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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出了他輕輕的話語:“是我想去,所以……墨刑是替我去的。”
我無言地久久站立。在飄雪風大之時,我靜靜離去。
晚上,墨刑冒雪歸家。我坐在床邊等他解釋。
他坐到我身邊沉默了一會,看向我,微笑地撫上我的臉:“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對身體不好。”
“你去月宮做什麼?”我冷著臉看他。
他沉默片刻:“我……替焎去看看他……”
我不說話了,心裡憋了一股氣,沉默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不然,我自己快要脹死:“所以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做壞人嗎?”懷孕讓我的情緒波動得極其厲害,無法控制地激動起來,“只有我小心眼,無法去原諒那個人嗎?!”
“噓,噓。老婆別激動,別激動,別驚動了我們的寶貝兒。”他一邊給我順氣,一邊輕撫我的小腹,我生氣地推開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伸長手臂,遠遠地小心地輕拍我的後背:“老婆,墨焱腿殘了……”
“別跟我說他的事!我不想知道!”心裡很煩,真的好煩!很多感情夾雜在一起,讓我頭腦脹痛,太陽穴鼓脹。
“好吧……這次准許他探望後,他不會再離開月宮一步,這是他自己說的。”嘆息的,感慨的話從他那裡輕輕飄出,那個人真的會從此定心不再離開月宮?我無法相信。
反身,躺下,背對他。心裡很亂,同情和憎恨交織在一起,讓自己深陷理智與感性的糾葛之中。矛盾著,煩亂著,忽然明白何以獨孤娉婷會選擇不聞不見。她的情感一定比我矛盾得更加厲害!
墨焱是在墨刑回來的那個晚上,被人悄悄送去心清庵,因為他膝蓋穿了,所以行動不便,是被人抬去的。沒人知道墨焱去心清庵探望平和太后,一切都在雪夜中悄然進行,然後再悄然離去,所有的痕跡被大雪覆蓋,無人知道。
墨刑沒有再入宮去看墨焱,龍墨焎去了。
那晚平和太后顫抖地摸著墨焱失明的雙眼,哭了很久,從床上爬下床,求龍墨焎派人治好墨焱的眼睛和腿。
龍墨焎坐在輪椅上久久不言。
墨焱垂首被人架在一旁,無顏面對龍墨焎。當房門開啟,風雪飄入房間,龍墨焎轉身離開時,他“撲通”跪落,哽咽地,痛苦地哽語:“對不起……”
龍墨焎停頓身形,在飄雪中仰臉痛苦地,緩緩地長舒出一口氣……
“我想跟一字王和小月說對不起……”
“他們不會見你。”龍墨焎的身形最終消失在雪夜之中。墨焱久久跪在大雪之中,面朝他遠去的方向,失明的雙目上,是一層朦朧的白。
這些事,是常公公繪聲繪色跟我們說的。墨刑再次沉默,我知道他心軟了,想去聽墨焱的那句對不起。
但是,我依然無法原諒他,每每想到他將槍口對準墨刑,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心都開始顫抖。不行,我做不到!我不想見他,不想再見他,甚至是他說什麼對不起。即便被人說成小心眼,也無法鼓起勇氣,再去面對那個重重傷害我們的男人。
因為我,墨刑也沒有再去見墨焱,墨焱那句對不起將永遠地封存在月宮之中。
之後,墨焱靜心在月宮為大家掃墓。儘管他雙目失明,腿腳不便,但是,他會準時起來,摸索著已經熟悉的路,為登仙台的亡靈掃雪上香。
龍墨焎和墨刑都說他真心悔過了,可是,我依然心存餘悸。終於,迎來了日食。
這是這麼久以來,讓人高興的一天。老爸早早衣冠整齊地隨墨刑去天台,參加祭天。
我和老媽就在院子裡擺好差點,準備迎接日食。琉璃水晶和盤子依然擺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充電”,當然,我們以為會有用。
終於,日食準時來臨了,我立刻拿出手機來記錄。古代的天文學家太牛了,他們怎能算得那麼準?!而且還能算準今天是個好天氣!
陽光刺目,家僕端出墨水盆放上石桌,水面平靜後,太陽倒映其中,不傷雙目,看得清晰。(墨水盆法,是古人常用的直觀太陽的方法)
此時,太陽已出現小小的缺口。家僕們也離開院子紛紛去準備墨水盆觀賞日食。
“女兒。”老媽忽然叫我。
“恩?”墨水盆裡的太陽如同一個大燒餅。
“女兒!你這東西有點不對勁啊!”
我聽聞回頭,老媽正指著墨水盆邊上的時空盤,只見上面的琉璃吊墜雖然依然如往常旋轉,但轉速卻比往日快了數倍。我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