起來,雖然低著頭小玉兒這會卻看到他額頭上滿是汗水,想來卻是冷汗,心中更是鄙夷。不過倒相知道義軍的訊息,把這點觀感先放到了一邊:“聽說你是參加過義軍?不知道是怎麼參加的,怎麼離開的?你覺得義軍的戰鬥力怎麼樣?”
沈靈道偷偷的抬了下頭,看著端坐在上位的卻是個年輕**,迅速的把頭又垂了下來,雖然腹誹這婦道人家懂什麼,卻還是老實的回答:“回福晉的話,草民是蘇州人士,本來是進京想謀個生計,結果在徐州境內被那些賊寇給抓住了,然後隨著他們轉戰了許久,草民還算機靈,倒也做了個小伍長。去年年頭上的時候,我們頭在滎陽和不少賊寇聚會,似乎覺得自己人多勢眾有了膽氣,過完年就帶著我們直接南下打了鳳陽。結果沒多久就被大明官軍給圍住了,闖王也被抓了,聽說一個叫張獻忠的賊首降了,草民就趁亂逃了出來……”
“張獻忠降了?”小玉兒猛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聲音之激動,連郭蘇陽也被唬了一跳。
沈靈道更是被嚇的不輕,看到小玉兒這副樣子心中卻是低估,張獻忠是圓是扁你知道嗎?激動什麼呢,義軍的首領可是高闖王,嘴上卻還是應道:“是的,我是聽一起逃出來的一個叫小六子說的,他本來就是那個張獻忠的部下,我們裝作難民在路上看到各地的安民告示,才知道草民在的那部的頭領稱闖王的被個叫洪承疇的給殺了,那個叫張獻忠的卻是降了,小六子不相信他的頭降了,便偷偷的去打聽訊息,結果才知道被一個姓祖的人,帶了三四千從來沒見過的騎兵給圍了,斷了糧草,沒法才降了。”
姓祖,帶了幾千很厲害的騎兵,光這兩點,小玉兒就能勾勒出這個人的形象來……
“祖大壽?”小玉兒這會更是整個人站了起來,“祖大壽怎麼去了河南?”
這回連郭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