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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熙心裡咯噔一跳,頓時覺得不是好事,便立即斂衣快步下了樓,略一整面色,一副焦急的模樣,雙手握住李元俊的肩膀。
“二弟,到底是什麼事情?家裡出什麼事這麼著急?”
織夫人多年積弱,雖有些心機又先於劉氏生下了長子,卻無奈因為李敖的心病而從不受寵,導致嫡子李元俊一生下來後,便奪去了李敖所有關注,故此劉氏也多寵著他,以至於造成今日這般“單純”。
李元俊見李元熙表現那麼焦急不似作假(其實是看不出來),也沒有將人往壞處想,認為她還是心繫家庭的,本來的憤懣才漸漸按捺下來,回覆一派陽光燦爛。
“大哥,這回你闖大禍了。爹現在正在生氣呢,趕快跟我回去吧。”說罷要扯李元熙衣袖。
你能想象得到,一個親人燦爛的笑著對你說“你闖大禍了”時的情景嗎?李元熙就覺得,真有這個人,這個人也當是思維錯亂了的。當下不著痕跡的逼近他一步,避過向她抓來的手,一臉“憂心”的問:“爹正在生我的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闖什麼禍了?”
“還說呢,昨天一聲不響的出去了一整夜,回來了也不先回家一趟,我娘昨天還為你擔心落淚了一整晚呢。誰知今天早上你打發回來的那個下人稟報說你有事回不來,帶了一盒點心給爹孃當作賠罪。我娘率先吃了一個,卻忽然腹部絞痛。爹立馬就怒了,叫我過來把你抓回去。”
李元熙聽見劉氏在她不在家的時候又演了一場苦肉戲,差點要笑出聲來,只是當著李元俊的面還得扮憂鬱,只好死憋著,憂鬱擔憂的表情看起來變得更像是在強顏歡笑。
李元俊誤以為她是在擔心劉氏,心裡最後一點不暢快也頓時消弭,微笑道:“已經請過大夫,好歹止住了絞痛,大哥不用擔心。”
我擔心她?李元熙心裡冷笑,對啊,我擔心她怎麼還不死呢。她腹誹著,口上卻唸了句阿彌陀佛。
“還好母親沒有因為我而出什麼事,不然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大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像別人家那些庶子那麼壞。”
李元熙對這個不分場合、隨時隨地吐槽的弟弟感到有些頭痛,只好率先走出大門,“……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背對著李元俊,李元熙面上閃過一抹陰冷。
“給我跪下!”還沒等李元熙走進花廳,便聽見坐在太師椅上的李敖一聲斷喝。茶几上的杯被巨掌拍得跳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茶水溢位了。
李元熙可沒心思仔細看這些,未等他話音落下,毫不猶豫狠狠跪倒在麻石地磚上,咚的一聲悶響顯得十分乾脆,聽著也覺膝蓋生痛。
“爹,元熙知錯了,元熙夜不歸宿,元熙該打。”
李敖從太師椅上騰起,三兩步走到門前,用睥睨的目光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元熙,咬牙切齒的一腳蹬在她肩上,將她踹翻在地,等她爬起來,再是一個耳光,打得她滿嘴牙血、眼冒金星。
“好樣的啊,到了現在還想欺瞞我嗎?你不只是夜不歸宿,你還想弒母奪嫡!你以為她死了,你那做舞娘的母親就可以扶正了,你也可以繼承我的爵位嗎?我告訴你,你休想!我就是死了,你也不會是嫡子!”
李元熙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記,含著熱淚猛然叩下三個響頭,直叩得滿頭鮮血才罷。抬起頭來,哭聲道:“爹,元熙絕不敢存此想法!元熙只想好好的當個大哥,為李家嫡子效命,振興家業。爹,元俊回來時已經告訴我了,我沒有在點心裡下藥啊!我要是真的存了弒母的想法,又怎麼會當著你的面大搖大擺的在自己送的東西里下藥呢,這不是讓你懷疑到我身上嗎?”
“你還敢說?!孽子!”李敖還想繼續打她,忽然李元俊從後將他抱住。
“爹,別打了,我相信大哥的話,大哥決不是這樣的人。別人家的庶子或許會害人,但大哥絕對不會的。”
你總算說了句人話,李元熙一面“痛哭”心裡一面想。
“爹,元熙是被冤枉的啊,你為什麼不問問那個送信下人?我根本沒有叫他帶什麼點心,我的口信是當著店裡的夥計說的,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李敖聽她這麼一說,方才有些相信,只是如今誤會了她感覺下不來臺,便哼了一聲:“你若平時立身端正,還會讓別人誤會你嗎?”
李元熙見他態度軟化,當即趁熱打鐵,端端正正的朝他叩了一個響頭。“爹的用心良苦元熙銘記在心,日後定當謹守本分,時時自省吾身。”
李元熙恭謹聽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