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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月,你是不是在心裡咒罵我啊!”
一月身形一顫,急忙搖頭,說:“我怎敢罵單于呢。”
伊稚斜面帶著微笑,揮手秉去了那帶路的女子,對一月說:“我不讓你吃午飯,在你心裡,怕是早已把我罵得十幾二十遍了吧。”
“奴才不敢,單于真真誤會了。”
“哦,是嗎?胡一月,這似乎不是你的一向作風啊。”
“我,那個,我真的沒有,單于!”
伊稚斜輕聲笑起來,是真正的愉悅,他大手握上一月的小手,一月下意識的一動,他握得更緊,小聲道:“別亂動,若被別人看了去,你這女人的名聲可就沒了。”
一月撇撇嘴。
伊稚斜心裡的小九九得逞,笑意更深,拉著一月走向了人煙少些的大漠。
——
風徐徐吹來,溫柔的拂過一月潔白的臉頰,異常舒服,原來大漠也有這般輕柔的風。
伊稚斜拿下一月蒙著面的絲巾,在手中把玩著。
一月不惱,眺望遠處的大漠,心慢慢的平靜下來,耳旁吹過的徐徐風聲更讓她的心喜歡上了這個不算優美的大漠。這裡雖是匈奴,這裡的人卻不似電視劇中匈奴人的蠻橫無理。
伊稚斜突然說道:“你現在看到的,只是我匈奴的一小部分,我匈奴雖不如西漢的大好江山,卻夜不容小覷,匈奴人也不是你們漢人口中的蠻橫無理。”
“以前我夜認為是那般的。可額這些個月,你們的行為改變了我對匈奴人的看法,你們不僅不是蠻橫無理,還是一個有文明的國家。伊稚斜,以前我對你的看法更是偏激,所以我要對你說對不起。”
伊稚斜笑了起來,抬手覆上了一月的腦袋,一下沒一下的揉著,“不止你,別人對我的看法都是斜冷血無情,喪心病狂的字眼。一月,江山之爭你們女人是不懂的。”
一月任由他手上的動作,喃喃道:“不怕告訴你,我是知道你們男人之間權位的鬥爭,也懂其中的險惡。伊稚斜,若你不動手,死的或許是你。”
放在頭上的手一頓,伊稚斜收回手,古銅色的臉是難言的寂寞,眼底透著濃濃的哀傷。一月不覺握住他大手,輕聲說道:“俗話說,男人是女人的天,更是一個國家的棟樑,更何況你身在王室,王室中不只有你一人覬覦王位,再者說,王位之爭向來就是你死我活,哪能說不傷及親情就能順利登上王位,坐擁江山的。”
伊稚斜看一月的眼神深邃了些,說:“胡一月,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月調皮眨眨眼,“我就是我,胡一月啊!”
“你的身份,絕不是這麼簡單。”
一月嘆口氣,“我是胡一月,又不是胡一月。我到底是誰,有時候我自己夜不知道,你明白嗎?”
伊稚斜搖頭。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之,以後如果有機會,你會知道的。”
伊稚斜審視了她好一會兒,終不再追問,伸手擁了她入懷。一月一驚,微微的掙扎了會兒,心頭有個聲音告訴她莫要掙扎,莫要抗拒他的溫柔。
伊稚斜心下一喜,膽子大了些,慢慢地湊近了一月的唇,一月一愣,竟閉上了眼,心中隱隱期待著他的親吻。吻終究是落在了額上,一月心有些失落,卻聽到伊稚斜解釋道:“我要等你主動親吻我的那天。一月,我要等著你的心真正接受我的那天。”
一月滿眼是淚,緊緊的抱著他。
她是在何時喜歡上他的,是他送藥關心她那刻,又或許是他捉弄她卻安安擔心她那刻,總之,她已經喜歡上他,心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
四月已是伊稚斜的一名夫人,雖只是一名夫人卻也得到了其他女人的羨慕。
四月時而會去看望一月,告訴她伊稚斜對她的溫柔體貼。一月不嫉妒,不羨慕,她知道四月得到這些寵愛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今日四月又來了。
今日她穿了身嫩黃的紗裙,輕軟的紗裙恰到好處的包裹這她玲瓏有致的纖體,濃而不豔的妝容令她又添了幾分嫵媚雍容,一月同為女人也不免羨慕起來。
四月似是來此顯擺她那身別樣的衣裙的,半日都在一月眼前晃悠,一月不免厭煩了,語氣有些不恭敬,“四月夫人,奴才知道你這身衣服是單于特地命人手工作成的,全匈奴只此一件。奴才已經見得它的廬山真面目了,夫人就不必在特意在奴才面前晃悠了。”
四月還未發話她隨行的下人便狗仗人勢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