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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也不大舒服,便也索性說道,“其實,我也對嬈哲不滿,她已經是第二次把這種事瞞著我了,真是納悶。”
“他們兩個完全就是一對不食人間煙火的傢伙,他們的思維方式我們正常人是無法理解的。”花少欽說,深深嘆了一口氣,排解了些許鬱悶,冷靜地想一想,其實他現在的身份,沒資格、也沒必要計較這麼多,便又說道,“算了,嬈哲也許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被花俊軒先說漏了。”
林芊芊聳了聳肩,對花少欽這句聊以□的話無法贊同也無法反駁。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走邊聊,說話間便透過了皇宮的警戒,七拐八拐的進了御醫間的院落。
花少欽推開門,小秋正在看報紙,見他和林芊芊進來,無聲的一笑,指了指病房門,示意病房裡躺著藍侍從,花少欽不要大聲說話。
“小秋,聽花霽說你沒吃午飯,所以我為你帶了兩個菜來——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點了一葷一素。”花少欽說,聲音自覺地放低,聽上去竟有了一種別樣的溫柔和磁性。
林芊芊扭頭看著他,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分明是花霽考慮到小秋沒吃飯讓花少欽來一趟,怎麼這句話被花少欽一說,意思都變了?
“謝謝。”小秋說,露出略帶羞澀的欣喜地微笑,顯然被花少欽這番話掀起了波瀾。
“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林芊芊,想必你早聽說過她了,”花少欽說,拍了拍林芊芊的肩膀,一笑,“芊芊,這位就是許護士。”
“許護士,”在小秋向林芊芊問好之後,林芊芊笑眯眯的打招呼,“既然花少欽總叫你小秋,我乾脆也叫你小秋姐,好不好啊?”
“好啊。”小秋說,和林芊芊寒暄著,接過了她手裡的飯盒。
“我來幫你。”花少欽說,為小秋開啟飯盒的盒蓋,並體貼得將筷子遞給小秋。
“你平時對別人總提起我,也總叫我小秋嗎?”小秋在花少欽身邊輕聲問,聲音很低很低,除了花少欽,任何人都聽不到。
“當然。”花少欽輕聲說,莞爾一笑,微微俯身看著她的臉,意料之中的看到小秋面色緋紅。
林芊芊坐在邊上,將花少欽和小秋嘀嘀咕咕的背影盡收眼底。雖說她聽不清他們在小聲說什麼,但看那緊緊相挨的曖昧背影,林芊芊的嘴角還是浮現了得意地笑容,心下想道——花少欽啊花少欽,每天你欺負我,說我和雪義哲曖昧,原來你才是有情況的人啊。
且說林芊芊和花少欽離開後,飯館裡只剩下了花俊軒和花霽。眼下已經過了午飯的高峰期,飯館裡已經沒有多少人,加之他們的位置挨著角落,似乎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
“花霽,今天的爆炸案,負責治療藍侍從和給司機驗屍的御醫,是你嗎?”花俊軒問。
“現在還沒定下來誰負責,事發突然,要下午上班的時候才有安排。”花霽說,
花俊軒點了點頭,繼而道:“是這樣,花霽,我個人建議你,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有了任命,也最好迴避。”
花霽看著花俊軒,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他垂下眼,揚起一抹輕輕的微笑,隨後說:“我覺得上面怎麼安排,我聽命就是,這是職責所在,怎麼好迴避自己的工作呢?”
“這件事——不論是康將軍、是愛嘉還是最近的兩起事件,我們王府的人,不要參與太多。”花俊軒說,他發現花霽可能沒明白他的用意,便索性直說了出來。
花霽抬起眼看著花俊軒,有些不解:“這件事的起因就和王府的印璽有關,整串事件,王府都脫不了干係。”他說到這裡,抿了抿嘴角,補充了一句,“王府的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參與了這件事,現在想要抽身,可能,已經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花俊軒說,心下感嘆,花霽現在已經不能像過去那樣默契了理解自己的暗示了,只得繼續直白的解釋道,“你看,事情起因是王府的印璽,而我和愛嘉又曾經是戀人關係,花少欽和愛嘉之間也說不明白,你又曾經是王府的印璽保護人,我們已經在無形中參與的太多,以前的事已經沒辦法挽回,想抽身也不可能,只有在日後儘量避免繼續捲進去,明白嗎?這樣,對誰都好。”
花霽聽得花俊軒這一番話,儘管心裡的想法和他完全是背道而馳,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花俊軒揚了揚眉梢,懷疑他是否真的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他看了花霽片刻,端起茶杯略微呷飲幾口,隨後繼而道:“對了,花霽,我有一種感覺——”
“嗯?”花霽看著花俊軒。