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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你說呢?”鳳臨淵嘻嘻作笑,拉過李元熙的手。李元熙嚇了一跳慌忙要抽手,卻驀地感覺那手中握了一塊冰涼的硬物。“拿穩了。你說我要是將這個東西給敏之看,他會怎麼想呢?”李元熙抿嘴朝鳳臨淵挨近一些,用衣袖遮掩住相握的手,壓低聲音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們現在就來猜猜吧?你以前摸過的,在夜裡,一個人的時候。”鳳臨淵的話一出口,李元熙便覺得一陣煩躁,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鳳臨淵放開了她的手,收回了那樣東西,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認為可能嗎?更何況他怎麼及得上我?你不如考慮考慮我。”
李元熙不答,一徑走到場上,走到正好射完五箭的劉敏之身邊接過弓箭。她朝皇帝作了一揖,轉過臉去,半眯上一隻眼睛,搭上弓箭、拉開硬弓。紅心那一點模糊地晃盪了一下,她毅然放開弓弦。緊接著眾人便聽見暴響一聲,五十步開外的箭靶紅心上插著一支箭,箭羽還在劇烈地抖動著。零落的掌聲從觀眾席上傳來,李元熙低頭撿起檯面上放著的箭支,猶豫了一下,抬頭冷眼瞟去,見是鳳臨淵正為她鼓掌。調開視線,彎弓搭箭,利索地正中紅心,她只當那點紅心就是鳳臨淵,一箭一箭地穿心,然後死在她面前——若是能這般就好了,她茫然地想。其後接連三箭都射偏了,只得了兩個八環和一個六環的。
待她回到原位坐下,鳳臨淵笑道:“剛才你好勇猛,看得我心如鹿撞呢。”說著用手指輕輕在她手背上畫圈圈。李元熙靜靜地收回手,淡淡地說:“別惹我,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鳳臨淵瞅著她問:“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李元熙正襟危坐,彷彿沒聽見似的。李元俊捱了過來,問:“你們都在說些什麼悄悄話呢?”忽然又想起一事,不滿地嘟囔:“大哥,那個救你的王行就是王玉衡嗎?你那時候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讓他留在咱們家當差的啊?”李元熙愣了一下,問:“難道你沒見過他嗎?那時你都沒認出來啊?”
李元俊搔搔頭,不好意思地道:“兩年前在太姥姥壽誕上見過一回。可是那日天太黑,又隔了那麼久,因此沒認出他來。”李元熙點點頭,顧慮著話多錯多,她故意將話題扯遠,李元俊不疑有它,很快就忘記了自己過來找李元熙的初衷。
賞花宴豈能無花,射考過後,一行人步行至御花園一隅,皇帝在那裡設宴款待。落座后皇帝對太監總管耳語了幾句,過不多時,皇后和純貴妃便到了,又過一陣,淑華公主的生母賢妃娘娘也帶著十二歲的皇三子煜爍到場。因為賢妃的到來,少年們對於選駙馬的傳聞得到了肯定,有心要競爭駙馬之位的早早摩拳擦掌。
申時二刻(下午4時30分),太監引眾人入席,二人一案就座。不知是誰人居心,李元熙和鳳臨淵又被分到了一處。宮女將佳餚呈上,放在食案上。李元熙盯著那名宮女臉色發黑,看得宮女直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惹得貴人不快,戰戰兢兢的有幾次差點真的出了錯。鳳臨淵一旁看著偷笑個不停,道:“元熙,咱們的緣分可不淺吶。”李元熙不予置評。
待酒食齊備,皇帝起身祝酒,眾呼吾皇萬歲,筵席始開。李元熙收拾心情,咧嘴微笑。
這時開始以“花”為題行起了酒令。因李元熙不想出風頭,便只在舊人詩句上做文章。鳳臨淵居心不良,提議要應景作詩,也不能以舊作代替,以便增加趣味之餘又能看出大家的真實水平。少年們有意賣弄,他的這個提議獲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援。
李元熙不擅詩詞,她以往將整副心思都放在了經商之上,雖不是作不出來,但詩詞稍嫌平庸卻是免不了的。眾人對她的詩不甚滿意,有好事者便要灌她喝酒,何況她之前得以隨駕,人們對她多少存了妒忌之心,此刻連鳳臨淵也不幫她,更是肆無忌憚的勸酒。她實在推辭不過去,只得勉強喝些。待酒過三巡,醉意已迷濛,哪裡還顧慮到別的事上。李元熙放開了手腳大喝特喝,更兼拖罪魁禍首鳳臨淵的後腿,玩得不亦樂乎。胸臆中的那一股鬱結之氣漸漸被酒精所釋放,眼看著鳳臨淵笑得花枝亂顫,對他的恨意突然爆發,整個人撲了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將下去。
第三十三章、造訪王行 城門前人來人往,多少有些擁擠。有五人騎著馬來到了城門前,當中一人舉了舉手上的牌子,官兵們連忙作揖開道。他們很快便出了城門,一路順著官道走去,馬速不是很快。走在中間靠前的一匹馬上坐著兩個人,一人生就了一雙狹長上翹、時時帶笑的眼睛,正一隻手摟著坐於前面負責縱馬執韁、眉目清秀的少年的腰。他的身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