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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穆祈已經不能像那幾日那般忍著疼痛戲弄與她了,現在的他只限於朝著她戲謔的笑笑,疼痛時咬著牙不讓自己的發出聲音來,即使是吃飯也只是艱難的張開嘴忍著痛下嚥。
每當柳汐若看見穆祈忍著痛一口一口的吃著自己送到嘴邊的飯的時候,她都會止不住的心酸。
看到他努力讓她堆起的笑臉,她再也忍不住的將喝了幾口的粥放下,慢慢的走了出去。
是的,她走的時候看起來確實慢慢的,但她垂在兩邊衣袖裡緊攥著的手指,越來越不穩的步子早已把她出賣了。
而柳汐若剛剛出去,躺在床上的穆祈就忽而起身,剛剛吃進去的東西都悉數的吐了出來。
一直在邊上伺候著的劉全看到穆祈又吐了,忍住老淚縱橫的衝動,無聲的走過去,輕輕的順著穆祈的背,然後又命幾個人過來把地上的東西打掃了。而做完這一切,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穆祈微微的仰頭,張張嘴剛要說話,劉全就輕聲的說了句:“王爺,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王妃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是什麼時候開始想柳汐若掩飾這些事實?
穆祈知道,柳汐若並不是一個平常的女子,他也知道她有著足夠的能力保護著自己,可越是這樣他也是要保護著她不受一點的傷害,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每一個強者都是由一顆傷痕累累的心為承載體而不斷噴塗上漆換裝而偽裝而成的。每一個強者的背後都有一顆脆弱而又敏感的心。
所以,他必須比她強大,他不能讓她看到他的脆弱,只有這樣,他才護她周全。
可是,這些,柳汐若不知道嗎?如若不知道又怎麼會在每天的而這個時候都走出去,而之後也不聞不問。
可以說,這是他們的默契,他們之間相互生存的方式。
已經是第九日了,柳汐若輕輕的擦下穆祈額上的細汗,心裡的不安也越加的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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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邊,滿山的白雪之下,慕自謙和白疏謹終於成功拿到寒山木和白琪雪。
慕自謙輕輕的拍打一下自己的衣衫,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呼吸,剛剛為了開啟著千年的積雪,浪費了他太多的內力和體力。
而白疏謹卻依舊滿臉的不悅,雖然她已經來到了這裡,但一路上也沒有放棄對慕自謙的“呵責”。
“大師兄啊,你喜歡師姐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幹嘛不告訴她呢。”白疏謹又開始了她的變卦功能。
慕自謙無聲的笑了笑,既然白疏謹都能看出來了,而柳汐若居然沒有看出來,這還有什麼要說的必要了?
只有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沒有心存雜念的人才不會輕易地察覺身邊的人對自己的愛。
這是規律,也是定律。
“現在居然還跑過來取這個東西救你的情敵,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好人。不過,等這個東西拿出谷,恐怕江湖上又會大亂了吧。”
白疏謹無奈的搖搖頭。
慕自謙輕輕的將兩種藥材收好,暗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剛剛開啟積雪的過程中好像用力過猛,致使胸口處內力鬱結,現在恐怕不能運氣,否則必有筋脈凌亂的危險。
他偏頭,看了還在不停的叨叨的白疏謹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但願出谷的時候不會有太多人圍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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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谷外面的入口處,穆佑帶領的幾百人馬已經在暗處藏好。
他看了看依舊寒風呼嘯的入口,有些顫抖的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他偏頭打算叫個人問一下情況,而這時卻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清秀的瓜子臉,白皙的面板,嬌嫩的臉蛋,還有那細細的眉,單純的眼神,稚嫩的表情,即使是穿著一件軍裝也能輕易的分辨出這是一個女子。
穆佑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那個女子,慢慢的挪動過去,企圖抓住她。但在他快要抓住她的那一瞬間,她卻忽然轉頭髮現了他,而後一溜煙的逃跑了。
穆佑恨恨的看著那女子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齒的開口:“穆子晴,這種場合,你居然也敢跟來,你最好不要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否則我決不饒你。”
正想著,兩個人慢慢的從雪谷中走了出來。一個藍色長衫,一個紅色長衫。其中,那個藍衣男子手裡拿著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子。
他們兩個人走的很慢,看起來更像是散步。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他們二人明明是從雪谷中出來,但他們身上卻只穿了一件單衣,而他們僅僅是站在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