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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跟福晉報備過了。”
多爾袞坐在書桌後,靜靜的聽巴特爾說完關於薩哈廉中毒事情調查結果。巴特爾離開盛京去了朝鮮之後,調查工作卻沒有停止,只是要得到這確實證據,卻還是難了些。
“只有這些的話,恐怕是無法向成貝勒和穎郡王交代的。”多爾袞沒有懷疑巴特爾的意思,但是如今這些東西拿去給嶽託和薩哈廉看,實在是不夠分量。
巴特爾也清楚,事關重大,哪怕心中已經相信了,嘴上也不敢就這麼認定下來。
“其實,我倒覺得,也許嶽託是知情的。”許久沒有說話的小玉兒卻是突然開了口,讓多爾袞和巴特爾卻是一愣。
“嶽託就算被皇上給厭棄了,一罰再罰,罰的只是爵位官職和俸祿,他的旗主之位旗下之人都沒有動過,哪能真的一點力量都抽不開去查這事呢?”這個問題小玉兒一個在盛京的時候琢磨了很久,倒還真的讓她琢磨出了一點東西。
多爾袞和巴特爾互看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驚訝,多爾袞皺眉看小玉兒:“你的意思是說,嶽託拜託我去查,是怕打草驚蛇?”
小玉兒點點頭:“嶽託恐怕也是希望借你們的手,能還他一個清白。可惜……”
多爾袞卻是沉吟了片刻:“你說的有道理,之前只是看嶽託因為削爵顯得有些頹廢,以為他有心無力,我還沒多想。”
“那要告訴成貝勒嗎?”巴特爾看多爾袞。
多爾袞緩緩的搖搖頭:“就算嶽託心中有數我們也不能把這個給他知道,只是以後他的人再接近薩哈廉我們卻要當心了。”
“那成貝勒會不會也有危險?”巴特爾突然問道。
多爾袞和小玉兒俱是一愣。如果說如今猜測的那個殺薩哈廉的動機成立的話,那麼嶽託恐怕……
多爾袞有些頭疼的扶著額頭:“嶽託若是真的心中有數,總該是警覺的,我明天上朝的時候再對他提點一下吧。”
小玉兒看到多爾袞有些疲憊的樣子,卻是給了巴特爾一個眼色,巴特爾點點頭,卻是悄無聲息的出去了。小玉兒站到多爾袞身後,伸出手給他做按摩:“剛前線回來,又是日夜兼程的趕回,怕是累的吧?這些事就不要想的,就算真的是他,該煩惱的也是嶽託和薩哈廉啊,我們替他們操什麼心呢?”
多爾袞閉著眼睛由著小玉兒給自己按來按去,最後卻是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想,這權力二字,真的是一種魔咒。接觸到他的人,不可避免的被人腐蝕。”
小玉兒卻是搖頭:“都說,武器是用來殺人還是救人,端看他掌握在誰的手裡,權力也是一樣的,人的貪慾哪裡能怪這樣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
多爾袞卻是笑,反手把小玉兒拉下來坐到自己的身上:“權力若都是落在你這樣的人手裡,這天下恐怕就太平了。”
小玉兒卻只是笑,歪著頭讓自己靠在多爾袞的肩窩,心裡去想,我只是貪求比這權力更重要的東西而已。我貪求的是你,是我們的子女,是希望你名動天下之後,更能得償所願。
小玉兒每日進宮請安卻是要必須的,結果今天的關雎宮卻是顯得冷清了許久,小玉兒環顧了下四周,卻是看到海蘭珠面色不怎麼好的躺著,鶯哥紅著眼睛委委屈屈的在一邊站著,小玉兒見過禮後卻是坐在了下邊,一手端過茶杯一邊對著鶯哥問道:“今天這是怎麼了?做錯什麼事惹主子生氣了?”
鶯哥嘟著嘴:“奴才冤枉啊。”
小玉兒只是笑:“冤枉不冤枉這不是得看主子怎麼說嗎?”隨即轉頭對海蘭珠道:“鶯哥雖然笨了點,但是勝在人忠心為主,娘娘何必跟她計較呢?”
海蘭珠勉強扯了下嘴角:“哈斯其其格你想太多了,鶯哥挺好的。”
鶯哥一聽海蘭珠這麼說,連忙點點頭,然後偷偷打量了一下海蘭珠的臉色,這次悄聲道:“莊妃有喜了。”
“哐當”小玉兒原本手裡抓著的瓷杯卻是應聲落下,摔在了地板上摔成了片片碎片。
九阿哥?福臨?小玉兒覺得有些暈,海蘭珠不是說莊妃很安分嗎?怎麼還是有著她在自己身子重的時候懷了孩子。
這個孩子對海蘭珠來說猶如被打了臉一般的讓她覺得臉上火辣辣。駕著有孩子,甚至好幾日皇上在清寧宮的時間裡都被海蘭珠給喊回了關雎宮,加上皇上久徵新回,和海蘭珠還有些小別勝新婚,所以哪怕現在宸妃身子重,皇上還是經常的宿在海蘭珠這邊的,但是海蘭珠完全沒想到,親妹妹在她這樣的緊迫盯人情況下,居然還能抽得了空,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